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娇滴滴的公主殿下,哪里是能做这种事情的人呢?
从来都只有自己伺候鹤语,让鹤语来伺候自己的话……
谢夔觉得自己想都不敢想。
一方面是身体最原始的冲动,一方面是理智地心疼,不忍心,两方力量在角逐,天平正在慢慢倾斜。
可是最终在尘埃落定之前,鹤语却是直愣愣地下手,完全不给谢夔时间和机会。
谢夔那张脸上的颜色现在看起来格外缤纷多彩。
“殿下!”他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来的,那只原本蒙在鹤语眼睛的手,现在倒是终于舍得拿开了。
可是这一拿开,谢夔感觉自己更要控制不住了。
鹤语是被谢夔那一声喊给吓懵了,现在正懵懵懂懂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满是对谢夔的信任,不过现在终归是添了些茫然。
分明是纯到了极点的干净模样,却又因为刚才被人欺负过了,眼尾不由自主地泛红,而显得有几分凌乱和破碎,像是最纯粹又最极致的无辜勾引,平白就惹得人心头打乱,思绪也跟着乱窜。
鹤语还没明白谢夔刚才叫自己是做什么,结果在眼睛重见光明后,就看见谢夔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手上失去了分寸,鹤语尖叫一声。
“啊!”
她完全没预料到,所以现在那张脸上看起来格外惊慌失措。
谢夔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在鹤语面前还从未这么丢人过。
想控制的呼吸,却还是不受控制,变得粗重极了。
鹤语刚才被谢夔吓了好大一跳,瘪着嘴,一脸无语地想要松开。
可是谢夔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步,谢夔嵌固了鹤语的手。
同时,鹤语也感受到了变化。
大约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鹤语下意识地“咦”了声,原本惊慌失措的脸上,眼下也带上了几分好奇。
她懵懵懂懂,单纯无害,但是偏偏是将好奇心放在这种事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明说的违和感。
但是这种违和感,又最是能激起人心底最深重的破坏欲。
谢夔眼眸深深地锁定着鹤语,片刻也不想离开。
谢夔低声在鹤语耳边说了一句话,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喘。
可鹤语就是一身反骨,前一秒她还很茫然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在听见谢夔的声音时,鹤语耳朵一红,就不想听谢夔的话,准备松开。
谢夔早就摸透了鹤语的性子,在意识到面前的人又想对自己使坏时,他那张欲念深重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和纵容,嘴上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比鹤语更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