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宁接了一句,这几个月若府衙内若是没有极为重要的事,应该是要督办好河道河堤后才会回去。
这毕竟不是小事,是危及百姓安危的民生大事。
想到了四以,陆世宁心里还是纠的慌。
六月的太阳足,应天府城内各家大户也纳捐了粮钱,送去了宁水县。这下,钱粮暂且充足,河堤河道修缮之事,也还在赶工,暂无遗漏。
陆世宁正在官衙审批公文,十焉急急的赶了来,四以递了回信,说是,人,抓住了。
陆世宁接过了书信,心里一惊,立刻就站起了身。
“四以就在城外等着,说,叫大人现在跟他去见,要不然,这人可能活不长了。”
十焉附耳过去,压着声跟陆世宁说的。
他也有些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还在官衙内,这怎么瞒过去。
陆世宁在书房内踱步想了半晌,十焉也没说话,就只听他的。
“十焉,我跟四以去,你留在这里帮我隐瞒住我的行踪。”
“就跟他们说,城内公事未清,暂且回去处理一下事宜,所有事请江大人督办,杨县令辅助。”
“我恐怕得去个四五天,再说不过去,你就说我得了风寒,起不了床,要休养一段时日才能回来督办,都不见人了。”
“是。”
十焉应了下来,他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有些担心。
“大人,你要小心些。”
“我知道。”
陆世宁丢了手里的东西,转身去拿了油灯,将递来的信都给烧了。
“我去换身衣裳,你去备马,我换了衣裳就走。”
“是。”
陆世宁手握成了拳头,强压着心里的各种情绪,这是他的底线,现在才终于是见到了一点光亮。
心里是又惊,又喜。
等着天刚擦黑,陆世宁一人驾马出了城,带着黑帷帽,也是想掩饰什么。
四以在城外十里地等着接应他,告诉他,人被水运的人绑在了船上,但是他们不在这里,距离这里还有段距离。
他们还得走。
陆世宁取了帷帽,想了想,要是还要走的话,那是还得费时日,他不想再冒出点端倪,但是他也有私心,既然这事都撞到一起了,他还是要选一头。
“走吧,我们去。”快马的话,也能尽快赶到。
陆世宁上了马,还是说要去,既然打定了主意,就没有回头路了。
既然要查清,就不能嫌路远。
两马奔驰的声音在夜晚的山间里也是很响,惊扰了夜深安歇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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