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各方面的差距都太大了,而且他除了一张脸,似乎并没有其他更讨人喜欢的特征。
就连他自己,都经常出现‘是不是被教授包.养了’的错觉。
“你介意吗?”教授想了想:“我不太介意,也无所谓‘风评’。”
“至于工作,别担心,学校不会开除我,”他笑了一下:“而且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也可以把你养的很好。”
也是。
迟年轻轻叹了口气,对于教授来说,他似乎只是把‘老师’这个职业当成消遣。毕竟‘教授’每个月的工资,搞不好还不够他付物业费。
“你呢?”教授问他:“如果我表现得太明显,会对你造成什么困扰吗?”
“......会有一点。”大概会被同学私底下嘲笑、辱骂、排挤,或者挂上表白墙明嘲暗讽。
“不过不是什么大事,”迟年又说:“我也不介意。”
他不爱社交,认识的人也少,陌生人的流言蜚语忽视就好了,自己过得舒服才最重要。
“如果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会稍微克制一下自己,”教授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等你成年了,我们就去领证,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公开。”
领过证的正当关系,谁还敢说‘包.养’,就把结婚证拍他脸上。
每次一提到‘领证’,迟年就红着脸躲闪视线,含糊道:“嗯,嗯,也可以。”
教授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爱,又问:“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比起‘询问’,这句话其实更偏向于‘告知’,因为在他说话的同时,身体已经向迟年倾靠,一只手去揽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迟年小声说:“......你已经亲了。”
“嗯,”教授笑了一声,又亲了一下,是浅尝辄止的那种亲吻,然后他退回到驾驶座:“先回家。”
迟年应了一声,下意识舔了舔嘴巴,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刚刚褪色的脸又开始升温。
回家后,教授帮他把行李箱搬到客房。迟年花了大力气才搬下楼的行李箱,他一只手就能提溜起来,轻松得让迟年有些怀疑人生。
“东西暂时放在这个房间,”教授拉开迟年的衣柜,把他的衣服收拢起来,送去自己的卧室:“以后你跟我住一间。”
迟年跟在他身后来回走:“好。”
“睡一张床,”教授又拍了拍自己柔软宽大的床铺:“不介意吧?”
迟年摇摇头,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没什么好介意的。
“你好乖,”教授朝他招招手,等迟年乖乖走近,顺势把他拉进怀里:“你要是这样,我会得寸进尺的。”
迟年被他桎梏在怀里,全身上下都被热烘烘的气息包裹:“......嗯。”
“这是同意了?”教授笑着蹭了蹭他的发顶:“你怎么什么都同意?不怕被欺负吗?”
迟年小声道:“你要欺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