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先前在沙滩上跑来跑去就已经耗费了它大部分精力,比迟年还虚。
不过迟年很清楚,这家伙体内蕴涵的能量相当庞大,不存在‘精力耗光’的情况......它似乎只是单纯不爱动弹。
“不喜欢跟我出来玩吗?”迟年故作受伤,逗它玩。
“没有!”五号立刻支楞起来,紧紧缠抱住迟年的手,激动道:“喜欢年年!喜欢跟年年单独约会!特别喜欢!”
不想独占伴侣的副脑,跟没脑子的感染者有什么差别?
迟年揉捏它的爪爪,好奇道:“那你为什么总是看上去没精打采的,我还以为你更想待在本体休息。”
“......可能跟我诞生的时间短有关,”五号又软成一滩,小声道:“我是最晚苏醒的副脑,还处于半休眠期,经常会不自主进入休眠状态。”
有的时候一睡就是几年,几十年,甚至能睡到下一次本体的休眠期......好不容易找到伴侣,它不想一下子睡过去,错过与伴侣相处的时间,就一直强撑着,打算挨到下一次本体休眠期,跟伴侣一起睡。
强制清醒虽然并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却很容易走神、疲困,像现在这样不太乐意动弹。
小黑团子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连躯体上蓝纹闪现的频率都降低了不少:“对不起,年年,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迟年屈指挠了挠它的爪面,笑道:“我只是有点好奇......在交配的时候,你有参与过吗?”
五号举起爪爪,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一样,显得特别骄傲:“年年跟本体交配的时候,我都有参与。”
没有任何一个思维健全的副脑,会错过与伴侣的交配。
迟年吃吃的笑着按下它高举的触爪,又问它:“你在交配过程中,一般负责做什么?”
每次交配的时候,他都只昏昏沉沉的溺在欲望里,根本分不清作用在身上的每条触手,哪条属于主脑,哪条属于副脑,至今不清楚这些家伙的分工。
五号想了想:“没有固定的位置,一般想做什么就做了......我们一般轮流主导交配,除了与烙印接触、交合外,我更喜欢跟年年接吻,或者抚摸一些很有趣的身体部位——年年的胸口被触碰后,会泛着很漂亮的粉。”
它顿了顿,补充道:“此外,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年年身体内某些固定激素的分泌,似乎可以影响到胸口的器官,如果持续刺激胸口分泌激素,或者在交配的时候控制烙印释放该激素,可能会引发某种质变。”
迟年:?
“什么?”迟年听得迷糊:“什么质变?”
“我也不知道,”五号摆了摆爪尖:“我怕年年会因为我自作主张生气,所以没有共享这则信息,也没有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