仲如复“啧”了一声,低头捏了捏庄琏脸颊,最后还是妥协道:“惯会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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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骄。”
庄琏觉得那眼神有些陌生,下意识也跟着朝后转了下头,只看见了跟在他身后,一向乖巧沉默的云坠。
“奴婢未入宫前是在这周围村子里长大的,从小便听人说。半月前上山时,奴婢曾无意扫过一眼,见那处庙宇依旧香客络绎,应当是灵验的吧。”云坠细细说道。
“不行。”仲如复蹙了下眉,将人搂紧说道:“山下不安全。”
更让庄琏忧恼的,是仲离的病。
p;后者是:父后,吾虽喜爱练武,但文章亦没忘下,今背论语二章,滚瓜烂熟,妙语连珠。
说去就去,庄琏起身甩袖,打算出去找仲如复商量一下。一出门,就看见了从走廊西侧缓步行来的仲如复。
不消片刻,有位小沙弥从寺中走出,道了一声阿弥陀佛,问道:“贵
不管前因后果如何,庄琏本人都是实实在在的千金之躯,乍一看到这种如同供奉邪教般的庙门,他也是实实在在的迟疑了一下。
客前来,所求为何?”
“求平安。”庄琏言简意赅道。
“何人?何安?”小沙弥道。
“我膝下独子。疾病皆退安。”庄琏歪头想了想,又道。
“好,施主请进。”小沙弥又道了声佛号,随后让开路。
仲如复派来保护庄琏的人,却都被拦在了门外侯着,理由是佛庙乃神圣之地,无求者不可入内。
“”
小沙弥领着庄琏见了这间寺庙的老主持,又和他耳语了一阵。
“施主之面相,实乃百年难见啊。”主持听完后,便无端说了这么一句。
“好话坏话?”庄琏被说的一噎,直白问道。
“自是好话,施主是平灾大贵之相。”老主持垂眸笑道。
庄琏观他面容倒是个慈悲相,姑且信了这句话,颔首说道:“多谢主持。不过我此趟前来,并非求己。”
“施主是替他人求安?”
“没错。”
“如此这般,需得加倍心诚。”
“求亲子平安,自当心诚。”
“亲子?”老主持上下观察了庄琏一番,随后垂眸:“可贫僧观施主尊容体态,并不像是有亲子之人。”
“那人可是施主血亲之子?”
“自然。”庄琏闻言蹙了下眉,道:“我的儿子与我是否为血亲,难不成我会不清楚吗?”
“施主说的是。”老主持不卑不亢道:“求平安,本庙有灵符三等,一等远安,二等会安,三等灵安。每一等对应的祈福方式也并不相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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