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了训练基地,江月明看到一众家属才明白周清飏所说的麻烦是怎么一回事。对方居然让他这个病号登台表演!这演出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既不是家属,也不是文艺兵,怎么就让他登台表演,而且他还要和谢云开联手弹奏?!开什么玩笑!谢云开那样子也不像是会弹钢琴啊?
谢云开受伤训练不了自然要单独安排住处的,而部队里因为要安顿家属,房间紧张的很,所以把江月明和谢云开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的床确是一个大大的双人床。若是以前谢云开觉得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没什么,但是刚才在车上他那似有似无的一吻却让他有些别扭了。
江月明当然也不自在,他不确定对谢云开有没有别的想法,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反映不正常。他拍过很多吻戏,当然都是正常男女的吻戏,但是那都是戏里,即使他演绎的再精湛,在吻戏这一点上,卡之后他立马回到自己的身份中,吻自然也没有别的想法,也没有一个吻戏让他有想法。这是一个演员的最基本素养,他可谓是恪尽职守。
他也疑惑谢云开不算是吻的一个吻,怎么就让他心潮波动,暗涌不止了呢?他竟然另一个男人有了这样的反映,虽然一直和父母和朋友说无论将来的另一半是男是女,只要喜欢就好,但是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对一个男人的好感,对谢云开的好感若超过了兄弟和朋友这个界限,他们俩个都很危险。尤其是谢云开这个直男,他本也不是弯的,自然不会想着掰弯谁。然而这种莫名其妙,自己不能掌控的情绪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即使心里反复暗示自己,但是江月明对这种感觉放纵了一次,他还是选择了顺其自然。
幸好经纪人的一个电话,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喂?杨哥,我......”
还没等江月明说完一句完整话,对方机关枪扫射的质问就开始了,“江月明,谁让你自己出院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胳膊容易感染!你要是不想拍戏就直说,你还能不能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啊?这么多年,你都很有分寸,怎么遇到一个谢云开你就没了分寸了,他小不懂事,你也跟着他闹?你俩出去吃个饭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刚才去病房人告诉我有人给你办理出院了?你开什么玩笑,现在你是出院的时候吗?你跟我说实话,你人在哪呢?别告诉我你和谢云开在一起,要不是你是直的,谢云开是男的,我都怀疑你和他私奔了!......”
江月明想告诉他可能他也没那么直,他听了好久,久到都要打瞌睡了,对方才听到是在医院里才放心一点,知道是在部队医院里,自己进不来才死心,最后转告他老板让他提前进休假才挂了电话。
“你跟你舅舅说了?”江月明挂了电话,转身问喂食的谢云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把自己的小龟拿了进来。一人一龟,你投我吃,配合的天衣无缝。
谢云开点了点小瞎子的头,告诉他吃的差不多了,还蹲着和小东西闹着玩,江月明靠在他身旁的桌子上,长腿交叠,也伸手跟着逗了逗他。小东西发现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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