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颖正在门外当门童,听到屋内传出惨叫声,急忙跑了进来。
“老板,你怎么啦?”
看到曹云飞身子象虾子一样,坐在地上时,曹颖关心的问。
“没事,碰了一下。”曹云飞依然坐在吧台的地上。
曹颖想去扶老板一下,但是想到规矩,她便只能看着。
奇怪,这屋里没有人,不象是有人攻击。
难道是老板自残?可他为什么要这样?
曹云飞没有去看正在大厅内寻找凶手的曹颖。
他忍着疼痛,将身体支撑,站了起来。
然后,坐在椅子上。
可坐下时,不小心小……应该说是大,撞到了椅子沿,疼得他又是扯起了嘴巴。
阿灵的弹一次小,让曹云飞见证了什么是断子绝孙弹。
只一下,就让那大不起来的小,肿大了一倍还不止。
没见裤子都扛不住了。
曹云飞心里骂了阿灵百遍。
可能是知道做的有些过了,阿灵这一回,一直没有出声。
曹云飞坐了一下,弯着腰进入了吧台后的一个储藏室。
从台子上拿出了一个白药喷剂,脱下了裤子,喷了几次。
喷了药后,一会儿,便感到了一股凉意。
那烁热的痛感,慢慢地在减退。
又慢慢地回到了吧台,曹云飞准备接客了。
而在之前,离开的王杰,与那三个人来到了英山大酒店。
“王公子,有什么办法让那小老板交出张小千的画。”那个三十多岁的人问道。
王杰看了那人一眼“什么个交出法?”
“将那幅画,捐赠给我们馆。”
“你们给他什么报酬?”王杰知道其中的玄妙。
省博,这几年被爆,用仿制品替代真品,而真品卖到国外获利。赚的钱,都被几个人分了。
由于事情揭露出来,博馆的信誉直线下降,现在,很少有人向博馆捐赠了。
“报酬?给一份捐赠证明!这可是荣誉。”
王杰心里好笑,荣誉,屁的荣誉。
赤裸裸地抢人家的财物!
“他可能不需要荣誉!”王杰说完,离开了酒店。
“什么玩意?一个县级市的负责人的儿子,还以为自己是官二代?”
“是的是的!他不做,大把的人愿意做。”
“我们马上打电话给张省的儿子,让他给这边打电话。”
在王杰的身后,飘来了那三个人的话。
听着那些人狂妄的话语,王杰摇摇头。
从电梯出来后,他出了酒店,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那边的声音轻飘飘的。
“斌哥!出事了!”王杰急忙说。
“出了什么事?”
“张副省的儿子,打电话给我,让我接待三个人。三个省博的人。本来看到是客人,我便带他们去了仙凡酒屋。可是,他们竟然看中了曹云飞的一幅画。”
斌哥“我听说过,那三人的名声不怎么好。”
“是啊!他们想吞了曹云飞的那幅画。”
斌哥好奇地问“曹云飞有什么好东西,能让他们起心?”
“听那三个人商量时所说,是张小千的名画《金山水》。”
“《金山水》?那可是国宝级的。这画失踪了几十年了。很多人都在找它,却不知其下落。”
“那三个博馆的人也是这样说的。他们让我想办法让曹云飞向省博捐赠这幅画。我拒绝了。”
“你做的对!这画捐赠是假,一离开英山,就会失踪的,然后,便会落入到国外的富豪手中。所以不能让他们得逞。”斌哥说。
“可是我拒绝后,他们又向张副省的儿子打电话了。”
斌哥骂了声“那个张坏蛋,与他们是一路人,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英山。”
王杰讨好的说“我盼望着你能来,我请你喝酒。”
而在仙凡酒屋,曹云飞已经开业了。
三点多,本应是酒吧清闲的时候。
可是仙凡酒屋,却是生意兴隆。
门外,排了一长排的队伍,都是慕名而来的好酒之人。
每次进入酒屋之人,只能是十二个人。
因为酒屋内,只有十二张椅子。
对于有人说的站着消费的提议,被曹云飞否了。
他要保护酒吧的纯洁性,这里不是大排挡。
屋内的音乐轻轻地响起,配合着杯中的美酒,带给顾客不一样的情感。
这就是仙凡酒屋让人喜欢的所在。
忍着下面的疼痛,还有不时托一托那变大的东西。曹云飞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午五点多。
两个小时,竟然卖出了一百多杯‘玛格丽特’。
至于“樽清复满”,由于价格太贵,没有人愿竟去购买。
下午五点半,曹云飞宣布暂停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