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从地下王城出来转悠的时候,天昌大北城也已经破了。
连续几天的战斗,大北城下血流成河,大昌国的军队连续冲击,最终攻上了城墙,城上的远攻瞬间消失,开始城墙之上厮杀。
城下的大门失去城上的阻击,大昌的士兵开始更猛烈的冲击,巨大的铁车轰然撞上。里面是顶着木头棍子,跟一大堆士兵。
城上任战手持大刀,一刀将一名冲过城楼而来的士兵砍成两半。然后大刀城墙之上砍下,好大一块城墙飞起来,直接将一名与天昌指挥官作战的武者打落城下而去。
那名指挥官冲过来:“总将军,撤吧,守不住了,注定守不住。我们人员已经剩下不到五千,而敌人在城下五万大军轮流作战。我们等不到更多的援军了。”
风天旗一脸悲怆:“撤,撤退,大北城没了。”
传讯官传出命令,城上人员开始边打边撤,下城之后,与城门堵门士兵汇合,屁滚尿流的往城西跑去。
他们一撤,城门也开了,大昌国领兵将军举起手中大刀:“进城。”
冲杀呼喊中,大昌军队涌入城内。但跑了没多远,突然最前方马匹踏入了陷坑之中。这些都是加紧挖出来的坑,就是为了撤退用的。虽然战斗,但任战从一开始就不觉得大北城可以守住。
大昌将军拉马停下:“不追了,让他们走吧,我们的目标就是大北城这座军城。立刻占领城墙,全城戒防,给我搜索有没有残留敌军。”
命令传下去,一支支队伍快速行动。大昌将军询问身边副手,他觉得这城里百姓撤离了吗?
副手回答,原本在天昌跟平安边境打着的时候,城里老百姓是在陆续有人离开。可那任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又好了。而且他们增援部队,也一直在有到达。这又给了百姓希望,又都不跑了。至于统一的清城令是没有的。
“那就好,搜集吃的喝的也方便,而且从离开家到现在,许久没碰过女人了。”
副手会心一笑:“将军我明白,我会安排人去做,今晚就享服了。不过话说回来,将军为何不允许我们在平安国境内之时搜刮一番。”
“平安国王室自己跑了,平安国人民跟我们没有仇怨,很容易对我们大昌有归属感,这大北城不一样,他们没亡国,在这些城民眼里,我们还是敌人。想让他们老实,就要别对他们气。”
“总将军高见。”
这副手刚拍完马匹,一阵吹箫的声音响起。大昌总将军问谁这时候还这么有心情,难道不知道现在是正经的兵荒马乱吗?故弄玄虚个什么?还吹这么开心的曲子。
答案很快出现,一个年轻人骑着一头毛驴,后面跟着两个背刀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正在吹箫的,就是那个骑驴的家伙。
一群士兵上前把他们拦住质问什么人?
骑驴的青年曲子停下:“出城的人。”
士兵刚要说什么,那大昌的将军已经骑马过来了:“这位公子好兴致啊,此情此景,曲调却是欢快悠扬,让人甚是不懂啊,难不成是因为我们破城而高兴?”
青年把萧插在腰间:“大昌总将军候金国对吧?我想告诉总将军,您想多了,我非大昌人,亦非天昌人。那任战城被破,我不替他难过,候将军破了城,我也懒得道喜,我之欢快,全因我找到我妹妹了。终于可以要回我的金斑马了,我是真不想骑她这奔雷驴啊,虽然跑得快,但损我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