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床头那个烟灰缸,想起第一次在这间房里看着程雨知把自己撸硬,那时候他好像也是这么一直看着那个瓷白的烟灰缸。
在弟弟面前硬不起来,甚至不敢看着弟弟的脸做爱,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明明被我按在窗前的时候,只要蹭几下就能射出来,吻他的时候虽然不愿意,身体却也能给出正常的反应。
帅哥,你的烟都快烧到手上啦。
我回过神,看着燃尽的烟屁股,将他捻灭在烟灰缸里,瓷白的缸里落的尽是灰色的垃圾。
我冲了个澡,觉得自己清醒了些,热气闷得我的脸通红,我裹了件浴袍就出去了。啊,这件浴袍也是当时程雨知穿的那件。
回到卧室,那个男孩正在用润滑剂给自己扩张,喘息声让人听了腿发软,他看着我说过来吧,可以直接进来了。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清醒时再看到他那张脸,只觉得难受。不一样,一点都一样,就连那颗痣也没什么相似的。
程雨知的脸上怎么会露出那种急不可耐的表情呢?我真傻。
我对他说了抱歉,留下了一点钱,并告知他房间可以随便使用,和谁用都可以,然后就穿上衣服走了。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从路边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回家。
回家后发现保姆刘姨也起来了,大概是听见我回家的声音。她问我要不要吃饭,我摆了摆手说不吃了,准备回房。她说让我等等,然后去书房拿了个快递给我,我觉得奇怪,最近并没有买东西。
直到我看见寄件人是程雨知,而纸袋里是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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