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执开口抓了阮柠的一只手:“我今天可以不急,不过谁让你勾我的,你把我勾起来了,你就要负责任,不然憋着容易憋出病来。”
阮柠这时候自然是谢执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那怎么帮你啊?”
谢执一笑:“很简单的,我教你。”
……
阮柠觉得谢执说的话不能信了。
可能他俩对于“简单”的定义不太一样。
他手都酸了,也不会做,还是谢执握着他的手进行了全部过程。
不过最后他自己的眼泪却被逼出来了,看来咬不咬都是要哭的。
谢执神清气爽,虽然阮柠的技术是差了点,不过谁让他是阮柠呢。
“柠柠?”谢执给他用湿毛巾擦了擦手,道:“怎么哭了?”
阮柠能说自己是因为太不好意思了才哭的吗?
“没事,”他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我眼睛酸。”
这蹩脚的谎话也就只有他说得出来了。
谢执把毛巾放到一边,然后上床搂着阮柠。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还有更不好意思的呢。”
阮柠:“……”
阮柠自闭了,阮柠不想说话。
谢执一边笑他的单纯,一边又暗自庆幸自己捡了一个大宝贝。
他循着阮柠的脖子轻轻qin着,结果怀里的人抖得跟个筛糠一样。
谢执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抖什么宝贝儿?”
谢执离开后,阮柠觉得好了很多。
他转过头:“你、你要咬我了吗?我有点儿怕……”
谢执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咬。”
然后便在阮柠的腺体上wen了一下。
“还舍不得。”
.
俩人在房间里耽搁了好一会儿,直到外边儿有人敲门了才出去。
谢执觉得,有必要把所有的事都解决了。
晚会上的人该玩的玩,谁都没有把刚才那点儿小插曲放在心里。
对他们而言,只要不关乎自身利益,所有的事都可以当成一个笑话或者小品,看看就完事儿。
谢老爷子在书房等着谢执,谢执牵着阮柠一起进去。
书房里只有谢老爷子一人,阮柠知道谢执的爷爷是个很厉害的,一时有些紧张,掌心都出了汗。
谢执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让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