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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得不说,这么一番整治,哨所里的东西看着整整齐齐,到处跟尺子拉过线似的,看着就舒心。
赵文犀看着焕然一新的哨所,由衷有种强迫症被满足的舒爽感。
看着器材室也杂乱无章的样子,赵文犀就感觉浑身难受,到处不得劲儿。他相信苏木台不巡逻是因为战斗频繁,身体承受不住,但他绝不相信苏木台内务这么糟糕也是这个原因。
他们感受到了赵文犀对于细节近乎变态的追求,比如铁锹都要从方到尖,从长到短,一端对齐,两把锹之间的距离也要分毫不差。麻布都要按一个顺序叠成方块,还要用手指捏个线出来,弄得像小豆腐块似的。哨兵们的手各个枪也使得,刀也使得,劲儿大得很,捏出线来倒是容易,就是这翘着小手指捏花的感觉实在蛋疼。
赵文犀慌忙回屋取了药瓶吞了两片,他揉揉鼻子笑道:“你们都去洗个澡吧,我给你们做饭。”
整理内务可是刻在军人骨髓里的习惯,只能说这几个糙老爷们,缺一个能坚持守规矩的人管着!
“老规矩。”秦暮生梗着脖子应道。
“看着是挺利索的哈?”丁昊看了看,也不禁擦了擦汗。
“不,不行,这么放太乱了,敖日根,你放那边架子上,先把它放上去,再把那个箱子放上去。”赵文犀骨子里的强迫症发作,忍不住开始指挥搬迁现场。
跟着他们出去,就见他们走到了院子里,停在了沿墙一线搭起的单杠前面,各自守住一个。
“一,二,上杠!”丁昊一声令下,四人齐齐跃起拉着单杠,互相看了看,就呼哈呼哈地开始做引体向上。
四个人身上本就汗津津的,现在更是很快就成了汗流浃背,一个个跟不费劲儿似的,做起来不带停的。赵文犀看着他们浑身肌肉绷紧,一次次拉到单杠上方,探出头来,还有余力冲自己笑笑。这场景简直荷尔蒙爆棚,赵文犀不敢再看,连忙返身回了厨房。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吧,敖日根垂头丧脑地抱着个脸盆过来,这回连小裤头也不穿,露出一身结实如牛犊的肌肉。他走到厨房角落那个大缸边,舀了一盆水,兜头浇下,哗啦啦地一声,抖了抖头发,接着开始给自己打香皂。
“”赵文犀逼迫自己收回视线,专注于做菜。没几分钟,就见一块香皂滴溜溜滑到他旁边,一身沫子的敖日根颠颠走过去,弯腰撅起屁股,却抓了两下也没抓住,又让香皂滑走了,只好撅着屁股往前继续追。
赵文犀看着敖日根圆翘翘肉呼呼的屁股,脑子嗡地一声,呼吸急促,鼻子里都是淡淡的柠檬香皂的味道。
敖日根总算抓住了香皂,扭头对赵文犀咧嘴一笑,继续洗澡去了。
这边敖日根还没洗完,许城也同样打扮就进来了。他见赵文犀在做菜,咧嘴笑出一口白牙,靠近了去看:“中午吃什么?”
赵文犀不自觉就躲了一下,实在是许城那身信息素的味道,太强烈了,他可没有五级哨兵那样能够自如控制信息素接受与释放的本事。
许城抬起胳膊闻了闻,咧咧嘴:“嘿,是挺味儿的哈。”
赵文犀无奈,转头看了看,抓了根姜丝放到鼻子下面用力擦了擦,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许城那边还在关心呢,就见秦暮生和丁昊也进来了。
“我跟你说我绝对比你做得多!”秦暮生举着手,信誓旦旦地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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