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抱魏轻愁?”,他问,心情却早在晋仇之前说不想抱魏轻愁时好了起来。
晋仇有些无奈,“我与他只是普通的相交关系,哪怕是兄弟之情,也不该抱的,我只想抱你,不想抱别人。”,晋仇这话没掺假,他活到这么大,的确只想抱晋赎,可晋赎却在一步步逼他抱起魏轻愁,他丝毫不想抱魏轻愁。
殷王太庚却在他这番话后彻底停了手,他承认,晋仇一些随口的话就能让他开心起来。
只是魏轻愁的身体真的不大好,经过殷王那一番折腾后,整个上半身都布满了血。
他似乎不准备再隐瞒了。
干脆开口,断断续续说道:“那药是我自己下的,不管他人的事。十年前晋地被灭,我魏地随与其交好,我却是不想管的。但不管又与道义上说不过去。我一日于大泽行走,竟听见有人议论我魏家是否无情无义。我不想无情无义,魏地与晋地的关系也放在那里。可我知道决不能出手。我日夜被此煎熬着,有一日干脆想到:不如将我这本就破烂的身子弄得更糟一些,糟到无法行走,世人见我如此,话便能少些了。”
那些听了他此话的人又开始议论。
“魏子当年的确躺了一月有余,病情十分严重。”
“难不成真是为了这种事?”
“从晋地分出去的,向来要面子,贫道觉得此事有可能发生。”
……
魏轻愁接着道:“当时下药颇重,此后就减轻了药量,虽则身体愈加不好,良心上的谴责倒是少了些。”
他说这话时不时喘气,围观的修士们却觉得此事可能是真的,如若魏子真的如此想,那他的确不好讲自己的想法在殷王面前说出,毕竟是殷王灭的晋家。
魏子不曾扶持晋地的余孽,又不愿受良心的谴责倒也说得过去。
连殷王听见此话都未再说什么。
可事情绝不会这般过去,因为魏子说得有假。
“要是真如魏子所说,魏家这姑娘至于抖成这幅模样?这修仙界总共就几股大势力,在我们这些世家中,女子就更是极少。除去已死的晋柏,唯有魏地这一个女子了。天下鲜少有不知魏莹性子的吧,不是一向胆大跳跃吗?怎今日突然怕成了这样,怕不是故意吸人眼球吧,只可惜没人理你。魏莹姑娘你放心,你既然想演,便该给你个演的机会,我年纪小,可爱看戏了。”
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元地的掌门元伯。
他的位置要比魏子高,但年纪委实不大,由他说出想看乐子的话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