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修明却说:
你提前知道他爸要坐牢的消息,还能提前布局,吃掉他爸的公司,你最喜欢赚钱了。
晏越珩:
晏越珩抓了抓头发:
我说过,我会把赚到他爸的钱给你。
赫连修明垂下眼,难过地说:
重点是,当他爸被抓,他的经济支柱没了,你就能更好地安慰他、教导他开公司、给他支持,能更好地趁虚而入。
如果不分手,你以后会继续瞒着我,私下去见他,安慰他,我说得对吗?
晏越珩:
艹。
晏越珩揪起头顶软发,赶紧道:
我没有趁虚而入这种想法!你可别多想!
我就算想过去见他,也是因为多年老同学。
然后又叹气,以长辈师兄的口吻教导道:
你还在读书,不知道,社会上都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我不能因为他和你长得像,会让你多想,就那么冷血,不理十几年老同学,放弃和当红的朋友合作赚钱的机会。
烂船都有三斤钉,他那么红,我投资他的电影,至少能赚好几个亿吧?这个钱我赚不到,别人就赚了。
还有点埋怨赫连修明:
你不要先入为主,觉得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因为吃醋,一开口就又让我没钱赚,好吗?
你已经拿了4g定价权,让我少赚很多了。这次吃醋作妖让我没钱赚,你还不哄着我来说,闹什么分手。
晏越珩直至此时此刻,都觉得赫连修明无理取闹。
他没出轨啊?
凭什么因为曾经是老同学,明明连男朋友都不是,就判他的死刑闹分手。
这心眼儿也太小了吧!
虽然更不喜段修昼直男装gay的事,但商场上昨天刀来剑往,今天握手言和的事情海了去了。
段修昼找他肯定是为了让他投资,让他帮同学的时候同时赚点钱。
如果说从前段修昼意气风发,找他投资电影,要他五千万投资还不让他当最大的投资人。
那现在,段修昼因为爸爸的事情陷入低谷,他可以把段修昼掌控在手心,让段修昼的人气成为他的摇钱树。
段修昼在国内的熟人就他了,那他有钱都不赚,不很傻逼吗。
不过
小学弟竟然心眼儿这么小的为他吃醋,不惜以分手来要挟,真是的。
晏越珩放下抓头发的手,捧着脸黏黏的道:
既然你闹了,那我也只好不见他。
但是你得让我在别的地方赚回来才行。
你在哪,我让司机接你们,这边订好进口新鲜海产,让妈妈和阿姨们吃点外面买不到的,顺便过来惩罚我嘛。
是我的错,老同学不见了,你狠狠的惩罚我嘛!
赫连修明:
赫连修明缓缓放下手机:
不用。
你安慰他,和他合作去吧。
晏越珩:???
他不是已经软化了态度,纵容了赫连修明的多想和无理取闹了吗?
此时,晏越珩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你说我继续瞒着你去见他,继续?你知道我见过他的事情?
赫连修明不打算再听晏越珩指控了,言简意赅地道:
他的演唱会。
原来他那里,就是你说过的别的家。
但他说了,他不是gay,你没得到他。
我接受不了,晏总这么快喜欢我,这么快就想亲我被我是因为,那些我们拥抱的时刻,你都把我当成他吗?
忽然鼻子有点酸。
赫连修明抬起眼,微微湿润的眼睛往上望。
才发现,这棵榕树,有点眼熟。
有一夜,在道观门外,榕树之下,他们曾经许愿过永远。
当时晏师兄乖乖的学了结子午印的拜神手势,郑重地说希望他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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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说他是晏师兄的终身幸福。
原来都不是对他说的。
如今太阳高照,透过遮天蔽日、严严密密的榕树顶盖,竟还让他觉得有些刺目。
赫连修明强自把被欺骗的、腾烧的怒火压下来,尽量平静地说:
算了,毕竟曾经恋爱过开心过也可能是我自以为的,我不想继续互相指责下去,闹得太难看。
好聚好散吧,我明天就回去基地了,晏总有什么事,让助理发给我就可以。
拉黑了等下。
晏越珩重新揪紧了头发,揪得自己头皮发麻:
我没有!不是!亲热的时候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他啊!
他和你说了什么?我根本没有和他一起住!当时的语境
你别这么快离开,至少当面谈一下好吗?
赫连修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天上那刺目的太阳,卑微的问:
我们好聚好散,我只有一个请求,请把彩虹和太阳logo改了,可以吗?
你的公司,彩虹我没意见,但是太阳
晏越珩脱口而出:
改什么改?你别想,那是我们的情侣logo,我不同意!
赫连修明:
赫连修明一口气咽不下去,但是logo的权力不在他这儿。
只能道:那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没有再给晏越珩说话的机会,赫连修明直接挂断了通话。
还迅速地把人拉黑。
顺便设置拒绝所有不在通讯录的陌生来电。
晏越珩口气那么强硬,那他再也不想回华兴了。
可是一年的合同在身,4g项目上,他还是总负责人,总设计师。
而就算国家征用,他去基地的时间,都不算在和华兴的合同履行期内。
赫连修明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深呼吸着调整着自己。
此时妈妈打电话过来问,问他出门这么久办事好了没有啦。
赫连修明揉了揉自己的脸,扯起嘴角:
已经好了。
应付完妈妈,赫连修明又借了道观外的男厕,揉了揉眼睛,对着镜子,抬手把脸蛋往上扯。
再往上扯。
镜子里,出现了赫连修明被迫扯起来的笑脸。
警务员守在身旁,一直无声地看着,笨拙地开口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