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换到贺可祁手上,贺汪隅还在那头激烈的控诉,贺可祁听了两句就懂了佟昼不接他电话了,于是来找厉年。
“汪隅,小点儿声,承承醒了吗?”
“好,给承承量体温。”
贺可祁抬起头,站直身体将他下滑的身体固定在洗手台上。
“贺儿,你生长于日不落帝国。”
贺可祁垂下睫毛,他打了个响指,“你也是。”
“是,或不是。一切都是鼻子下面的开关说了算。”
“哈”
厉年看向他。
偷听着浴室的缠绵。
就站在光亮最暗的区域举着手中的遥控器晃了晃,“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精疲累尽,衣不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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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如若架十台闪光摄影机拍下照片,你觉得照片流出之后,刊登在纸张上,无数只手指着谴责的人会是谁?”
“其他开关在明亮的,隐藏的各个区域。你只需要选择你想打开的,你想听的。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如果你仔细看,那将是一只雄鹰。在做自己坚持的事情时,后背就长出了翅膀,飞翔或者保护自己。”
“啊小叔。”
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儿的近,刚近了一个头就拿出润滑液,厉年最喜欢的无气味儿的,挤在阴茎上。
他倾身吻上了厉年,“当选择做自己时,长出翅膀的那个瞬间就没有生命限制了,交给路程与时间。你想活的时间,在路上。”
说大,贺可祁便听话的更大了一点儿。
当他继续想说点儿什么时,贺可祁就把电话给挂了,他控制不住的骂了一声。
他坐到沙发上,拍了拍厉年的腿,“看我。”
厉年拍拍他的脸,“结束后再来一回。”
俩人虽然运动了但也不累,厉年洗过澡后居然意外的接到贺汪隅的电话。
贺汪隅顿了一下,不情愿的嗯了一声。“醒了。小叔我们吃了饭了,奶奶送的。给你们留了。”
不知贺汪隅说啥了,他脸上的不耐愈发明显。贺可祁察觉到就点点他的眉心儿。敲敲手机示意拿来他去跟贺汪隅对话。
“我的好弟弟,操得哥哥爽死了。尼玛的,老东西。等哪天喝醉了,老子捅死你。把贺儿的小洞填满。”
贺可祁爽朗的笑声回荡,他狠狠的甩甩厉年的皮肉。
贺可祁听话的很,与他来了两次。
自己安稳的从洗手台下来,翻身趴好,拍拍自己的屁股:“来,骑马。”
这速度,跟抽陀螺似的。
骚话灌满贺可祁的耳朵,爽的他直骂爷。
他挑挑眉,接通电话。只嗯了一声就听着对面儿贺汪隅说。
“嗯,张嘴。”
贺可祁喉结滚动,抱起厉年,关上了门,与外面的凉气隔开。
厉年爽的仰起头,性感的喉结在镜子上呈现,贺可祁低下头咬了咬。
厉年咒骂了一声,带着坏笑张开口,伸出的舌尖动了动。
时不时的用腿去蹭贺可祁的鸡巴,还故意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夸奖:“鸡巴真大。”
不来看你。”
方长官无所谓的摆摆小手儿,“明天我就回家了,那正好你别回来了。”
没等贺汪隅接话,他就拍打着小脚大喊:“我要拉粑粑,给我擦屁股。”
贺汪隅被噎的无话,只能捂着鼻子把方骞承送去厕所。
于是厉年与贺可祁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崩溃的年轻小伙儿,没有了朝气,满脸屎色。
贺汪隅正在厕所痛苦的给方骞承清理残留,他抬起头看到贺可祁,摆摆手,“别进来,马上好了。”
方长官开心的蹦出去,蹿到贺可祁怀里,听着贺可祁的各种健康询问。
房间里留着无声对峙的两个青年,厉年主动开口。
“佟昼不会做不礼貌的事儿,除非其他人有错。”
贺汪隅沉默的眨眼,侧脸投下光影,“我没碰他。那个,”他抬起头,不自然的点点厉年,“那个哥,我没碰他,舍不得碰。”
厉年扯起嘴角,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贺汪隅没话说了,他转个身对上正盯着他的四只眼睛,贺可祁跟方长官直直的盯着他,像是质疑,你小子还能做人了?
“嘿,啥眼神儿?”
贺可祁摇摇头,他拍拍方骞承,让他接话。
“来,我给汪隅哥顺顺。从十六岁就谈媳妇儿,到现在21岁,一个媳妇儿没谈进手里。”
厉年听到后,奖励的走过去拍拍他,“懂得真多。”
方骞承眨眨眼,“慕慕姐教我的,这句话我学了三天呢。”
贺汪隅彻底败了,他直视贺可祁,“小叔,今晚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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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等这场景严肃起来,对面儿仨人一起开口:“你回过家吗?”
得,纯情大学生说不过一家三口,灰溜溜的去找自己媳妇儿了,争取能谈进家里头。
贺汪隅走后,房间里又闹了一阵儿后,方骞承就被哄睡着了。
厉年躺在他旁边儿,精力马上耗尽。贺可祁点点他眼角,示意乖乖睡吧。
躺在床上的一大一小,占据贺可祁的整个世界。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注视着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厉年猛然醒了过来。
他小心的起身寻找贺可祁,在门外的阳台上听到了细微的咳嗽声,就毫不犹豫的去寻找。
小心的带上门后,没等转身就被贺可祁搂了个满怀。
他仰起头迎接贺可祁凑过来的唇,因为凌晨的寂静,水声被刻意放大,传入耳中像合奏的原创音乐。
厉年这才转过身,扶住贺可祁的腰掐了掐,“小叔,你真神。”
疲累的贺可祁随着本能附和他:“说说。”说说,他怎么神了?
“把我勾的又硬了。”
满嘴跑黄色的小火车,贺可祁的精力被打开了,他低沉的趴在厉年耳边笑。
“厉年,店再等一个星期就弄好了,等开业一星期后,去看公演?”
厉年知道贺可祁一直想着自己,但不敢想居然占据了这么多。
从认识到现在,他的时间与空间被塞满了。他想将空气与水源再注入多一些,让贺可祁也能在自己这儿安稳的住下。
他拍拍贺可祁的大腿,“去。小叔,你想做多大的事儿?”
贺可祁没有思考,立即回答了他:“不是所有人都是想干点儿大事,我就不想。
我想,为小家,为社会,为国,干点儿小事。”
厉年听他继续表达,眼前的黑天被披上了白衣,镶着的闪光,反射出银河绸缎,今夜,因为贺可祁的存在,美极了。
“小叔,我想为你,做点儿小事。”
在他认为,他能为贺可祁做的不及他自己本身光芒的万分之一。但,自己再为他添上一点儿,能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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