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好舒服唔闻琮哈呃闻琮”
少年红着眼尾,欢愉地骑在鸡巴上起伏,被撞击泛红的小屁股上一模全是水,主动夹着炙热粗长的性器晃动,硕长“噗嗤噗嗤”凶狠鞭挞饥渴的肠肉,大龟头戳弄骚点的力气不重也不小,爽的唐棠从浑身颤颤,软糯糯地媚叫。
闻琮低喘几声,大手稳稳抓捏少年的臀瓣,他俯下身,去啄吻唐棠泪津津地眼角,腰胯用着巧劲,硬挺的雄根深深浅浅,艹干汁水充盈的美穴。男人鼻息炙热,唇舌在少年白皙颈子上嘬吸出好看的媚色。
“啊~”唐棠急急喘息,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精悍地腰身,随着撞击颠簸呜咽。
夜色下,纤细的少年被高大男人箍在怀里抽插,四周除了树叶的沙沙声,只有他们接吻的“啧啧”水渍声,和少年呜咽、动听难耐的细小鼻音。
“宝贝儿,叫哥哥。”
“呜呜闻嗯哈琮哥哥啊呃”唐棠失神地呜咽,小动静软甜软甜的。
这幅从没见过的媚态,醋的娄子骞、沈韵牙都痒痒。
“心机”
他们木着脸,自己给自己灌了一缸陈醋,只觉得隐隐嗅到淡淡的莲味(也可能是茶味)从闻琮身上飘散。
唐棠搂着闻琮的脖颈,挂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摇晃腰肢,凸起的青筋摩擦肠肉,爽的他浑身颤栗,被灌满了浓精的小腹一颤一颤的,像是怀了崽儿还欠干的荡妇,“好嗯哈好棒唔还要”
少年眼神迷离,被持续奸淫地失去理智,他跌进欲望的淫潭,和这些强迫者共赴沉沦。
天光破晓,大床上,白色的薄被下微微隆起一个鼓包,似乎有黑乎乎的脑瓜顶,从边缘冒了出来。乍一看,还挺像颗漏了馅的汤圆。
但这汤圆不咋老实,再面皮下动呀动的,嘴里还咬牙切齿,哼哼唧唧,似乎正在含糊不清地骂人呢,然后骂着骂着他就气醒了。
“王八蛋!!”汤圆“呲溜”一下坐起来,气的小胸脯剧烈起伏,张牙舞爪地扑腾着双臂,眼睛更是瞪得圆溜,熊熊怒火蹭蹭往外冒。
然后火苗渐渐的渐渐的熄了。
衣柜,床,窗户?
怒火中烧的唐棠“?”难道他梦游,游着游着还找了个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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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哇——那他可太厉害了。
可想起昨晚迷离的梦,唐棠有些笑不出来,他一把扯开衣领,低头,入目的吻痕零零散散,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
“”唐棠麻木,盘腿腿四十五度角,仰望一看就很富贵的天花板。
正当少年叹气气,为自己的没了的清白默哀时,楼下突然传出三个禽兽的交谈声。
“找了半天才翻出来一袋米,你们谁会做饭啊?”
“”好一阵沉默。
唐棠“咻”地下床,支棱着耳朵贴在门缝,隐隐听见娄子骞崩溃,“不是吧那咱仨屁颠屁颠找什么米?让小东西蘸水生吃?还是干嚼啊?”
“这不还有罐头吗?”闻琮摸了把头,纳闷,“沈韵你竟然不会做饭?”
“”沈韵扶了下眼镜,对他微微一笑,“呵呵。”
“呸”唐棠鼓着小脸,小声嘀咕,“三个坏蛋,休想用食物收买我。”他贴着墙,静悄悄地往窗户口平移,挪到地方后探头一瞅。
嗨呀,是个二楼小别墅。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唐棠眼睛一亮,趁着楼下娄子骞三人正琢磨着怎么做饭,他顺着床单,鸟悄下了楼。
别墅外,丧尸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但空气依旧不怎么清新,毕竟尸臭味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唐棠嘿咻嘿咻往下爬,从矮了一截的床单上跳下来,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背包一甩,迈着欢快的步伐,扬长而去。
拜拜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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