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衣出了营帐后又赶忙去主帐复命,桑刊正在更衣,精瘦的腰肢落下眼前,一旁的婢女纤纤素手,系下一枚麒麟玉饰。
见沈锦衣来了,桑刊挥手退下了侍从“如何?”
“回陛下,温戾没什么反应,还真收了那把刀。”
“哦?没有反应?朕当年可就是赏了这么一把刀给他老子。”桑刊坐下,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他可是亲自把刀捅进自家老子身上的,当年目眦欲裂,现如今”
沈锦衣听着敬泰帝不经意间的话语,心里微凛,突然就明白了皇家喜怒无处,言谈日益。
“陛下!”
“说!”
“臣刚刚在温戾身上看到了九王爷的荷包。”沈锦衣细想了想,还是告知了桑刊。
“阿郇的荷包?”敬泰帝敛了敛眉眼,那荷包是母妃生前给他们兄弟二人做的,他的在那场宫乱之中丢给了那亡命人“怎会在温省砚身上?”
“臣,臣听说,自从温将军入都以来,坊间便开始传出温将军与九王爷倾心的那位公子有三四分相似,前几天九王爷还和温将军在芳笔坊私私会。”
“噗——,哈哈哈!沈统领莫不是在说什么笑话,私会?我九弟那个清冷性子,公子?哪是什么公子,不过是个亡命徒罢了!”桑刊笑够了,他好似还有些不放心“你多盯一盯温省砚,莫要懈怠了!”
沈锦衣领命走了,他竟突然觉着这皇家好似没一个正常人了。
敬泰帝看着沈锦衣远走的背影,他喃喃道“下贱的氐人,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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