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笑了,接过孙策的话:“伯符将军,子玉不能饮酒,我代子玉谢将军了。”这下,周瑜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小将军还不会饮酒否?”故意把个小字念的很重,我好郁闷,怎么那么倒霉?在自己的偶像面前连连败北,一点昨天的精神气都没有了。
太史慈笑着连忙解释:“平时子玉很爱喝酒的,只是一旦其身上有伤,便不能饮酒,否则伤势会加重。这是他自小落下的毛病。”众人这才明白。
孙策奇怪了:“我观子玉亦不像练武之人,却不料你的武艺竟如此高超,真奇也。”我脸又红了,同样的谎话再说一遍:“这个,就是因为我自小体弱,本也不会武艺,可随父亲行走江湖,无技自保,性命危险,还好,有赖遇上师傅,习得一点保命的方法,倒让将军见笑了。”
孙策点头:“乱世之中,身为男子确实应该有自保能力。不过子玉的功夫依我看来,天下难有敌手也。”不过就是险中求胜,看来孙策对他自己的功夫很自信,这也是他后来遇刺身亡的隐患。
“嘿,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得功夫怎么样,只是听兄长言之他与将军神亭之战,算在伯仲之间,所以子玉才敢行险一试。说实话,这场赌斗,我也不算赢,是取巧了。冒犯之处,还望将军原谅。”
“哈哈,子玉所言不当也。战场之上,胜负之间,原都是斗智斗力,我们都已经全力以赴,何谈原谅二字?况,我也真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过,策真输的口服心服。以后有机会,我还想和你切磋一番。”哎,这个孙策真的是豪爽之人,可惜命太短。
太史慈叹道:“伯符将军真乃大丈夫也。我输在将军手中也是口服心服。”孙策一笑,又叹口气,不语了。
看着这两人,我心一动:“四哥,你在刘鹞军中威信如何?”太史慈望着我莫名其妙:“子玉何意呀?”
“四哥,如今刘鹞新败,在此地已无势力。伯符将军新开霸业,急需人手。若兄长有一定威信,可趁此机会召集一些流落的军士回来,以助伯符将军,你看呢?”太史慈原来就是去召集了不少人来这里的。我这样一说,几个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特别是周瑜。
太史慈一听好主意,他抬头看孙策:“子玉所言甚是。刘君新破,士卒离心。某欲自往收拾余众,以助将军。不识能相信否?”
孙策大喜,起身道谢:“此诚策所愿也。子义何时起程?”太史慈说:“今日便去。”“那策今与公约:明日日中,望公来还。”太史慈自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