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下的行人们是见着了这奸夫的模样,更是议论纷纷。
“你是金元宝?”
“回大人, 小人是。”
“你与吴氏到底有没有过通奸一事?”
朱县令是再拍了拍他手里的惊堂木,严肃的问着他的话。
“有。”
“既然你是从实招来了, 那再说的清楚些, 为何要勾搭有夫之妇?”
“这人,虽然是我勾搭的, 但是我却不是吴氏的第一个奸夫。”
“什么?!”
“哎哟, 没想到还有更吃惊的。”
“或许就是被栽赃陷害的。”
这金元宝话刚一落, 这底下的人的嘴又开始忙了起来。
“这吴氏, 可是没想到啊。”
“肃静!”
“你的意思是, 这吴氏早就有与他人通奸之嫌?”
“你还不是第一个?”
这说的是越来越糊涂, 朱县令咳了两声,正色盯着他的神情看了许久。
是要判断他虽说的是否也是真实的。
“重阳节那日, 你是否与吴氏通奸,惹怒了她的丈夫王正修, 所以是他失手杀了她?”
“案情是否是如此?”
朱县令自那日看过了仵作所给的报告后,便是觉得里面有很大的疑点, 这王正修应该不是凶手。
“回大人的话, 不是。”
“哦?”朱县令起了长长的尾调, 这金元宝,该是说的真话。
“他怎么又矢口否认了?”
“该没着,这里面是真有冤情吧?”
底下议论的声音还是不止, 朱县令也是没了头脑。
“你可要想清楚, 要是在这公堂之上也说假话的话,也是一样要治罪的。”
“回大人, 小人明白。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这王正修就是个书生,除了说几句酸话,他还能干什么?连一桶水他都提不了,怎么还能杀人呢?”
这说着王正修,心里却是还有几分得意。
瞧着他是否认了自己儿子的罪过,王家父子两两相觑,也都不知该怎么说。
“那是你杀的?”
“大人,你可不能妄自栽污人啊,这左邻右舍都可为我做证的。”
“谁能?”
朱县令追着他的话紧紧问,眼下这案子,倒是糊涂了些。
“左邻右舍,都可。”
这王正修铁定不是杀他妻子的凶手,那他为什么要自己来顶案做了这凶手,还真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