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的。
他掀起马车内的帘子往外看,却发现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摊子还在街上,人不见了。
想必是去捡灵药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时间开心没控制住,夜弦笑得连前面的沉渊都听见了。
“我看刚才路边那个小面团好好看呀,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吗?”
夜弦从后面戳了戳沉渊的腰,被沉渊捉住了手。
“嘶别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办了你?”
沉渊斜眼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笑得宠溺,要是被那些楼上的姑娘看见了,估计又得捂着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渊笑着摇头,下车从摊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银钱在摊主桌上。
“呐,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过小兔子,把沉渊往外推。
沉渊停在了一家酒楼,他带着夜弦进去后便招呼伙计,跟他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要带走。
伙计朝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去报菜名。
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贵着呢,能一次性点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啦。
伙计很有眼力见,见此时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让大厨先做“大买卖”。
于是沉渊和夜弦没等太长时间,店小二就拎着一个大食盒满脸谄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地过来了。
“客官您拿好。”
”
沉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还正疑惑着沉渊说话奇奇怪怪的,就被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住了唇瓣。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渊口中的酒气逐渐融合,混杂出一股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唇齿紧密贴合,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摩擦挑逗,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越发激烈,夜弦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头不住地捶着沉渊结实的胸口:快松嘴!要喘不过气了!
沉渊不为所动,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舔了舔薄唇。
夜弦眼含泪花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剥了个差不多了。
“你讨厌!”
小手握住领口,一张精致细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夜弦赶紧离这个眼冒火星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沉渊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紧跟过去,挡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动作,大手隔着那粉白的肚兜揉弄着他娇嫩柔软的乳肉,低声诱哄道:“小娘子,此处也没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陪你出来玩,还换不来与你春风一度?”
“呜可是我们晚上才做过嗯啊~不要捏”
夜弦很快就被沉渊揉得娇喘起来,还有些红肿的乳尖被男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搔刮,细小的酥麻感让他腰肢发软,哼了两声便靠在了沉渊宽阔的胸膛上。
沉渊见夜弦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那两瓣浑圆的肉臀已经轻微扭动起来了,当下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乱的夜弦抱起来,稳步走向凉亭旁那颗大柳树下。
“虽然才做过,但你实在太甜,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你那小嫩穴里不出来。”
沉渊把夜弦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后,含住夜弦的耳尖沙哑道,同时将他的亵裤脱下,大手顺着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便来到了湿漉漉的肉花上。
“又湿了,虽说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沉渊不急着直捣花心,而是在那两瓣肉唇上轻按,“还记得我在床上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嗯你用力一点”
夜弦一到了沉渊手中便软得不行,整个人的思绪都忍不住追着沉渊手上的动作跑,做之前往往义正言辞地要沉渊好好养身体,一来了感觉便娇憨地缠着沉渊开始发骚。
“想要吗?”沉渊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