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小孕夫抱着肚子回答,充盈着羊水的胎囊隔了几层皮肉挤压膀胱,他释放的念头又迫切几分,奈何主人不会答应他就这样排尿射精。
“嗯呃、嗯嗯——主人、我想尿”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主人,主人亲了亲小孕夫高耸的肚尖,捏了一把他丰满的臀肉,小孕夫时常扩张的尿道很轻易地吞进导管,他也知道主人动作的意思,是要他做出排尿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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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催产效果很明显,小孕夫昨天晚上就在阵痛了。”主人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转动椅子给大家欣赏小孕夫震动不止的胎腹,“产口现在开了快三指,所以要准备给小孕夫延产了,具体情况让他自己说吧。”
色情的粉红,像熟透的果实般诱惑。主人捞起双腿酸软得站不住的小孕夫,让他岔开腿,和第一次直播时一样坐在自己的裆部附近,打着圈按摩小孕夫的肚子,并拿出一支装满药液的注射器,拍了拍小孕夫高隆的腹顶。
“这是刺激胎动嗯哼、还有宫缩的药”得到主人示意的小孕夫断断续续地解释,主人摸着他的头发,快速地往羊水中注入药物。
注射完,小孕夫的肚子似乎停止了宫缩软下来,主人的手在他硕大的孕肚上面来回揉捏,促进药物的吸收。
很快小孕夫发出娇媚的惊呼,肚子肉眼可见地缩紧,还明显地变形,是胎儿在里面踢打,他稍稍外翻的穴口喷射出大股淫水。主人借着润滑又插进变得浅短的花穴,又深又重地顶弄,小孕夫全身都紧绷起来,手无助地胡乱摸着坚硬的肚子。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哦!宝宝别动了、嗯哈!主人别操子宫!唔嗯——”被从里外一起填满操干得受不了的小孕夫哭喊出来,声音里掺杂着肉体拍打的响。主人时不时顶进小孕夫的子宫,把羊膜顶得凹陷,让小孕夫叫着主人不要顶到宝宝。
觉得自己几乎被玩坏的小孕夫,直播结束前软软地瘫在主人的怀抱里,大着肚子,像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玩偶,只能在主人撞上脆弱的宫口时,从嘴里挤出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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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孕夫的肚子又大了好多,沉甸甸的坠着,令人垂涎。这次主人三天都没有让他排尿,又在给小孕夫的水里加入利尿剂,小孕夫的下腹鼓出另一个弧度,好像已经憋到极限,连睡梦中都忍不住顶胯,性器抽动着做出排尿的动作。
特意为小孕夫在睡前的牛奶里加入助眠的药剂,主人将昏睡的小孕夫放上一匹有靠背的木马,马背上立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毫无防备的小孕夫,腿间怀孕的穴轻易吃下了异物,但他只是不安地扭腰呻吟,大肚子一晃一晃的撞上木马,并未醒来。接着主人摆好镜头开动木马,锁好房间的门离开家。
“唔啊啊”小孕夫被前后摇摆的木马插醒,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他惊慌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马上,穴里插着粗长坚硬的东西,身体控制不住地弹起来,再重重落下,一下被假阳具顶到了花心,红肿的穴涌出汁液。
木马上面的假阳具格外粗壮,每次顶入都会碾过小孕夫饱胀的膀胱,膀胱又挤压装着巨大胎儿和羊水的孕囊,刺激得小孕夫的尿意越发高涨,小孕夫感觉里外都塞得满满的。他临产的肚子又在阵痛,胎儿朝下有规律地撞击,可怜却香艳无比的小孕夫被插得直翻白眼。
彻底勃起的阴茎胀得通红,有节奏地拍打上圆隆的腹底,导管跟尿道内壁的缝隙间扭捏地渗出几滴清液,其余的液体全都堵在体内,折磨延产的小孕夫。
被不知疲倦的木马操弄的小孕夫,不仅很想尿出来,因为穴内的憋胀感,赶快生产的欲望也变得更强烈,但时刻渴望疼爱的小穴又被插得很舒服,肉壁忍不住吸吮着假阳具想要更多,所以小孕夫坐在马上扶着坠胀的大肚子,整个人异常地发抖。
过去大概两个多小时,在外购买生活用品的主人才慢悠悠地回到家里,他立刻捕捉到房间里传出小孕夫被操弄到精疲力竭微弱的淫叫。
“啊、啊啊要操坏了、呜呜”听到小孕夫勾人的喘息,主人的裆部很快顶起帐篷,他从马上抱下腿间湿了一片的延产小孕夫,关掉直播,将小孕夫穴里的假阳具换成自己真正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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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天都在扩张产道,今天小孕夫就可以生产了。”小孕夫躺在床上,一直小幅度地挺起延产两月格外膨隆的孕腹,很难受的样子,镜头对着他被合拢贴住的花穴入口。
“上次小孕夫骑过木马之后更想生了呢,肚子和骚穴都特别敏感,经常忍不住用力,延产那么久大概快要怀不住了吧。”主人轻轻按压小孕夫的肚子,小孕夫身体一抖,嗯嗯啊啊地摇头呻吟起来,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主人揭开小孕夫穴口的医用胶布,小孕夫从昨天开始就含着主人放进去的玉珠,塞满产穴的珠子沾着淫水一颗颗滚落在地,观众可以清楚地看见小孕夫产口大开,马上就要分娩。
“主人、嗯哦!我里面、还有”小孕夫揉按着肚子动了动腿,感到还有异物在滚动,于是乞求主人把宫口附近的珠子弄出去。
主人捏捏小孕夫的脸微笑道:“自己生出来,这样可以帮你破水,破水就能生了。”
终于被允许生产兴奋的小孕夫不住点头,笨拙地坐起来跪在床上,和待会儿生下孩子一样,跟随宫缩用力。珠子在湿热的蜜穴内缓慢移动,滚过肉壁带来轻微的快感,这点快感下小孕夫还能坚持,使劲产出两颗珠子。
珠子快到达穴口,小孕夫听见破裂声,羊水一下把珠子冲出体外,胎儿彻底坠到宫口,紧紧地压着那里往下钻。
“要生了、宝宝——呜嗯嗯!”小孕夫尽量张大双腿,已经相当擅长分娩的他虽然没生过那么大的宝宝,仍然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配合宫缩发力,一张脸被分娩的艰辛与快乐烧得通红。
延产两月的胎儿下来得极慢,摩擦小孕夫的宫口,小孕夫又难受又舒服,好像在被一根很大很大的肉棒操干。过去几个小时,胎儿的头才伴随喷射的淫水和羊水堪堪抵到产口,将小孕夫花穴周围的皮肤撑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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