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腕还疼着,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将它重新带回手腕上的鸢儿低头思考了好久,一直到看到自己腰间的宗门玉牌,才豁然开朗。
想到了办法的鸢儿也不管自己手上的淤血有没有全部散开,直接伸手接下了自己腰上的宗门玉牌,拆下了上面挂着的玉穗。然后拆散了玉穗,将防御法器混了进去,最后重新编成了一个新的玉穗,挂回了宗门玉牌上面。
这样一来,鸢儿就不怕那绳子丢了了,毕竟玉牌都是不离身的东西,就算真的不小心掉了,一般有人捡到之后也会还回来不说,元明宗的玉牌本身也有一些小的法阵,不怕脏也不怕摔。
鸢儿拿起重新装饰好宗门玉牌,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非常满意自己成果的点了点头,心想虽然有两年没有做过玉穗了,但自己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想当年因为家里实在太穷,鸢儿的娘就跟着同村的农妇出门去秀坊想要找一些能补贴家用的活,但因为出生在穷苦的农家,从小干的都是些家务农活,根本没有学过女红之类的精细事物,就连补衣服的手艺也不出众,最后也只接到了编玉穗之类价钱比较低的活,价钱高的比如绣纹样是轮不到她的。
知道是因为自己先天不足,需要一直喝药才害的家里如此贫穷的鸢儿,就想着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就跟着她娘一起做玉穗。不知道是因为小孩子学东西比较快,还是因为从小就因为身体缘故没有做过粗活重活所以手指纤细灵活。
反正到最后鸢儿做出来的玉穗,不论是整体效果比她娘好上不少,就连制作速度都比她娘要快上一些,于是她娘就干脆将这个活计交给了鸢儿来干,自己则是下地去干活去了。
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又因为收到灵珩礼物这件事而有些兴奋过度,觉得自己估计一整个晚上都会睡不着的鸢儿,干脆练了一晚上的功,准备明天一早在去找灵珩。其实原本再确认了灵珩的住所之后,鸢儿就打算每天去和灵珩问安,尽量先混个脸熟再说。只是谁知道两人不过才见了一面,灵珩就离开了元明宗。知道他回来之后,鸢儿又因为早课的短暂接触,发现灵珩果然不太喜欢他们这些外门弟子,便有些犹豫了。但现在收到了灵珩的生辰礼物的鸢儿,又有了死皮赖脸缠上去的动力和勇气了,毕竟,说不定,也许,可能,其实,自己对灵珩师兄来说是特别的呢?
于是第二天一早,算着灵珩平日里出门练剑的时间,鸢儿早早的从渡业峰赶去了御虚峰。
于是灵珩今天打开院门的时候就又看到了等在他门外的鸢儿。
“灵珩师兄早。”鸢儿这次不等灵珩开口,就抢先一步凑上去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