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你就当是这样好了。我就不信,面对如此绝美佳人,你会不动心。夫人也过世近两年了,也没给你留下一点骨血,我见莲彤姑娘命中带子,她又对你死心塌地,娶了她,你的日子也过得痛快些。”
吕布白我一眼:“实话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可临阵娶妻,这算什么?大军此行若是一帆风顺倒也罢了,一旦有所闪失,我能说得清吗?再则,莲彤之事,万一有人借此攻击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有人会趁机攻击你收买这些少数民族,图谋不轨?温侯,你归顺主公近8年了,怎么还有这种顾虑?你的心结何时才能彻底打开?”
吕布沉默了一下,方抬头苦笑:“你难道没有听说军演的刺客乃我暗中主使的吗?就因为我去追刺客空手而回。”
我愣了:“什么?你说什么?这,怎么会有这种传闻?”
吕布淡淡摇头:“我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这样说,或者就是专门说与我听。子云,我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维护,可我不想再给你们添麻烦。”
我坐了下来:“这不是麻烦。主公可有所表示?”怪不得曹操对于让吕布带这支大军会犹豫,会让我跟来。韩浩、李典心里对吕布再看不起,也不会不遵将令。
吕布摇头:“明公当我之面,从未谈及这些流言。我也无奈,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我沉声道:“此事待我回去后,自向主公说明。那日之人是剑术大家王越,纯为切磋武技,根本就不是行刺。”曹操的疑心病还是要解决一下。
吕布一愣,急忙问道:“他有没有伤害到你……师兄?”
我摇摇头:“师兄说,此战是他平生最险恶的一战,好在王越年龄大,持久不长,终还是他胜了。然王越这个剑术大家,就此埋于青山,他也为此愧疚不已。我师兄本是尊王越遗愿,悄悄安葬了他,因此无人知晓,没想到这些人如此无聊。”
吕布沉默了一下:“反正我恶名在外,何必为此骚扰了王越的清灵。子云,谢谢你了。”
我淡淡言道:“别人不知也罢,主公那里我要去说。温侯,你若真的不在乎这些,做事又何必想的太多,反而受人以柄。”
吕布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无愧于心,别人怎么说,管他那么多。你想的越多,做事就越犹豫,越犹豫就越想躲避别人,看在别人眼里,就更怀疑你。所以,就干脆啥也不想,顺着心意来做,别人看了,倒觉得你心中无鬼了。再说,你想,你躲,这都有用吗?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脑袋也是别人的脑袋,不受你控制呀!只要主公信你,别人,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