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一抬眼就看到凯斯胸口的狐形纹身，脑子哄一下就炸了。
“你……胸！”狐九指着凯斯的心口。
凯斯笑道：“怎么？羡慕哥的胸肌？”
“能拍个照吗？”狐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激动，狐九的眼睛水汪汪的。
“哥摆个姿势。”凯斯坐下，别说，他确实有让人疯狂的资本。
狐九拿起手机，发现手机里凯斯的胸前确实没有那个图案。
狐族人辨别真爱之人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与爱人交合后，若对方对狐族的爱至死不渝，则会在心口留下一个印记。
没想到，这个印记刻进的是灵魂，毕竟源世界很少有生灵活了死，死了活的，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闻人……渊！”狐九放下手机，委屈的要死，果然，每次自己有困难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哥哥！唔！哥哥！”狐九一声一声的叫着。
凯斯心都要碎了。
凯斯坐到狐九身边，揉了揉孩子的头发，竟然也有想落泪的冲动。
最让他想落泪的，是狐九整个人攀上了他，把头埋靠在他的肩膀，那种全身心呈现出依赖的姿态。
“哥哥……”
“我在。”
“渊哥哥！”
“我在！”
狐九慢慢平静下来，就这么靠在凯斯身上，像只小兽一样蹭着凯斯的肩颈。
凯斯怕他坐的不舒服，将人抱到大腿上，一手环住，一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后背安抚着怀里的人。
“他们叫我大嫂。”狐九告状，其实他都警告过那些人类幼崽了。
“下次我说他们。”小狐狸肯定不是因为这种事情哭，但是他需要一个台阶。
狐九抬起头，看到了凯斯眼中的失落。
“我喜欢他们叫我哥夫。”狐九声音嗡嗡地像蚊子一般，但是凯斯还是听清了。
“娄换，我可以让你成为我的男朋友吗？”凯斯乘胜追击。
“娄换不同意，不过狐九同意。”狐九捧住凯斯的脸，用力挤压，说到：“娄换在十八岁的前一天就不在了，眼前的是狐九，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狐九。”
凯斯心很大，接受能力也很强，他顺着狐九说：“那你眼前的是闻人渊，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闻人渊。”
狐九笑了，眼里闪着星星，还映着凯斯。
“小九儿，叫一声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