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们这样驻守在边疆的封疆大吏,不可能在京城没一点眼线。
另一头的鹤语回到房间后,她面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甚至耳边还一直萦绕着刚才谢夔的那句话,久久不能平息。
“我是殿下的。”
鹤语真觉得要命了,她从未想过这种话会从谢夔的口中听见。
这哪里还有一方节度使的样子?她想到在人前的谢夔,黑衣束带,身形劲瘦,强悍强大到令匈奴人都闻风丧胆,不苟言笑,俨然就是活阎罗的模样。可是在自己跟前时,这人就像是换了人一般,缠着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跟人前的冷面阎罗哪里还有半分相似的样子?
可……她偏偏对这样的谢夔心动了。
鹤语捂住发红的脸,坐在房间里。无意间她的眼神扫到了一旁的铜镜,随后鹤语就愣了愣。
在铜镜里的女子,面色绯红,双眸含春,唇角宛如不受控制一般,一直微微上扬,任由是谁来看,都是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片刻后,鹤语在房间里轻笑出了声。
她的确很高兴。
谢夔身上的伤,养了两日,他便觉得无碍。
这时候无伤城里也已经恢复了从前的井然有序,从林北城来的守城军,也渐渐退了回去。
珍珠和玛瑙也在收拾行李,准备回程。
在她们看来,既然殿下和驸马已经和好如初,那这段旅途就该结束了。
可是没想到,在第二日,鹤语和谢夔就双双不见了踪迹。
等到钟世远发觉过来的时候,谢夔身边的一名亲卫,已经将一张纸条送到了他手中。
钟世远打开一看,一点考虑也没有地翻了个白眼。
这说得过去吗?堂堂节度使告假两日,陪着公主殿下去游玩。
好吧,听起来好像也说得过去。
现在鹤语人已经坐在了马背上,她是一大早被突然来了自己房间的谢夔给摇醒的。
自打谢夔受伤,鹤语就让他一个人睡在隔壁的客房里。她知道自己每次睡觉时,一不留神就要滚进谢夔的怀中。这一次,鹤语唯恐压坏了谢夔,说什么都要分房睡。
为此,谢夔还生了半天闷气。
现在天都还没有大亮,鹤语被谢夔摇醒,她起床气大得很,在看见面前的人是谁后,毫不客气地朝着谢夔的脸上招呼了去。
谢夔:“……”
他能怎么办?当然是让鹤语发脾气,反正这巴掌也不会很痛。
“不是想要去看日出吗?”谢夔在鹤语耳边低声说,“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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