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吹毛求疵,作来作去把自己作死。
“真可怜,摔疼了吧,我扶你起来。”
盛钰吉伸手搀扶他,顾云廷迟疑了两秒接住她的手,起来后做得第一件事不是看摔伤处,而是抓来一条浴巾挡住下半身。
挡住也没用,她早看清了。
盛钰吉坏笑道:“原来男人身高跟那里真的不成正比呀。”
顾云廷因疼痛发白的脸瞬间就黑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去帮你拿跌打药。”
盛钰吉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走,然而刚走到门边肩膀就被人抓住,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顾云廷把她压在墙壁上,鹰眸里迸射出刀刃般锋利的光。
“谁说我不成正比?小心我让你亲身体会一次!”
伴随着他的声音,浴巾底下的某处隐隐抬头,温度灼热烫人。
可盛钰吉也不是被吓大的,坦然自若地抬起眼帘,眼中仍然带着笑意。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确定要用这种事来威胁我?”
“你这个女人……”
顾云廷身为黄金单身汉受过不少勾引,其中也不乏主动蹭上身的豪放者,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
仿佛就算两人发生关系,也不是他睡了她,而是她睡了他,她才是那个征服者和享受者。
这种微妙的区别让他很不服气,认定了她只是死鸭子嘴硬,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
死鸭子嘴硬怎么办?那就用蛮力撬开,降服她!
顾云廷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无视摔伤的膝盖,掐住她的下巴准备撕开她的衣服。
盛钰吉突然说:“等等!”
嗯?后悔了,要服软?
她伸出手,从他的第一块腹肌开始一直摸到人鱼线,最后绕到身后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只知道工作不运动,肌肉都有点消下去了……算了,这次就将就点吧。不过我得丑话说在前头,睡归睡别想我负责任,以后我们也仍然是合作关系,不会有任何变化。”
顾云廷拧紧了眉。
“你就一点都不在乎?”
“在乎什么?以你的条件是个不错的床伴,你又非要自己凑上来,那我就只好笑纳了。”
顾云廷本想好好教训她,结果反倒是自己吃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半点性致也没了,只想狠绝有力的反击回来。
他凝视她片刻,忽然勾起嘴角。
“你都跟谁睡过?这么熟悉,应该不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