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他要的话，她就不收他们那么多钱了……
“你是老大?”风珞珞抬了抬下巴问。
沈千默并没有过多的伪装，许是强者都有一种蜜汁自信，之前苏铭堂也是这样。
他目光如炬，扫了一眼她光着的脚，还有脚边的高跟鞋，心中狐疑，脸上却不动声色。
姜亦申几乎将整个浪子酒吧的底细都查了个底朝天，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酒吧本来就混乱，那个服务员对交易的事有点印象，但是再多的消息也是一问三不知了。
不过他们却无意中得知苏铭堂也在查这家酒吧，所以“九重天”上一次交易是和苏铭堂的?
这个九重天也真够大胆的，三次交易都选在同一个地方。
这次竟然还是个舞女……
“你是九重天?”沈千默反问。
风珞珞点头，“是啊。”
说着也不问他要钱，直接就把一个盒子丢给了他。
沈千默眼眸透出一丝惊讶，但是神情还算镇定。
他检查了能量石之后，也把手里的箱子递了过去。
风珞珞想了想，还是接过了，只是并没有检查。
显然，沈千默是不相信她是九重天的，他忽然开口询问，“你手里还有多少能量石?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我手里没有了，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不过要是有的话，我会优先考虑你的。”
风珞珞说得认真，一副诚恳的模样。
沈千默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我怎么联系你?”
“交易网站上联系。”风珞珞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穿鞋。
沈千默凝着她摇摇晃晃的动作，抿了抿唇，怎么觉得这人的性子……有点熟悉。
“好。”他低沉出声。
——
两人的交易很顺利，不过风珞珞又被跟踪了……
她叹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随后快速往回走，径直来到了沈千默面前，“你跟踪我，这就是你合作的诚意?”
她靠得太近了，沈千默后退了一步，几乎靠在了墙壁上。
他冷隽的面容没有丝毫慌乱，声线平静，“好奇罢了。”
他的确是出于好奇，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九重天，或者她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组织?
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毫无防备，但是却能在吵杂的环境里发现他的追踪，实力并不简单。
这样的人，他之前只遇到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