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都是小小的折磨折磨他,又没让他缺胳膊少腿,已经够便宜他的了!
莫忧支着脑袋佯装不在意地看着窗前,那人正倚窗而坐,对着窗外怒放的一树红花发愣。
他在想什么呢?昨晚硬是用强要了他三次,没有任何前戏铺垫,也没有半点温柔怜惜,他只是凭着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身下那人的身体,并恶意地在他身上啃咬撕扯,把原先白皙细腻的身子搞得一身狼藉。
自从他复原了,便夜夜如此。
一开始那人还会愤怒,会反抗,渐渐地开始明白越反抗只会更加挑起他的怒气,让他更疯狂地折磨他,也便不再反抗了,而变成别开脸抿着嘴默默承受,面对他身体上的摧残和言语上的羞辱犹如一具死尸一般,不做任何回应。
可即便如此,面对他的夜夜索取,他竟从来不曾拒绝。
每日午后他都会派人去通知林栋,恭请陛下今夜临幸凤仪宫,他从不失约。夜夜如约而至,每次带着一点卑微甚至讨好的心来到他面前,却在清晨带着满身凌乱不堪的伤痕默默离去。
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甚至都在假寐,更别提起身迎送。他也没有意见,总是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然后自己穿戴好衣冠才叫人进来。
对,他终究是个皇帝,又怎么能让人看到他一身斑驳青紫的痕迹?让人知道他是个只会躺在男人身下被人捅的贱货?
每每眯着眼看着他忍着下体的疼痛吃力地穿戴收拾,他的心里就觉得很过瘾很舒服,就要这样整他才好!浪货,既然他愿意来,那本皇后也不介意让他慡到底。
说实话这个贱人的身体倒也是挺讨人喜欢的,身材匀称有致却不似女人那样丰腴绵软,而有着男人的挺拔精干,身上的皮肤很滑,也很紧实,让他忍不住摸完又摸,还有那里……那里也很紧很温暖,总让他不自主地产生一种幸福的错觉。
“父后,儿臣写完了,请父后过目。”
桓儿稚嫩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莫忧的浮想联翩,他这是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贪恋那人的身体,竟大白天的就想了起来。
怎么可能?这种贱人抽他几百鞭子都难解他心头的恨,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难道最近被关在宫里关上火了,也只有他可以让他发泄发泄吧,自然有了点错觉。
看着儿子才两岁半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莫忧颇为欣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者几个孩子,不能像他们的父皇那样灭绝人性。
教育从娃娃抓起。
“桓儿写得很好,这几个字都写对了,今日就写到这里,你跟弟弟们玩去吧,父后与你父皇有话要说。”
笑眯眯地摸了摸儿子软软的头发,莫忧故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窗边的那个人。
从一进来他就一直这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装死给谁看呢?活脱脱好像被虐待了一样,那他倒要好好抚慰抚慰他才是了……
心里的小恶魔肆意地滋长,目光停留在那人脖子上若隐若现的一点红痕上,莫忧竟忽然地口干舌燥了起来。
听到他说与他有话要说,那人的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却始终不做反应。
现在的他还能同他有什么话说,不过又是一番变着法子的凌辱罢了……
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莫忧的毫不怜惜令他出了不少血,如今坐在厚厚的软垫上都有些如坐针毡。可他却无法站着,因为腰酸的厉害,一会儿工夫便站不住了,怕在孩子面前露馅,不得不选了个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坐下,以沉默来掩饰他满心的疮痍。
忽然想起不久前柳明源说过的话。
“陛下,缚心咒或许无解,可以令殿下忘记曾经爱过您,但它却不能阻止他重新爱上您,只要心还在,必定天无绝人之路。”
他还会爱上我吗?只怕他心里恨我嫌弃我都还不够吧……
风萧然不由自嘲地一笑,可就是这抹苦笑落到了莫忧的眼里却成了对他的无视与嘲弄,不由火气更胜。
谁知他刚想发作,一个小小的身体忽然爬上了他的膝盖,儿子亲热地攀着他的脖子甜甜软软地撒娇道:
“父后,今日孩儿学琴,太傅教得好深,儿臣听不明白,让父皇陪儿臣一起好不好?父皇琴艺那么好,偏偏不肯交给儿臣,您替儿臣说说情嘛!”
“哦?桓儿喜欢抚琴?”
看着可爱的儿子,莫忧心情不由又好了许多,见他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对自己极为亲昵仰仗,心里越发高兴,便侧过头对风萧然说道:
“太子一心好学,还请陛下成全。”
言语间看着桓儿殷切的小脸,他不由也对着风萧然挤出了几分笑容。
“好。”
风萧然淡淡地回答,也不看他,只是对着儿子微笑着敞开了双臂,桓儿便笑着蹦蹦跳跳地上前扑在了他的怀中撒娇。
莫忧看着风萧然注视着桓儿的那种温柔如水的眼神,心中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为什么他对着我总是冷冰冰心如死灰的样子,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眼神?不是很爱我吗?这是为什么……
因为儿子接下来要上课,莫忧也便没有在这里久待,带着几个小太监独自回风仪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