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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门外的人推开了房门,不是别个,正是吴老二。只见他满面通红,摸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金钗这才第一次好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吴老二在金钗眼里只算得上个眼熟的下人,如今一看,果真是平平无奇。府上清俊小厮金钗都是对得上名号和脸蛋儿的,眼前的男人却生得矮墩墩的身材,凸肚凹臀。头顶晋巾,蒲扇似的招风耳,浓厚的胡子,黝黑的皮肤粗糙不堪,遒劲的手臂证明了他是个穷苦的人儿。穿了一身粗布灰青衣裳,挂一口同色腰带,足下趿着一双皮履。邋邋遢遢不说,更是形容猥琐。金钗道:“你好大的胆子,为何进来?”吴老二是个粗人,更不会编谎话,只得搪塞道:“姨娘,小人家里的贱内也是嫁进门来十来年不曾生下一子。小人这才上庙里来也想拜拜。却听闻厢房里有人哭泣,便驻足听了一会子。不曾想是您,您一喊,小人也不好走开,便斗胆走进来了。”金钗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但凡家里有个女人的,都不该穿得如此邋遢,想来是在撒谎。心里又想到白怀民居然和其他女人订婚的事情,心下又醋又妒,便故作娇媚道:“哦?我还没听说你家里有娘子哩。如此说来...那便罢了。”这一招便是欲擒故纵之法,故意不把话儿说明白,又素手托腮,加上眼里泪光点点,更叫人不由得多想。
吴老二忙道:“姨娘千万莫怪,小人只是好奇罢了。千万别告诉大爷。”说了,便要叩头。金钗好笑道:“我哪里说了要告诉别人?”说着,起身关了厢房门,旋身又把吴老二搀了起来。美人儿一双小手柔弱无骨,摸得吴老二心猿意马,连一句撑展话儿也说不明白了。金钗故作惆怅道:“吴大哥,您且坐。俺这是心里苦楚哩。”吴老二呆呆立在一旁道:“姨娘有何烦忧?”金钗道:“吴哥哥,你有所不知。我虽看起来风光,是锦衣玉食。但却是在夹缝之中生存。”话毕,泪如雨下。为甚这金钗不把自己的苦楚说清楚?各位看官,这便是青楼女子拿捏嫖客的功夫所在。如若说得明明白白,便少了叫男人遐想的空间,更显得没有那么委屈了。美人落泪,本就叫人动情,更何况美人已经委屈到不忍细说心中的痛苦?吴老二一时手足无措,又想替她拭泪,又不敢造次。金钗娇声道:“吴大哥,你愣着作甚?为何不抱抱我?”
此话一出,吴老二只觉得下身的男根胀痛无比,想来已经坚硬如铁。一咬牙,便抱住了眼前的软玉温香。金钗趴在他胸口泣涕涟涟,惹得吴老二抓着她的手亲了又亲道:“姨娘,俺知道您辛苦。给大户人家当妾,自然是不好过的。要俺斗胆一句,还不若嫁给贫苦人家当妻来的好。”金钗一面点头,一面继续哭个不停。吴老二道:“姨娘,别哭了。您哭着,看得我一个粗人都心疼哩。”金钗道:“那吴大哥为何不亲亲人家?”面对美人如此露骨的邀请,哪个男人不会心动?更何况吴老二这样久旷的壮年男人。
眼前美人儿色多殊美,态有馀研。轻不留痕,肢体堪擎掌上;娇非作意,风神俨在画中。因风嗅异香,似沽花气;从旁听妙语,不数莺簧。殆色中之铮铮,闺中之娇娇者也。吴老二搂着她逐渐大胆起来,不免对一对儿椒乳上下其手。更捧着美人的小脸亲起嘴来。金钗这些日子不得尽兴,自然心里渴望,一摸吴老二那话儿,不说比白怀民的大,却比白怀友的不知强到哪里去。又看他人生得粗壮,想来力气不差,便不管他香的丑的,美的好的,只管囫囵吞去。吴老二心上暗暗喜道,这分明是前世的姻缘,神差鬼使送她到我身边同我作乐的了。便就要上手脱衣。金钗却故意推开他道:“你方才不是说进来拜送子观音的么?拜了观音,又给我磕头。还说家中有娘子,你若有了娘子,何苦来同我不干不净?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在仰慕吴大哥的好,家里有妇人者,我可不敢相好。”说着,作势便要送客,吴老二心里着急道:“屈天屈地何曾有一些影响,俺拜了那观音,拜的是天上的
神仙。又拜了姨娘,拜的是小人心里的神仙哩。那有娘子的话儿不过是用来叫你不要恼我的。姨娘若不信,待我对天发誓:我若真是有妻室的,天雷立即打死!”金钗听了,心下快活,笑吟吟地主动奉上朱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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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缠绵起来。实则金钗早就知道他是扯了个谎,不过是享受男人为了自己赌咒发誓的样子罢了。
吴老二道:“如今我说明了,请姨娘揭开被窝,放我进来睡罢。”金钗却道:“我的面貌、身份不如大太太好,甚至都比不得她身边的清荷姑娘。直叫她们欺负了我去,你还是去家世好的睡,也可成亲。不要来缠我。”这可真真是要熬死吴老二,他抓耳挠腮一阵,裆里那物已经涨大无比,硬的发疼。只得道:“姨娘又太谦了,若姨娘真不如别个,怎叫我们大爷如此疼爱?要知道大爷可是最最见过世面的人物了。大爷都爱得上的,小人难不成还嫌弃么?只求姨娘别再玩我,给了我吧。”金钗这才尽兴,伸手下来扶他上床。吴老二如饿虎扑食一般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那阳物就与阴户凑着,竟象轻车熟路走过几次的一般。想来是初交之际,彼此情浓,又被客气的话耽搁了一会,到此时所以我要凑他、他要凑我,两件来而自然倾盖如故。吴老二凑着之后,就把阳物直抵蚌户中,是要借些痛意,好煞阴中之痒。金钗欲图快活,所以耐着艰难,任他抵塞。吴老二见他承受得起,就放出本事,同他对垒。起先几十抽,里面倒还滑溜。到半百之后,渐渐有些濡滞起来。
金钗还从未在阴户干涩之际行房,自然也有些抵挡不住,就问道:“我往常与人干事,都是先难后易。为甚今日不同,反先易后难起来?”吴老二道:“俺这阳物与人不同,有两桩异样。第一桩是先小后大,起初象一块干粮,一入女子阴户就渐渐大起来,竟象是浸得胀一般。第二桩是先冷后热,就象块火石,擦磨几下渐渐热起来,就象有火星要爆出的一般。只因有这两桩好处,所以不敢埋没,一味使了真功夫来亲近姨娘。”金钗笑道:“不信你身上有这样宝贝,只怕是哄人的话。我见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就作是真的,怎么这等艰难起来?”吴老二不好意思道:“是俺心急。如今穴内干燥不过,所以艰难。少刻有些淫水浸润他,自然不象这等了。”金钗道:“这等,待我敖住了疼,任你狠弄一阵,弄些淫水出来,省得里面干涩。”
吴老二听了,就把双脚架在肩上,紧紧抽送。不上几十下,那阴户也滑起来,阳物也热起来。滑则不觉其疼,热则愈见其乐。金钗娇喘微微,香汗淋漓,只得抓着他的手娇喘道:“真个你方才的话不是哄我,我如今快活了。”吴老二就乘势愈加狠弄。金钗暗道,这男人阳物果然千奇百怪。上品的不一定是要多粗多大,也无需方法多么高明。只消这鸡巴有特别之处,也可叫人舒服。
吴老二足抽了一个时辰。只见金钗手足冰冷,一连丢了叁次,就说道:“吴大哥,我的精神单薄,再经不得掏掳了。就放了我吧。”吴老二也听话,乖乖拔出已经丢过两次的阳具小心翼翼地抱着金钗躺下。金钗娇笑道:“吴大哥,您在这躺着,我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大太太一会子回来了,便又要诬陷奴家。”吴老二不解道:“这是何意?”金钗泪眼朦胧:“吴大哥,您也不是不知道。奴家幼年家贫,把俺和俺妹子卖了,当了青楼女子。大太太便揪着不放,非说我不是好货,诬陷我和白二爷有私情,又把我的哥儿抢了去养着。如今
我是不敢再犯错,生怕明日就活不成了。”许是方才干完事,吴老二待眼前人儿更是热热乎乎的,便连忙起身穿衣道:“好好,小人这就出去,绝对不给姨娘添麻烦。”金钗点了点头道:“还劳烦吴哥哥把我那大丫头银蝶喊进来。大太太为难我,叫我抄经书。这会子和哥哥贪欢,还未抄好。叫银蝶进来帮帮我才好,否则又少不得打骂。”吴老二自知是自己耽误了金钗的活计,不敢多言,连忙喊了银蝶进来帮忙。
林红微去吃饭之前说过不许任何人帮忙。现如今有了吴老二的掩护,银蝶才进得来。银蝶在跟了金钗以后学着写了字,字迹和金钗并无太大差别。主仆二人埋头苦干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堪堪写完。吴老二又掩护着银蝶出去,这才算完事。
晚上打道回府,金钗故意做小伏低地亲自拿了抄写好的经书到林红微屋内请求一观。林红微见字迹整齐,一字不错。而且纸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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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有泪光点点的痕迹,便只道她是真的知错了,心下可怜起来,草草看过便让丫鬟送金钗回去休息。却不知,金钗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的打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