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
迟年呆住:“有人在观察我?谁?在哪?”
“我不认识,看衣着的话...好像是人类的科研人员,”卡伦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将他整个人转过去,面对着宽大到底落地窗,触手爪尖指着某一个方向:“那个方向,一百米外的铁栅栏上配备有十几个落后的监控设备,其中有两个角度刚好朝向我们的房子。”
“我截获了一部分信息磁场,解析出了模糊的视频成像,”祂语气平淡,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角度不错,把年年拍得很好看。”
迟年:??
迟年呆滞三秒,低头看看自己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陷在触手堆里一塌糊涂的下半身,人有些麻。
“......全拍到了?”他艰难问道。
卡伦王道:“我知道人类对于暴露生殖.器官很抗拒,所以我帮你挡住了那部分,只拍到了身体。”
迟年:“......需要我谢谢你吗?”
卡伦王察觉到了他瞬间降到低谷的情绪,小心翼翼的问他:“我做错了吗,年年?”
迟年深吸一口气,拽过一条触手,怒道:“你说呢?做.爱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落地窗的双向透视关掉?!”
卡伦王被吼懵了一瞬,立刻操纵着触手去关窗,小声解释道:“我以为年年喜欢。”
上次在落地窗前做的时候,迟年明明表现的比以往更激动更兴奋。
迟年:???
迟年猛锤祂的触手,情绪极度不稳定:“喜欢你个篮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了?难道我被人看光你很高兴?”
单向透视也就算了,勉强算是小情侣之间的私密情趣,可双向透视算什么?
直播交配吗?
迟年的价值观虽然被卡伦王同化了不少,但属于人类的占比显然更重一些,他依旧保留着华夏人较为保守的羞耻观,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自己与伴侣的非常态化交配行为被公之于众。
被伴侣以外的人看到身体,在他看来是极度罪恶且堕落的。他记得很清楚,曾经住在他们家附近的碎嘴婆子,经常在对他亡故母亲评头论足后,以‘看到男人就脱衣服的下贱荡货’,‘没皮没臊的彪子’之类的肮脏咒骂作为结束语——她的丈夫也曾经为他的母亲花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