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陈知府, 一位是陆世宁, 如今的通判大人。
“两位大人, 我是敲还是不敲?”
“朱县令, 该怎么办案, 便怎么办案。”
“如今我与陈大人坐在这里,也是为着给朱县令做一个见证, 免得底下的人,是来栽赃陈大人, 又要来说是朱县令办案不公,偏袒公权。”
“若是有人来参两位大人一本, 怕你们说不清啊。”
这陈大人的脸色自然是难看的紧, 陆世宁瞅着他不说话, 还是跟朱县令来解释了两句。
昨夜,陆世宁带着人坐了马车已经急急的赶了来。
没想到,这陈大人的手脚也是这般快。
“是是是, 陆大人说的是。”
朱县令等着陆世宁说完后, 便离了座来给陆世宁行礼,自己头上的这顶官帽, 到底还能不能保得住,还是要来看看陆世宁的脸色。
“朱县令审案吧,还是正事要紧。”
陆世宁和陈知府都身着官服在堂下坐着,刚刚,陆世宁已经看过了他们递上来的状纸。
身边的陈知府是脸色难看的很,陆世宁跟他说话,他半天都回不了神。
“是,下官立马叫他们来。”
“来人,传报案人!”
“咦哟,那莫不就是知府大人和通判大人?这事已经闹开了?”
见着今日这公堂上,来了两位大人,围观的百姓们可是觉得今天有戏。
“回大人,这便是来递状纸的人。”
衙役已经带上了三五人来,这都是一起来报案的。
“有何案情,如实说来。”
“回大人。”
这来的人说着便要跪下来哭,他们身上这衣裳,都不甚干净。
“小民前日得见大人真面,这才有了机会来说说我们的冤情。”
“小民们便是要来状告如今陈知府陈大人的堂弟陈见深,他仗着亲眷是府衙知府,仗势欺人,目无王法。”
“不仅侵占百姓良田私产,以私,还欺压民女,罔顾人伦。”
“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他们三五人说完就要来拜,又是磕头又是叫唤,这公堂之上,可是没落个清净。
陆世宁看了看他们的脸色,想来也不会是故意来说胡话的。
这几个词一放出来,那可是叫在坐的人都要暗自吃惊。
这陈大人有些坐不住,瞅着这来报案的人,是眼底里藏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