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亲了”
夜弦被沉渊按在怀里又亲又摸,体内燃起熟悉的酥麻感,但是他白天被穆庭风肏得有些狠,总觉得如果沉渊继续来一次的话,他多半就要下不去床了。
“我好久没碰你了,你不想我?”沉渊用舌尖拨弄着夜弦的乳尖,含糊不清的声音有种甜腻的粗哑,“白天去了哪里,嗯?”
夜弦被挑逗得有些眩晕,小穴一缩一缩的,估计已经开始流水了,但他一听见“白天”两个字,突然清醒了一下。
“你又去了哪里?我还没问你,你倒先问起我来了!”
不知为什么,夜弦有些不敢告诉沉渊他白天都经历了什么,总觉得如果说了实话,他今天的下场会很惨,所以假装气势很足地先找了沉渊的麻烦,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呵,小家伙,学会转移注意力了?”
沉渊叼住夜弦的奶尖轻轻一咬,夜弦呜咽一声,猛地往后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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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那娇嫩的乳尖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顿时瘙痒起来。
“今日下午,有人看到你与穆庭风共乘一骑,言笑晏晏,可有此事?”
沉渊用舌头在那不小心受了委屈的小茱萸上轻舔,在粉色的乳晕上留下道道湿痕。
夜弦一惊,他们竟然被人看到了,还被捅到沉渊那里去了?不过说实话穆庭风送他回家时虽然没进沉府,但是在路上确实也没有避讳别人,被人看到也是正常的。
他现在就是有点发愁怎么跟沉渊解释,他知道自己和穆庭风一起骑马,那他知不知道自己让穆庭风把鸡巴插进来了啊?
“有啦。”既然他都知道了,再说谎也没意义,夜弦决定实话实说。
沉渊点头:“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不复之前的气势逼人,反倒有些示弱一般的气音,试探着,纠结着,痛苦着,仿佛害怕夜弦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又不得不去追问真相一般。
夜弦见沉渊伤心,心里迅速被愧疚填满,他握住沉渊的一缕长发,小心道:“我们他把他的那个肉茎插进来了,在马上,我想拒绝的,但是那样很舒服,最后我就没办法拒绝了,就像你对我一样。”
没什么遮掩,夜弦把下午的事全盘托出,他知道自己的话术并不高明,而沉渊对这些事似乎很敏感,与其说些不知真假的谎话骗人,倒不如诚实一点。
沉渊不太明显地呼出一口气,带着脆弱的颤音,听得夜弦也跟着心尖直颤。
“沉渊别”别生气好不好?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地对我?”
沉渊的头颅已经来到夜弦小腹处,带着极短胡茬的下巴抵在他柔嫩的阴阜上,扎的夜弦有些刺痒。
男人蹙眉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夜弦,轻声道:“我带碧水去峦鸣山,只是想让你吃醋,其实我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碰,但是你怎能如此轻易便与别的男人做?”
湿热的舌尖在夜弦微微露头的阴蒂上舔了一下,舔得夜弦忍不住颤抖,花穴里瞬间涌出一股淫液。
紧热的花穴里九浅一深,把那娇嫩湿滑的穴肉肏得进进出出,骚水四溅。
狰狞粗大的肉棒与小巧精致的花穴形成极大的反差,落在沉渊眼中有种淫乱的凌虐感,促使着他一次次加重捅肏的力度。
那朵紧闭的肉花被打开到极致,顶端一颗小巧的肉粒被男人用拇指快速摩擦,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划过那圆滑的顶端,引得夜弦颤抖着发出绵长的娇喘。
“好嗯啊、哈小穴好涨肏到里面了呜呜不要一直插那里、啊啊!”
夜弦被这狂风骤雨一般的侵占攻得丢盔卸甲,眼前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一般,绚烂而明亮。
他感觉到今天的沉渊好像有些不一样,肉棒比起以前,更喜欢用刁钻的角度去顶撞他体内的骚点,没插几下就让夜弦媚叫着喷出大股骚汁,弄得沉渊那浓密的耻毛湿成了一绺一绺的。
夜弦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今沉渊改变了态度,不再用那种咄咄逼人的口吻质问他,再加上他没有追究自己和穆庭风的事,夜弦的态度便软了下来。
沉渊得了保证,那双灰蒙蒙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他下身抽插的频率更快,下体交合紧密,动作之间夹杂着细小绵密的暧昧水声,一下一下敲击在两人耳膜上,勾起更加浓烈的性欲。
“乖,明日我便写了休书将碧水送回去,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我这样喜欢你,理应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沉渊伏在夜弦软成一滩水的身子上,两只手分别揉捏抠弄着他饱满软弹的双乳,同时吻住那微张的红唇,舔遍夜弦口中每一寸角落,将他口中分泌的津液吮吸干净。
夜弦被爆炸一般的快感刺激得眼前发白,紧密绞缠的两具身躯简直快要密不透风。
耳边隐约听到沉渊含糊不清的话语,夜弦费力地把头转开,躲开了沉渊密集的舔吻,道:“不不要、啊你轻一点我不要名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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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碧水走呜嗯,若你再说这些话哈嗯就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夜弦最终无法理解沉渊总想赶走碧水的想法,在他看来,两个人若是互相喜欢,那么能在一起就足够了,至于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
而且沉家人喜欢碧水,需要碧水,如果沉渊因为他而不要碧水,那不就成了他破坏了沉家的发展?他才不要做这个罪人。
再说他跟沉渊这样玩也只是暂时的,他早晚会离开沉渊早晚也会回到碧水的怀抱。
沉渊知道夜弦一直不松口名分的事,这次提起也只不过是想趁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想着万一能哄了他答应,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没想到这小东西即使这样都不松口,也让沉渊实在没办法了。
“你就倔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一番苦心。”
沉渊对着夜弦那张沉溺于情欲的小脸咬牙切齿,终归是不再强迫夜弦,只不过下身挺动的力度似乎更大了些,两片肉唇被猛烈撞击得红肿涨大,被透明的骚水涂得晶亮诱人。
夜弦听着沉渊那沙哑性感的声音,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便在男人唇角亲了一口,同时两条修长的腿盘住沉渊的劲腰,任他肆意冲撞顶肏。
这一晚,夜弦的媚叫持续了好久,直到东方既白,那甜腻喑哑的啜泣才渐渐平歇了下去。
自从那一晚把话说开后,夜弦和沉渊也再没有闹过别扭。
两人白天凑在一起游玩赏花,晚上红烛帐暖,夜夜春宵,也一起“赏花游玩”。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沉府里一直相安无事。
最近几日,从沉渊怀中睁开眼睛醒来,夜弦总感觉自己腹中好像多了一点东西。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吃撑了,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发现那里好像比往日里微微凸起。
难道自己生病了?
夜弦皱眉用灵力在体内游走了一周,发现自己的灵力几乎减半,缺少的那一半似乎聚集到了小腹,并且无法催动。
夜弦大惊失色,他抓着沉渊的胳膊,告诉他自己好像生病了。
命不该绝,在咽气前一刻遭仙人点化,病渐渐好了起来,人却停在了那个年纪,长不大了。
夜弦听得直跟着点头,他最爱听这种奇人异事了,一时间对这位童颜神医充满了好奇。
神医有自己的规矩,问诊时屋内只留病人,所以沉渊便出去等了。
等屋里只剩下夜弦和神医后,夜弦歪头问神医要怎么看病。
神医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黑色丝带,说需要遮住夜弦的眼睛,夜弦点头答应。
由于灵力的缺乏,夜弦现在被遮住眼睛便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无法再开天眼,眼前一片黑暗。
他感觉到一只微凉的小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小神医细声细气地说:“你这是有身孕了,心跳声重叠,应当是个双胞胎,只是不知为何,情况倒与别人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夜弦问。
有身孕是什么意思?夜弦回想起那些游离在森林的日子,他见过一只大着肚子的羚羊,朝歌说那只羚羊便是有身孕了。
那么以后他的肚子也会大起来吗?好可怕!
夜弦想象到自己的肚子变成羚羊的那个样子,简直要把自己难受死了。
“这个”神医似乎有些迟疑,接着道:“我还需要再检查一下,需要脱下你的裙子,看一下下体是否有异样,可以吗?”
夜弦一听要脱衣服,本能地有些抗拒,但是对方是医生,自己要是想太多的话也不好,于是便点了点头,配合地解开了衣服,平躺在床上,按照神医的要求微曲双腿,向两边分开。
然后,他就感觉到那双微凉的手覆盖住了他的花穴,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柔软的阴唇,一根手指挤开温热的穴口,插到了里面。
被陌生人抚摸花穴的感觉有些异样,夜弦犹豫着要不要跟神医说不要碰。
“这产道有些过于紧致了,生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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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要遭大罪。”
神医稚嫩的嗓音中有着气定神闲的从容感,仿佛夜弦的身子在他眼中也只是病人的躯体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倒让夜弦不好意思起来,他觉得自己也不能打扰神医看病。
那根细细的手指在花穴浅处按摩着内壁,指尖碾压过一处敏感点,夜弦难耐地“呜”了一声,小穴瞬间缩紧。
随着神医的抚摸,小小的穴口翕张起来,在那手指进出时,夜弦听到自己小穴里响起了黏腻的水声。
神医动作顿了顿,把手指抽了出去,紧接着响起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应该是神医在擦手吧?都怪自己水太多了,弄脏了人家的手,夜弦脸红地想。
神医见夜弦浑身僵硬,便出声安抚道:“你不要这样紧张,我下面会用工具检查一下,不会弄伤你的。”
“嗯”
夜弦乖巧答应,声音已经沾染了暧昧的味道却不自知。
一根冰凉的东西顶在自己穴口,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被神医掐住了腰,然后他便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顶开了自己的小穴,探索一般向内小心插入。
夜弦吃惊,觉得这根东西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很像是男人的性器。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屋里只有他和那小孩神医,神医总共还没他高呢,总不会长这么大一根鸡巴,而且这根东西的温度就像凉玉一般,不似人的器官那样火热,多半是神医自己的器具。
夜弦如此说服着自己,但这个理由却渐渐站不住脚了。
因为他感觉到小穴里的那根硬物开始抽插了,从一开始的缓慢从容逐渐变得急促有力,等插到夜弦花穴深处时他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却被神医捂住了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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