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电灯在白天哪里亮了,太阳是光如白昼,电灯只能算萤火之光!
我感觉你就像太阳一样耀眼!
得给设计师加鸡腿!添加了要求以外的方案给我选。
赫连修明羞赧道:
比我耀眼的人多得是,团结才是最耀眼的太阳,我当其中一只小灯泡,就挺好。
电灯和彩虹不搭配的话,可以改为电灯与玉。
而且,以师兄您的珩字,彩虹只是光的折射,很快会消散,长久度上不如玉器。玉为石之美者,有五德,在灯泡照耀下更加润泽。
晏越珩踢脚道:
你真谦虚!我不允许!
我不喜欢玉,这个名字太难写了,天天签名都很烦。
赫连修明:?
行吧
赫连修明低笑一声,心道,果然是小年轻。
晏越珩一听,又继续不满:
你说好的,让我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呢?昨晚你又说喜欢彩虹和电灯的组合呢?结果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你谁都不选,我的建议你也不要。
接着小声哔哔:可真难伺候。
赫连修明随和道:
那行,听你的,我随意。
反正,都是他们在一起的象征。
晏师兄真的很爱和别人秀。
和马师兄秀了都不够,还要向全世界暗戳戳的秀。
赫连修明的额头又抵在晏越珩的后背上了,像个鸵鸟。
鸵了一会儿,赫连修明抬起头,掌心轻轻地捧住晏师兄的脸,把他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问:
还是说,晏师兄你又故意骂我,是皮痒了?
说罢,没等晏师兄回答,赫连修明的吻已经凶狠迅猛地啃咬过去,用晏师兄最喜欢的力度。
鸵鸟变成一只猎鹰,锋利有力的爪子猛地潜入水中,抓起挣扎的游鱼,飞到高空。
高空是游鱼从未见过的景色,迅猛升空时,呼啸的风刮过,带走所有水分,热烈的吻却令人更加唇干舌燥。
叩、叩、叩。
外面负责送饭的助理来敲门了。
赫连修明一愣,放开了晏越珩。
晏越珩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颚,眼神儿黏着赫连修明的脸不放,满意地坐到一旁的电脑椅去,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衫。
他轻轻的、得瑟的笑:
你学得越来越坏了。
嘿嘿,我喜欢!
赫连修明以拳捂嘴,轻声对门外送饭的助理道:可以进来了。
助理一开门,见到晏总背对着他,举着水杯猛地给自己灌水的一幕。
他放下饭盒,然后才缓缓想起。
赫连总设这儿,好像只有一个杯子,连待客的茶杯都没有吧?
助理猛地一惊。
却没想到晏总和赫连总设有一腿的事儿,只是想到,他失职了。
晏总来了,他却去了拿饭,连一只茶杯都没有给晏总准备!
怪不得晏总会背对着他,喝赫连总设的水杯。
助理连忙去取待客的茶杯来,正要敲门问晏总想喝什么,靠近门边,却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赫连总设:我给你拿杯子。
晏总:用不着,我们亲都亲过了,还要分什么杯子?
助理定在门边,这才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可助理也不知道,办公室内,能将门外的人影看清楚。
助理那惊诧的神情早就被办公室内的两人见到了,赫连修明微微羞赧,晏越珩却提高了音量,对助理说:
外面的,给我冲一杯咖啡。
助理浑身一抖,立正应道:是!
晏越珩又在里头笑道:安啦,都是公司的,你日夜泡在实验室里,我肯定要经常过来,和你同进同出同吃饭,我们的事情不可能瞒得过大家。
赫连修明喝了一口水镇镇惊,道:
公开恋情我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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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都行。
我只是
当一些亲密的细节被别人知道时,我会有点
这怎么说,是不是他出生的年代太保守了?
或者他很难接受外国来的开放的潮流。
赫连修明认真地问:抱歉,城里人都这样吗?
晏越珩愣了愣,却道:
不会都这样。
吃饭吃饭,我以后改一改。
晏越珩都不好意思说。
他和那些阿叔谈生意的时候,特别是从贫穷突然变成有钱的一些阿叔,会变本加厉的,在酒桌吹嘘自己百人斩了多少女人,披露一些亲密的细节,话里话外贬低对方贴上来不知廉耻,突出他们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感。
无聊又恶心。
这竟然轮到他自己身上
难道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那些阿叔潜移默化了?
都怪他太飘了!
好不容易才把赫连修明哄到嘴里,他飘得不行,忍不住当着别人的面炫耀炫耀。
晏越珩讨好的从自己饭盒里叉出一块切好的带血牛排,讨好地道:
很嫩的,丑国空运过来,你尝尝吗?
叉子却被筷子挡了挡。
赫连修明:我不吃带血的,只吃全熟的。
晏越珩:
晏越珩劝道:
外国人都吃这个,长得又高又壮!而且牛排带血的才嫩啊!
赫连修明没多解释:不吃。
还把自己的饭盒挪远了一点。
顿了顿,赫连修明想起来:
怪不得你说不吃饭堂,之前两回吃饭堂都说是为了我。
你从小习惯吃生的牛排?
晏越珩直叹气:我妈去丑国生的我,当然是从小就吃啦。
赫连修明这才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
放下筷子,他盯着晏越珩的双眼,问道:
那你是丑国国籍的吗?
还好,合同细节他都盯过,不能以任何方式带技术叛国。
他在国内的京城大学见到晏师兄,又知道晏师兄的集团叫华兴,下意识的以为他是本国国籍,没有宣誓成丑国人。
晏越珩:
晏越珩无奈地伸手,捂了捂赫连修明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
赫连修明拉下他的手腕,精致的眉眼透出一股认真,专注地凝视着他。
晏越珩脸上一红,眼神飘忽地道:
身份证在我家里的保险柜,我的确是本国人,明天我让助理带保险柜过来。
对了,你以后想我亲你,就用这样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