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说着,一条蠢蠢欲动的触手勾勾搭搭的探过来,蹭着迟年的腿根往下钻。
迟年眼疾手快的握住那条粗细可观的触手,发现自已一只手圈不过来,眉角一抽。
烙印的时候触手还没指头细,现在交配你掏棍子?
你有事?
你是真不怕把年年捅穿了!
“不要,”迟年抗拒道:“烙印了那么长时间,你也该爽够了,我要睡觉。”
卡伦王委屈的不行:“可是烙印的时候我不能分神,算不上交配。”
只有注射基因片段的时候快乐了一下,其他时候所有的神经都紧绷着,一点都不敢松懈,生怕迟年在烙印过程中出半点问题。
迟年举起触手,又抬起自己的胳膊:“那你自己看看,这玩意儿跟我适配吗?”
“......那换一个?”卡伦王很好说话,换了一条稍细一些的:“这个?”
人类根本无法靠肉眼来分辨这两根触手的区别。
迟年:......
你心不诚。
你只想自己快乐,完全不顾年年死活。
其实也不能怪卡伦王,触手越粗壮,粘膜接触时的接触面就越多,快感越强。
迟年不理解,也不是很想体谅祂,拍开触手:“我睡觉了。”
卡伦王闷闷道:“年年——”
触手涌上去,轻轻勾缠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到,迟年有心想要挣开的话完全不成问题。
但迟年没有。
他其实也有点想要。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对那种神魂颠倒的刺激有点上瘾,又或者身体被烙印一键复原到欲望旺盛的青少年时期,稍稍被撩拨一下就蠢蠢欲动。
但——
他看了一眼那些比他还要蠢蠢欲动的触手,下身一紧,欲望立刻淡薄了。
不行,肯定会疼死的!
卡伦王见他依旧抗拒,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自己的触手里翻找人类身体能够承受的那几根——烙印可以反馈人体的具体信息,祂很清楚人类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承受极限是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