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望着我,皱起了眉头:“如儿(自从那天我磕头认母后,就厚着脸皮不改称呼了,还让徐母这样叫我,嘿),你真的与那荀公达是至交好友?”我先摇头再点头:“也算。母亲,如儿是个商人,也是大夫。您知道这县里的郭嘉,郭奉孝吗?”徐母点头:“听说过。听说他也深受那曹操的重用,不过,他的家人倒没有这些恶行。”我笑道:“他们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恶行,如果有,我早就出手杀了他们。不敢瞒母亲,那郭奉孝是赵如的异性兄长,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了。三哥为人虽然放荡不羁,却不允许家人有违法之事,郭家大哥郭礼更是谦谦君子,守礼之人。三哥与那荀公达私交不错,连带我也与那荀公达有交往。”徐母不说话了。我知道她的心中定是不耻荀家家人这样的恶行,连带讨厌荀家之人,可能顺带对曹操也深恶痛绝了,所以,我现在也不去多做解释,等荀彧真从许都来了,处置了自家的那些恶奴,并解决了颖川的事情,徐母自然会改观的。
再说,我的一席话和傲人的气势,再加上知道了我手下的本事和徐家在当地的影响,那城守真不敢妄动了,是呀,这个小白脸说不定真是那个荀大人的朋友,否则,他又怎么敢连名带字地说大人的名讳出来,而且口气中尊重的语气还少,这人如果真有这么大的来历,我可不敢得罪。想到这些,他只好命士兵紧紧围住徐家,自己赶紧回去向阳瞿县令汇报去了。阳瞿县令听他这么一说,也摸不清我的底细了,在考虑了半天后,他一面让城守带领士兵原地待命,一面找人到荀家打听我的来历,顺便请示一下如何处理。
其实,荀彧的亲兄弟们都出仕了,他自己的家人都跟他离开了颖川,现在的颖川荀家的人不过是荀氏家族的人罢了。正因为如此,他们做事才没有任何避讳,以至于越来越过分起来。而和他们沾亲带故的人自然跟着作威作福起来,那些跟着荀家身后的豪门也有样学样,这才把颖川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荀彧他们就是有点风闻,恐怕也没有想到他们搞得如此过分。现在,阳瞿县来打听我这个人,他们自然不会知道我的,就是荀家叔侄的自家人,也不知道我的。因此当阳瞿县令派的人前来询问的时候,他们冷笑回答,荀家不认识如此胆大包天之人,让阳瞿县不必有何顾虑,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不过,这一来一回的,又是三天过去了。
回到徐家门外的城守趾高气扬地高叫:“那小白脸出来。”我听得一肚子火气,上了墙头:“大人好无礼。”他嘿嘿冷笑:“无礼?我这还是客气的。居然骗本大人,就凭你,能与荀家大人物拉上关系,还他妈的什么至交好友?我呸。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攻进去了。”我也冷笑了:“看来,你们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偏要闯。我已经提醒了你,你们还要一意孤行,真到了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时候,别怪我没有把话说在前面。” 那城守想必也是马屁拍多了,对我的冷笑也思考起来。我本着能拖就拖的原则,放缓了口气:“我与荀公达的关系,你又怎知有假?难不成你在短短两天就到了许都不成?大人,这里打听的能有几分真?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