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朵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手,狐丽真的欺人太甚!
狐丽在帐篷里也很焦虑,狐朵说那个不能化形的残缺儿死掉了,她是万万不信的,她从小就比不过狐朵,就连为族里延续后代都比不过狐朵。
她一直把狐朵当做假想敌,当初为怀孕的狐朵赐福的时候,她在安胎药里放了毒,却没想到那个孩子还是出世了。
现在狐烈不在部落里,就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哪有什么祭祀?不过是她铲除钉子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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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九是不知道因为放走了他,家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如今,狐九因为渊的纵容越来越大胆,现在就是连渊的黑龙本体都不怕了,还有胆子在光滑的龙体上滑滑梯。
狐九像个小流氓一样摸着渊光滑的鳞片。
“你变回来抱着我睡嘛。”,龙鳞凉凉的,一点也没有第二形态睡起来舒服。
狐九用小爪子拨了拨大黑龙的胡须,看着渊闭着眼睛毫无反应,开始用胡须拔起河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贪图享受这个坏毛病,狐九自从被渊抱在怀里睡了一觉之后,狐九连他的暖玉都不要了,天天缠着渊抱抱他,因为他总感觉那样会让他更有安全感。
“你现在太大了,我没办法把你捂暖……”,狐九在黑龙的嘴边拱了拱。
渊睁开一只眼睛看着那个白团子,嘴边传来的暖意让他动了动尾巴。其实他喜寒,不然也不会住在山巅。
尤其现在是特殊时期,每到发|情期因为没办法排解,渊总能搞得这片山头天摇地动的,寒意可以让他稍微克制一下自己。
狐九前肢抬起,一会碰碰胡须,一会摸摸鳞片,就像是在找黑龙变身的开关。
他急的无意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接着整只狐腾空而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觉得比以往还要暖和。
“既然如此怕冷为什么当初到山上来?”,渊搂着小狐狸躺下,惩罚性的用大手在狐九的屁|股上拍了拍。
狐九讨好地蹭了蹭,他总不能说他那时候是个傻的吧?
“呵……”,感受到狐九的心虚,渊也猜了个大概。
狐九听到这能让耳朵怀孕的笑声瞬间炸毛,经过这条龙的教导,狐九已经知道这叫嘲笑。
“我就是迷路了!”,狐九把渊的手含到嘴里,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渊用另一手狠狠地揉了揉小狐狸的头,他好像对这种触感上瘾了,“嗯,都怪这山太大了……”
果然,话音刚落渊就感受到狐九的歉意,舌头柔软的触感让渊不想把手在狐九嘴里拿开。
渊却没料到,身体里暴躁的情绪又来了,但是他现在不是本体,怀里暖呼呼的小炉子让体内的热意找到了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