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店里做东西。”
“我陪你。”
从床上蹿起来,跪到床边儿,平视贺可祁。眼神里全都是依赖。
“行了,事情都定下了。只剩下一件儿了。”厉年说着话抬起手将无名指挤进贺可祁舌尖儿,贺可祁卷着品尝。
厉年坐正身体,接过来那条假阴茎,抚摸了一会儿就锁进了柜子里。
初吻,厉年的初吻,贺可祁带感情的初吻。
他随心吧,随心更好,也更直接。
贺可祁抽出手指,往性器上倒润滑液,厉年伸手撸动了几下,配合的顺畅
听到这句话的贺可祁挑挑眉,贴了更近点儿,拿下体贴着他的。像是在问“是这件儿吗?”
厉年感受到体内的三根手指开始抽动,他配合的打开小孔。
无比。
他掰着厉年的屁股蛋儿,边把自己往里头送,边说些有的没的。
“下回小叔就得画你了。”他往身下看看已经进了一半。这小嘴儿,真能吃。
“今天就能。”厉年胸腔起伏格外明显,忍着难受抬手拍拍贺可祁的脸。
贺可祁任由他玩儿,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下回。”贺可祁想让他今天彻底舒服,自己的想法暂且搁搁。
说着话的停顿点,两人一齐叹出一口气。
嘶,真踏马紧。这是贺可祁的想法。
厉年则是难受,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已经超速。飙到120。
“小叔,快点儿。”
贺可祁把他的腿放在胸前抵着,伸手帮他打手枪,下面儿也不含糊的动着。
慢慢儿找到厉年的敏感点,贺可祁开始慢慢儿的磨,刚看磨的时候厉年的表情会更勾人一些。
“嗯。小叔”厉年闭着眼睛忍受,感到贺可祁开始加速时受不了的睁开了眼。
还没看到光亮就被挡住了,贺可祁勾住他的舌头吮吸,他视线范围内全是贺可祁。
贺可祁的睫毛,贺可祁的眉毛,贺可祁高挺的鼻梁,贺可祁穿梭于他口腔中的舌头。
都是贺可祁。
“忍会儿,嗯?想射就射。”贺可祁帮他擦擦溢出薄汗的额头,趴下亲了亲。
厉年真的想射了,下体感觉快要爆炸,贺可祁一直往那个点猛进,就在逼着他爽到极致。
他被操射了,精液向上,向前,跳跃的快活。
他想,做爱真爽。
这么新鲜的事儿,终于尝到滋味儿了。
他喘着气伸手在贺可祁脸庞上游走,这男人,真不错。
贺可祁看他射了就打算抽出来,厉年发现他的动作立马把他按了回来。
“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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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起爆了粗口。插这么深,肠子都得捅出来了,但也是真刺激。
厉年向上挪了挪,抬脚勾着贺可祁踢了踢他大腿,“小叔真像马,多操会儿,射我里头。”
贺可祁接收到厉老板的任务哪儿敢不从,每次都插得最深,整根没入,爽的厉年直说脏话。
两个身材完美,体力充沛的成年男人只做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他们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分开平躺在床上。
;“我妈死了。在凯撒喝酒以后,开车去下一场活动的路上。我把她安在墓园最好的位置,照片儿上都给她贴了粉色儿。这样,就能不怪我了。别怪我,每回都跟她对着干。”厉年的声音像是塞进一层鞋垫儿,阻挡着硌肉的凹凸,却还是能闻到一股酸味儿。
酸酸的,裹着汗与泪。
但他没哭,说了一段话后像是拔出了木塞,后头的宣泄行云流水般顺畅。
翻身对上没来得及变换忧伤表情的贺可祁,他摸了上去。点了几下断眉,继续开口。
“酒是什么好东西。我就想尝尝。那地方到底有多勾人,也想瞧瞧。去那地方上班儿后,真是理解她了。真挺勾人。勾的,神智不清。她跟我说,红色儿是血性的标志,我就把这标志整头上。这标志,够标致吗?”
贺可祁悄悄的捏了一下手指,在厉年眼前看似轻松的换上笑脸儿。
“标致,谁家小孩儿,这么标致?”他俯下身,啄啄厉年耳垂,“咱家的。”
他摸不透厉年还想不想继续剖析过往,于是不开口,就定在这儿,用轻柔动作给他勇气。
“小叔,我觉得跟不认识人上床也是新鲜的,用老话说就是叛逆。但我没家人,没见过爸,妈也没了。叛逆这词不适合。”他打量贺可祁的表情,想从中找到些什么,比如说被自己当作猎物的恼怒。
但贺可祁摇摇头,用压抑的嗓音告诉他。
“你说,陶老爷子是家人。是吧。”
厉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看着贺可祁牵起自己的手,摸向左心房。
“这也是家。”这,具体指的是哪儿?
这个家还是这个左心房?
但不管是哪儿,都能容得下厉年。
贺可祁张大手臂,就能护着的厉年,就在自己怀里。
像是酒后吐真言般打开了小保护层,贺可祁毫无阻挡的挤了进去。
听他说话,然后在他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后,给他清洗。
厉年收起了爪子,也打破了保护罩。
贺可祁,带着他,就住下了。
贺可祁不想问今天发生的事儿。
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厉年情绪。
情绪好了,事情也就通了。
他想对厉年说最后一句话,于是贴着小豹子耳朵灌鸡汤,“生命本身,是宇宙最深沉的秘密,是奢侈的极致。”
睡着的厉年听进去多少也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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