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进屋,到现在,典韦一直没有说话,听到我的问话,他才说:“我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杀人了。这点东西,你就受不了,真是个小家伙。”我瞪着无力的眼睛,还是问:“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樊能在旁边扶着我:“他们该死!这个大色狼,竟然摸到公子的住处,想侮辱公子你,幸好被我看到了。典大爷要教训他,他竟然想杀人。所以,大爷就杀了他满门。”我愣愣地看着他:“满门?天,十几口子人也,都杀了?”我又开始吐了。
离开这里,我的心情一点都不好。想着刚到时,那位卖玉佩的大叔告诫我的话,想着赵云说我没有因为这张脸受罪;想着公孙续;天,今天,真的有人为我这张脸受罪了。为了我,竟然死了这么多的人,其中也有无辜的吧!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人,动不动就杀人家满门?看着典韦和樊能那种理当如此的表情,我真的悲哀了。不,我不会这样做的,我不要人因为我而死,不要!!!
在以后三天的时间里,我基本上是看到肉就想吐,弄得典韦连连叹息。我走在路上,也基本上是半遮面了。心理上的阴影太重了。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我遇见了三国中的第一大谋士―――郭嘉。
那是我们快到达官渡城的时候。我对这个官渡之战的古战场当然好奇,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游览胜地(我好像不是来游览的吧?)。就在我们兴致勃勃(只有我自己有兴趣)地在城外乱转的时候,遇上一辆马车。刚好听到赶车人在说:“公子,我们还是在这个城池里歇息几天吧,您的病要养养才好!”我是很负责的大夫,以前主要是经济原因,其实,我们现在的经济很宽裕了。在典韦杀了那家人后,我便让樊能将值钱的细软都收进了自己得腰包,然后放活烧了那个地方(还是学电视)。现在不过是二十多天的习惯罢了,一听到有病人,肯定不放过的:“哎,这位大哥,小的就是个大夫,车中病人可否让看看?”
赶车的人看看我,又望着身后,车中传来几声咳嗽声:“老罗,谢谢大夫了,我们进城再说。”我微微叹气:“听公子中气不足,咳中带喘,定是常年有病,四季不曾断药也。小子的医术也算精通,公子看看何妨?”车中之人沉默了一会儿:“看来你的医术不错,仅凭我的声音就能说这么多。罢了,你看就是。”一只手从车中伸出。哈,他可真省事。我把着脉,叹气:“公子,医家诊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现在,小的实在不敢就下结论。这样吧,待我们一起入城,找家客栈,待小的仔细为你诊断,可好?”车中人收手回去:“也好。”哈,真傲。
等进了客栈,车中人下来,我看着他,眼前一亮:好个风流人物。只见他面如白玉,肌肤很细,五官都非常清秀。只是有一抹不正常的病态红晕。身材不高,十分匀称,双手修长。人往那里一站,有股子很自然的风姿韵味,非常引人注目。我看他,他却在我们三人之见来回看着,最后,眼睛落在我身上:“你可是那位大夫?”我点头。他啊了一声:“你好小哟!”我嘿嘿一笑:“人小,不见得没有本事吧!我还是为公子诊断的好。”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