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犀感觉到秦暮生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细瘦的手指像铁条一样硬,有些粗鲁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禁又推开秦暮生,忍不住埋怨地说:“你轻点。”
被他突然压到炕上,赵文犀手里的书也掉在一边,他无辜地看着秦暮生:“你干什么啊?”
“你,你别跟他们说啊”秦暮生扭头不好意思看他,耳根子都红了。
秦暮生听了,更是脸色涨红,看他局促不安的样子,赵文犀很奇怪:“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说什么啊?”赵文犀没太明白。
“唔”赵文犀一把推开他,“你真是属狗的啊,怎么咬我啊。”他揉了揉嘴唇,又痛又不满。秦暮生嘴硬地嚷嚷道:“咬你怎么了,这叫情趣懂不懂?”
“你不懂,就是有意思。”秦暮生神气地说。
“你就别装样了!把他们都支走是想干啥你心里没数么?”秦暮生恶狠狠地说,看着赵文犀满脸“无辜”,他左右端详着,“这小脸儿白净儿的,先让老子香一个。”
赵文犀看了一眼窗外:“我说不说也没用啊,你们几个不是按惯例都要偷听吗?”
秦暮生却以为他是故意的,气恼地低吼道:“你别告诉他们我是,我是处啊”
赵文犀噙着笑,看秦暮生虚张声势的模样,也不戳破。见赵文犀丝毫不怯,秦暮生哼哼着一咬牙,亲上了赵文犀的嘴唇,故意激烈地吻着。
“我之前跟他们吹,说我过去经验可丰富了。”秦暮生狡黠又得意地看着赵文犀,“他们都信了,一帮土老帽。”
他提这茬儿了,脸上憋不住的坏笑:“你没发现你的收音机都没了吗,我提前啊,弄了三个收音机放在外屋了,那声音你听不着,他们几个听得可清楚了,别想听见这屋里发生了啥,只要咱们俩声音小点儿就行。”
“你累不累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赵文犀越发感到无语,秦暮生鬼心思是真多。
秦暮生摇头晃脑地得意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我乐意。”
“你争什么气,我看你是没脸没皮。”赵文犀嫌弃他,被他这么一岔,刚才那点儿氛围都没了。
秦暮生见赵文犀说话都没好气了,别别扭扭地放软了口气:“诶,接下来咋办啊?”
“你不是聪明吗,你说咋办啊?”赵文犀斜眼看他。
秦暮生也不恼火,盯着赵文犀,渐渐弯起嘴角,他靠近赵文犀,轻声说:“要不我给你舔鸡巴吧?”
“不敢,怕你咬我。”赵文犀继续斜眼看他。
“不能,这个我真会。”秦暮生挨近赵文犀,侧身搂着他,伸手隔着赵文犀的裤子轻轻摸着。
赵文犀怀疑地看着他:“你这是不是自己打脸,你不是说你是处男吗?”
“可我真的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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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暮生自豪的说,“当初我爹想让我入伍,我死活不干,就跑到南方投奔我叔去了,那边什么发廊歌舞厅,花样多着呢,我什么没见识过。”
“你也就是‘见识’过。”赵文犀哼了一声笑话他。
“那片儿我也看得比他们多啊。”秦暮生吹牛吹到一半,脸色微变,他的手隔着裤子顺着赵文犀阴茎根部摸到龟头,又摸了一遍,猛地坐起身把赵文犀裤子给扒了,看得裤子里直挺挺甩出来的巨物,他张口就爆出脏话来,“我操,这也太他妈大了吧,驴啊?驴鸡巴都没这么大吧?”
赵文犀被他这话怼得一口气憋胸口吐不出来:“你怎么说话呢?”
“不是,你这也太大了!”秦暮生吃惊地指着赵文犀的阴茎,“之前他们说大,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操他妈的,真他妈大啊!”
感觉被这么夸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赵文犀突然有点无语凝噎的感觉,甚至想抬头望天,这个秦暮生怎么就这么二呢,这不是狼,这是二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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