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语却是直接把凳子让给了身边还在打哆嗦的陌生年轻姑娘。
谢夔见状,朝着身后的暗卫看了眼,对方立马领会到谢夔的意思,转过身再去寻来一把椅子。
谢夔又踱步到了方脸男身边,刚才他虽然没有逼迫对方赶紧回来,可是他本身的存在,对于旁人而言,就是一种压迫。
“还不说?”谢夔沉声问,“难道是什么朝廷钦犯?不敢报上名来?”
方脸男已经匍匐在了地上,闻言,登时吓得有些魂不附体,这顶帽子他可不敢随意戴上,忙不迭开口否认,“大人,大人明鉴,草民,草民只是街头上刘记打铁铺的学徒,绝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人啊!”
“哦?是吗?那你叫什么?”谢夔问。
方脸男埋头:“草民,草民叫徐强。”
“家住何处?”
“喜鹊街。”
谢夔翻阅户籍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已经找到了眼前这方脸男人的户籍登记信息。
谢夔哼笑一声,将那户籍登记册直接扔到了方脸男跟前,“这上面记载着,你家中就只有一老母,相依为命,我倒是想知道,既是如此,你又是在什么时候娶妻成亲?刚才你口口声声叫的这位小娘子,她姓氏名谁,娘家又在何处?”谢夔说完这话,冷冷地瞧着趴在地上,整个人已经抖如糠筛的男人,“或者说,你想要我现在就派人去喜鹊街,把你的街坊邻居都带来问问话?毕竟,这要是成亲,没道理周围的邻居都不知道吧?”
谢夔这话刚说完,那叫徐强的方脸男已经不停对着谢夔的方向磕头,脸上涕泪横流,看起来是惊惧到了极点,“大人,大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草民不该撒谎,草民并不认识那位姑娘,还请,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求求大人了。”
第109章 重罚
谢夔却没有再看着身边磕头的人,而是看向了羊城的知县,“近年来,可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羊城知县也将眼前的事捋了清楚,上前一步道:“回大人的话,有。只不过前来报官的小娘子比较少,而且大多数人都是家里人代替本人来状告。因此,那采花贼的画像张贴出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认出来。”
谢夔:“每年在边贸节时,发生的这种事情都很多吗?”
知县:“根据下官接到的这类强抢民女的案子,几乎都是发生在边贸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