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鸡巴顶住那淫穴里的软肉飞快顶肏,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淫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肉棒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肏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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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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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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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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