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是被门锁打开的声音吵醒的,难道沉老爷善心大发,提早解除了他的禁足?
夜弦刚被插得身娇体软,花穴瘙痒,沉渊却突然把肉棒抽出去了,正在他想要埋怨沉渊时却听见这么一句话,吓得他突然就清醒了。
夜弦怔了征,他看得出沉渊的难过,却搞不明白他为何难过。
沉渊闭了闭眼睛,握住夜弦的手腕,压抑道:“那你的穴里,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东西?你背着我,让别的野男人把鸡巴插你屄里?我满足不了你,嗯?”
“真的没有人碰我!”夜弦眼睛眨了眨,又有些底气不足道,“只不过穆将军昨夜来给我送了药,他说我身体有些小毛病,需要按摩。”
夜弦更生气了,觉得沉渊简直在不知所云,“都说了我没和别的男人睡觉,再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你已经有妻子了,那才是你的人!”
他似乎又伤了沉渊的心?
好好的一天,怎么会变得这么乱七八糟?夜弦纳闷。
穿好衣服后,夜弦没说什么便走了,留下沉渊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寂。
夜弦撇了撇小嘴,抓起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好,中途小穴中还流出一股热流,让他动作稍顿。
没什么胃口地吃了几口下人送来的午饭,夜弦闷闷地自己呆了一晚上。
但是夜弦不准备跟沉渊道歉,因为他觉得沉渊说的话也让他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算是扯平了,而且沉渊现在应该还在生气,还是让他平静一下好了。
夜弦想掰开沉渊的手,奈何自己实在没力气,便生气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都说了我昨晚睡着了不知道,你还一直问,不相信我的话干什么还要问我?就算我跟别的男人做了又怎么样,我有什么好瞒着的吗?那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夜弦趁机把自己的手腕从沉渊手中解救出来,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道:“我知道你成亲是与家中的生意有关,而且你父亲与祖母很看重你妻子,我可不想看见你最后流落街头。”
,夜弦便不再躲着下人,来到沉渊院子里后,却发现他的房门也已经被打开了,但是人却不在里面。
夜弦找了个正在洒扫院子的小厮,问道:“你们家三少爷呢?”
小厮把笤帚往地上一杵,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三少爷带着三少奶奶去峦鸣山游玩去了,为了这件事三少爷特地一大早就去跟老爷认错,这才解了禁足,两人出门时恩恩爱爱的,哎呦呦三少奶奶也算是苦尽甘来啦。”
峦鸣山?这不是沉渊昨天说要带他去看桃花的那座山吗?他今日却带了碧水去?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沉渊不会再只对他一个人好了,他是不是会像对自己一样,也对碧水做那种亲密的事?
夜弦觉得心里有些烦闷,如果沉渊不再对他特殊,那他他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呢?人类的心思怎么说变就变那样快呢?
想了想,夜弦找了院落里一个僻静的地方,幻化成一只白色的小鸟,朝笙城东面飞去。
他想去看看,沉渊与碧水的相处是不是和他一样。
长满粉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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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朵的桃枝晃了晃,上面停了一只白色的小鸟,鸟儿灵动的眸子四处搜寻,最后将目光停在了桃林深处的凉亭中。
那凉亭四角飞翘,周围环绕着含苞欲放的桃花,中间石凳上坐着一对十分般配的年轻男女。
两人离得很近,也不知那男子说了什么,惹得女子面泛桃色,娇羞地掩着嘴笑了起来。
那笑声清脆欢快,却像石块一样砸得树枝上的白色小鸟翅膀微颤。
这只小鸟便是夜弦了,凉亭中的年轻男女自然就是沉渊和碧水。
在一看到这座凉亭时,夜弦心中便凉了一下,因为不久之前他刚和沉渊在凉亭中翻云覆雨,痴缠不休,现在沉渊又和碧水进了凉亭,再加上他们看起来相处甚好,不难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夜弦扇了扇翅膀,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他可不想看这两个人是如何恩爱的。
此时,凉亭中的沉渊耳朵动了动,不知听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忽然变得十分浅淡。
碧水注意到沉渊的变化,笑着想要为他整理一下有些乱的发丝,也被他伸手挡住,接着沉渊还挪动了一下身体,离她远了些。
刚刚突然对她很亲近,主动地凑近她微笑着说话,这一下又突然冷漠了沉渊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夫君变幻莫测的态度让碧水十分无措,她咬了咬唇,将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来,良好的家教让她不好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委屈和不甘。
碧水恍然想起自己遇见沉渊那天,就是在一个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她带着丫鬟出门散心放风筝,风筝被强风卷走,越飞越高,她跌跌撞撞地沿着山野狂奔去追风筝。
因为那风筝的款式是她最为喜爱的,所以她一时忘记了大家闺秀的修养,跑得前所未有地着急,甚至把丫鬟们都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然后她遇到了山野间一群似是在围猎的男人,那些粗野男人见她一个落单的闺阁小姐,大胆地就围上来调戏。
沉渊从那些男人里面出来,就如同鬣狗群里的雄狮,替她解了围,彬彬有礼地邀请她上马,带她去追风筝。
后来后来她就忘记追风筝这回事了,没错,她把那个她最喜欢的最漂亮的愿意为之在山野间狂奔的风筝都忘了,沉渊搂着她的腰颠簸在马上,在她吓得惊呼时,低头问她还好么。
他环住她腰肢的手如此牢靠,低眉垂目流露关切之情,眸中如有春风微澜,她一眼望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
直至而今。
说起来,沉渊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逾越礼数的事情,或许,是她把沉渊当时对她的善意当作了情意,自作多情了。
她坚持要嫁给沉渊这件事,让父亲气了好几个月,她从小到大乖顺懂事,知书达礼,从来都是让父母开心的掌上明珠,父亲到底疼爱她,终究是答应了她,安排人屈尊去向沉家老爷表示结亲之意,沉家老爷自然受宠若惊,欢天喜地地恭迎她下嫁。
下嫁之前她已经清楚了沉渊浪荡风流的名声,可是这没有阻碍她的决心,她相信只要自己贤良淑德,做好沉渊的妻,沉渊终究会浪子回头,珍惜她的好。
意到。
“哎?是你呀,沉渊谁知道沉渊在哪。”嘟着嘴小声嘀咕,然后夜弦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谢谢你昨晚的帮忙按摩,我今天真的舒服很多了。”
穆庭风愣了一下,他长腿一抬,从马身上跨了下来,走到夜弦面前,大步行走时在这和风微煦的山间带起了一阵独有的凌厉感的微风。
夜弦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在心里暗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不愧是将军啊。
“无妨你心情不好,要不要跟我上马跑两圈?”
穆庭风低头打量夜弦的神色,见他粉嫩的唇瓣上留着浅浅的齿印,明亮的大眼睛里还有一层水色,便推测是沉渊带夜弦出来游玩,结果两人中途吵架了。
至于这小弟弟刚才说的什么昨晚的按摩,穆庭风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平白收到感谢,他便也不否认,正好趁此机会与夜弦多接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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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自从那日撞见沉渊带着夜弦野合,他便被那一小节雪白的肌肤迷了心智,这两日晚上做梦总会梦见那小人儿被自己干得哭吟,一身白嫩的皮肉上净是被蹂躏的红印。
梦里肆意妄为也就算了,穆庭风发现自己醒后那股邪火不仅没消下去,反而越烧越烈,连对那极乐净土的美人们也都统统提不起兴致。
于是穆庭风知道,自己必须把夜弦这小弟弟弄到手。
他还正在思考如何能有机会接近夜弦呢,哪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煮熟的鸭子竟然自己飞到了他口中!
“骑马?真的可以吗?”
夜弦眼睛亮了亮,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那匹高大英俊的黑马。
“这有什么不可以,上来吧。”
穆庭风大手一伸把夜弦抱起来送到了马上,然后自己踩住马镫一个借力坐在了夜弦后面,长长的黑色披风在空中甩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真是英姿飒爽。
“好高!”夜弦忍不住往后缩,直至紧贴在穆庭风身上。
穆庭风笑了笑,胳膊从夜弦腋下穿过拽住缰绳,把他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他捻了捻手指,忍不住回味刚才碰到的那柔软的腰肢,心中的激荡越发明显起来。
“不用怕,有我在,你掉不下去。”
低声安抚了一下夜弦,穆庭风便一甩缰绳,喊了一声“驾!”
黑色骏马立刻便撒开腿狂奔起来。
“好快!”
山间微凉的风吹得夜弦眯起眼睛,骏马奔驰颠得他上下晃动,不过好在穆庭风在后面紧紧搂着他,倒不至于让他感觉不适。
两边的风景快速后退,印在夜弦眼中仿佛出现了重影。
那大片的绿树山花变得模糊起来,唯一凸显出来的感官便是触觉。
夜弦的后背不断与穆庭风的胸膛相碰,纯男性阳刚的味道与轻浅的草木香交互杂糅,刺激又舒爽。
渐渐的夜弦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
一只大手箍在他腰间,现在却正在向下游走,隔着衣服在那柔软的肉阜处揉捏,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他胸上。
说是放在胸上,其实好像也不是这样,穆庭风一只手拽着缰绳控制马匹,手背只是会随着颠簸时常碰到他挺翘的嫩乳。
而且穆庭风好像并没有察觉到这回事,只是专注地看着前面,温热的鼻息一阵阵喷洒在夜弦耳后,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栗。
夜弦有些犹豫要不要跟穆庭风说他碰到自己了,但见男子这副模样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特意说出来的话说不定还会让人尴尬,所以夜弦选择了咬唇坚持。
只是他那敏感的花穴本就被马鞍磨得发热发胀,此时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按压的感觉实在有些难耐,夜弦小脸渐渐爬上羞红。
身后的穆庭风把夜弦脸上纠结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露出一个带点邪气的笑容。
他当然是故意摸夜弦的,如果夜弦放任不管,他便知道这是个小骚货,可以肆意玩弄。如果夜弦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他便知道这是个不能随便动的,然后,他会制服他调教他,继续更加肆意地玩弄。
多年的军营生活让这个面貌英俊的年轻人无法避免地染上了强势冷硬的气息,任何事如果无法顺利推进的话,那么权势与武力必然是最好的选择了。
“夜弦,你的病还没好吗,脸色看起来好红,还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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