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沈嘉玉身体骤然地绷紧了,急促地喘息着向后仰去。他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喉结随着他的轻喘而上下微动。薄汗从滑腻的肌肤上凝聚成露,顺着颈项的弧度滑落而下。他情动地抓了方宁的胳膊,身下滚烫湿腻的雌穴蠕动着纠紧了他的鸡巴,哭泣着闷出一声低吟。
“啊你的鸡巴好粗呜顶到子宫了哈好厉害”他手指附上方宁的胸膛,舔了舔湿润的娇嫩红唇,亲上方宁的下巴,吐出灼烫呼吸来。垂落在耳畔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与对方脸颊上溢出的汗水相贴,湿漉漉地沾在了颊边,“唔还可以、可以更深一点嗯操死我啊啊”
方宁本只在他身体里浅浅地插捣着,被沈嘉玉这处能吮会吸的嫩逼夹得浑身发麻,险些就直接全射在了他的肚子里。方宁硬着头皮将那快要射精的感觉压抑下来,喘着粗气抓牢了沈嘉玉的白腻肥臀,将他两条雪白大腿压在胸上,这才开始在那口湿滑嫩穴里悍然进出起来。带着惊人热意的粗长鸡巴在被捣得软烂艳熟的红穴里肆意捅插,直将里面掺了精液的淫水插得四溢飞射,“噗滋噗滋”地被推挤出黏腻艳红的穴眼。年轻的男孩儿身体里仿佛蕴含着一股永远难以消却的蛮横狠劲儿,用纯然青涩却不知疲倦的肏弄插得沈嘉玉浑身发抖,双眸泛泪。
这股干劲儿不同于之前肏进来的任何一根鸡巴,很粗,很长,顶端硕大的龟头带着坚硬的棱角,将肉道深处被插得湿烂的宫口奸淫得微微开了个小口。炙热如铁的肉棒捅进那个小口中,抵着其中艳熟红肉来回搅弄了一阵,随后控制不住地喷出一点湿滑黏白的液体来,竟烫得沈嘉玉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痉挛着缩紧了身体,蜜穴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酥麻发酸的快意。那快意点点堆积成潮,如浪卷席般向四肢冲涌而去。裹缠着鸡巴的鲜红穴肉疯狂地抽搐起来,连带着那条紫红粗涨的肉茎也被吸吮得折射出一层湿亮水光。狰狞肉棒上青筋绷起,一跳一跳着随着身体的挺动破开那处紧密咬合的湿红淫肉。沈嘉玉喉中闷出一声崩溃般的轻喘哀吟,腰肢扭动着向他递了递自己被肏得黏湿烂熟的肥沃肉花。胸前的一对白嫩奶子在鸡巴的顶撞下频频颤动着,雪白乳肉如浪,层层颠动着泛出一圈莹润肥美的肉波。
他的胸前湿漉漉的,像是被什么给浇湿了似的,盈盈的反着一层水光。方宁本来还以为那是刚刚叶导将头埋在他的奶子里,用舌头和嘴唇舔动那嫩奶时留下的口水。不料在插弄对方淫穴时,那水光却又忽然涌现,顺着上下颠动着嫣红奶头滴落下来。方宁将又粗又烫的长鸡巴深深插进沈嘉玉的子宫,将里面的淫液捣得噗滋作响,随后便发现那团湿痕愈发扩散,甚至空气中都隐隐有了一股若有若无的乳香。
忽地,一滴带了些体温的淡白温液从乳尖滚下,顺着他胸部的曲线滑落在方宁赤着的胳膊上。方宁这才发现,那并不是叶导吃对方奶子时流下来的涎液,而是对方被人玩开了的乳房主动泌出的奶水。
他的眸光不由暗了暗,低下头来,张嘴将对方乱晃飞甩着的嫩奶含进口里。肥硕艳红的奶头刚刚入口,便听见沈嘉玉娇腻地轻哼了一声,夹着他鸡巴的嫩逼用力蠕缩,滚烫嫩穴和黏腻的淫汁泡得他浑身发热,身体深处泛出湿热潮意。轻喘微微地低声呻吟:“嗯再舔一舔啊吃一下母狗的骚奶子”
“天王哈真是个骚母狗”
“嗯我、我是个欠操的母狗哈最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啊”
沈嘉玉双手撑着桌面,将身体微微前挺,红唇微张,喘着气看向自己极力敞开的两腿。方宁伏在他颤动不已的胸前,急切地舔吃着那对雪白肥嫩的奶子,将嫩硕奶头上滴淌出的奶水卷入口中。胯下鸡巴随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悍然捣插,将那处湿红滑腻的肉穴奸得汁水淋漓,不停地溢落下湿黏的淫液来。紫红的肉棒在艳红逼口里尽根没进,又凶狠抽出,只留下鸡卵般大小的龟头死死卡在肉逼的入口,将那处淫媚红肉撑得近乎透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在这急速捅插下彻底化作了一团黏滑白沫,稠密地堆在鲜红翕动着的嫩逼附近,将肉花浸成淫靡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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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宫口含吸着方宁狠捣进来的鸡巴,将顶端牢牢裹缠,用湿烫的蜜液淋浇其上。方宁狠喘着对准了那处软烂红肉,扣紧沈嘉玉的腰臀,在对方湿滑嫩穴中疯狂进出。囊袋沉重拍上那雪白的腻滑肉臀,发出了啪啪啪的碰撞轻响,淡色红痕渐渐映现。沈嘉玉被他干得两眼翻白,口水止不住地从唇角流出,落在略显脆弱的修长颈骨上。嫣红湿润的唇瓣重重地颤着,恍惚吐出断断续续的甜美呻吟。
“哈啊操烂母狗的骚逼唔好厉害又插到母狗的骚点了啊子宫也被干到了嗯啊好舒服大鸡巴插死母狗了呀啊呜呜爽死了母狗被大鸡巴哥哥操得爽死了”
方宁从来没见过对方竟还有这么不要脸皮的放荡模样,似乎整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被鸡巴给插烂肏坏,被人用精液淋满全身,再主动地抬起自己的雪臀去迎合男人的肉棒。可他确实也看到了,如今的沈嘉玉就是个只知道他胯下鸡巴的婊子,哪怕是让他去弯下身去舔自己的脚趾,他也会面红心跳地应了,然后抬起屁股,露出被鸡巴干红的湿淋淋嫩逼,跪在地上摇着臀求肏。
他继续大力挞伐着对方满溢着汁水的娇嫩红穴,把沈嘉玉插得浑身哆嗦,濒临崩溃地摇着头喘息。嫩逼疯狂抽搐收缩,从子宫中喷溢出大量湿黏滚烫的热液来,浇淋在他的涨硬肉棒上。白嫩的大腿紧紧绷着,脂红肉花间那枚勃发的女性珠核也随着微微颤动。他哭着逼出一声喘息,呜咽着道:“不哈再深一点用力一些用力操母狗的骚逼哈啊把母狗操坏嗯要去了呜要去了啊啊”
沈嘉玉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呼吸愈发急促滚烫,雪白躯体上迅速爆发出一层腻人潮红,整个人如同粉雕细琢出的玉偶一般。嫩逼用力地绞紧纠缠住方宁的粗硬鸡巴,宫口疯狂翕动吞含着他的龟头,从中喷出湿淋淋的黏汁。腿间艳红微张着的尿孔也随着这灭顶快感与之一同剧烈抽搐,一道清透水液从中喷射而出,哗啦啦地浇在了方宁的腰腹上。沈嘉玉双目失神,眸光散乱,身体抽弹着微微晃动,肥嫩白乳沉甸甸地坠压在两肋上。腹间贴着的粉嫩肉棒挤出一道清液,也一起抽动着溢出黏白精液来。
方宁猝不及防被那清液浇了一身,顿时便薄怒地从台上抓起了一根纤长细笔,捂着他还在喷淋着淫汁的艳红尿孔,将圆润一端顶在那疯狂抽搐着的孔窍,凶狠地一捣而入!
“呀啊啊不要不要插那里”沈嘉玉身体一弹,浑身潮红更深,眼角泪水簌簌而落,“要坏了呜母狗的尿道要被插坏了不哈”
方宁拿手攥了他肉棒的根部,又将鞋带扯了一根下来,死死系在沈嘉玉的肉棒上,阻止他现在就把精液给射了个干净。沈嘉玉哭泣着摇头推他,伸手想要将肉棒上的那根拘束着他射精的东西取下来。方宁却攥了他两手,狠狠压在他的头顶上,手握着那根细笔,随着下身挺胯狠插的力道,一同在那娇嫩尿孔中悍然进出起来。
塑料笔杆蘸着从嫩逼里流淌出的湿滑黏液,滑溜溜地窜进沈嘉玉被强行插开的尿孔里,借由其中喷淋出的湿液的润滑,被方宁插得唧唧作响。从未被这等庞然巨物涉足过的地方颤缩着收紧了湿黏红腻的孔窍,将笔杆吮得湿滑发亮。红艳的孔隙紧绷着撑至透明颜色,随着方宁的动作,咕滋咕滋地挤出未泄干净的淫液来。
他每顶进去一下,便有一道带了点腥味儿的清液从尿孔中喷射而出,湿淋淋地悬在靡红花阜上。两瓣软蚌似的花唇痉挛地缩拢着包裹住在嫩逼里进出的鸡巴和细笔,拖扯出猩红湿腻的黏膜,紧紧吸附在茎身,在漉湿穴眼附近堆出鲜艳靡软的娇嫩红花。沈嘉玉几乎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嗯嗯呜呜地发出哭泣之声。
“呜不要啊啊尿道要坏了不要插了哈”他满脸垂得都是清透热泪,眼角散着红艳靡光,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雪白腮边,瞧着又可怜,又娇媚。他恍惚地喘息着,嫩逼推挤缠吸着方宁的鸡巴,低低哽咽道:“拿出去呜母狗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哈不不行了”
沈嘉玉在他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肌肤泛着一股滚烫的惊人热意。被笔杆插着的尿孔抽搐不止,却被死死堵着,溢不出一点淫汁。嫩逼含吃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