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对着他体内的凸起狠狠操干,直操得他变了声调,一波一波的快感激得他不住呻吟。
“啊哈~陛下~陛下~”
殿内没有地毯,风隐跪着操他膝盖不舒服,索性抱着言离的腰站了起来,就着站姿操他。
言离只能靠双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双腿夹着风隐的腰,头重脚轻,正是那老牛犁地的体位。
风隐握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操干他的穴心。
“啊~嗯啊~啊哈~陛下,奴要被你干穿了~”言离浪叫。
言离身下那即将成为笔架子的玉柱也随着风隐的操干挺立起来,一点一点的吐着愉悦的淫液。
“唔~啊,陛下慢点~奴要到了~奴要到了~”
“呵,你莫不是忘了求朕操你是做什么了?”风隐听得这话将性器抽出来,看着他这放浪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
“啊~陛下~您再动动啊~”言离距离释放就差那么一下,整个人被吊着难受的紧。
快点!”
风隐沉声,言离不满瘪嘴,心理憋着脏话又不敢放肆。只能忍着难受取出簪笔往玉柱上娇小的马眼里喂。
“啊~陛下,您帮帮奴吧?”言离喂了半天喂不进去,簪笔比铃口大太多
他右手拿着簪笔,这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左臂。即便风隐抱着他的腰替他分担了些重量,他也吃不消,直打颤。
“不要得寸进尺,朕已经帮你操了百来下了。”风隐催促,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句话有多不要脸。
“陛下,把奴放下来好不好?”言离感觉自己左臂快断了。
风隐拒绝,看样子是铁了心要他就着这姿势操作。
言离见此只能忍着,簪笔没有润滑,他不敢直接生插进去,只好用嘴舔湿。言离脸小嘴小舌头也小,粉粉嫩嫩的舌头在青白色的簪笔上游走,如此色情的场面可惜风隐没看到。
“啊!”言离惊喘,他刚要动手,风隐又挺着她那巨物直挺挺的插了进来,直插得他浑身酸软。
“陛下,奴要射了。”言离佯装。
果然身后人又停下了抽查的动作。言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鼓作气将笔簪插了进去。
“啊!”言离被自己的动作疼得直抽抽,撑着身体的左手瞬间失了力气,整个脑袋就直接嗑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怎么了?”风隐看他跌到,关心地问了问。
“奴没事。”言离可不信她是真心关切。
果然风隐低头看他已经将笔簪插好,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摆好原先的姿势。
言离压下心中的酸涩,不管身下的玉柱已经疼得疲软,忍着不适重新支撑起身子,方便风隐操干。
风隐又是一插到底,直撞得言离翻白眼。
风隐一插进穴里,热情的媚肉又欢喜得迎了上来,亲吻吮吸着风隐性器的每一寸肌肤,风隐轻轻一动,媚肉也跟着舔舐,像个贪吃的小孩生怕到嘴的零食跑了。
“啧,你这骚穴咬可真紧。”风隐明明被媚肉侍候的极为舒适,嘴上却佯装嫌弃。
张手在眼前耸立的屁股上使劲儿扇了几巴掌,直将他白皙的肥臀扇得通红。
“啊~”言离吃痛,“陛下饶了奴吧,奴的屁股要被您打坏了。”
“尽撒谎!”风隐又狠狠扇了两巴掌才罢手。
磨磨蹭蹭的在他骚穴里挑逗,直引得穴里的媚肉吐出淫液来她才加快了速度抽查。
“啊~陛下再快点~啊哈~好舒服~好舒服~陛下~”
“啊!陛下,您要操死奴了~”
“等等~陛下,别!那里不可以~啊~陛下~”
风隐这次又使劲碾磨着他穴里凸出的骚心,直干得他浪叫不止。
风隐摸了摸他重新挺立的玉柱,折腾他的心思又起了,发狠地干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啊哈~”言离被操得支撑不住,长长得眼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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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陛下~绕了奴吧!绕了奴吧!”挺立的玉柱被笔簪堵着,喷薄欲出的精液全被堵了回去。
极致的痛苦,灭顶的快感齐齐袭来,言离难受得眼前发黑,不住求饶,希望风隐能大发慈悲给他个痛快。
“陛下,求您了~”言离被操得涕泗横流,“啊!别撞那里了,陛下~奴受不住了。”
风隐听着他的浪叫他的求饶,操干的更狠了。侍候她这么多年,言离还是忘了这位主子的怪癖。
你叫得越大声,哭得越惨她越高兴。
“啊!”
“操!”风隐被突然咬紧的媚肉激得差点缴械。
即使玉柱被堵住言离还是高潮了,只不过大部分精液射不出来,只有小部份精液趁着他高潮那一瞬间沿着簪笔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将笔头浸润透了。
风隐看他身子又抖个不停,知道他撑不住了,这次没有为难他。在他骚穴里抽插了几十下,将凤元尽数射进他穴心深处。
风隐拔出性器,将言离放在地上。看那簪笔头已经被精液润透,眉毛一挑,将地上的宣纸踢在他面前,“开始吧,小千岁。”
他人叫小千岁带着尊敬,她就只有揶揄。言离想着,跪爬到宣纸上面,挺立着玉柱就要往宣纸上写作。
忍着不适,刚画了周字的一丿,言离才意识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陛下,这干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算数吗?”
“你说呢?”
好吧,不算。
言离左瞧右瞧,又大着胆子向回到榻上的风隐询问,“陛下,奴可以用墨的吧?”
风隐闭眼没理他。
那就是可以咯?言离刚想站起来,立刻又做贼心虚的趴在地上。谨慎地打探闭着眼睛的风隐,见她没有看他,便大着胆子爬到案前将砚台石墨取了下来。
砚台里刚好还有些水,言离松了口气。生怕风隐又让他用淫液来磨墨。
倒不是他想太多,反而是因为没有风隐想不到干不出的事。
磨好墨,言离挺着玉柱便开始蘸墨书写储秀宫六子的名字。
这还是风隐第一次这么折腾他,言离想着这也许不是很难没想到实操起来这么痛苦。
玉柱不像手指这般灵活,言离一个周字就写得他满头大汗,而且这周字还写得歪七扭八,即便写完了风隐也定会找茬。
言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重新写来。不过没了刺激的玉柱也开始软了下去,即便铃口里有簪笔撑着,也作用不大。
言离只好把腿张得更开,像是使劲了全身力气去控制玉柱书写,结果一不小心重了,玉柱直直碰在地上,铃口的簪笔又被吞进去几分,只留了一小截狼嚎在外。
“唔!”言离又疼又痒,失声呻吟,又怕惊醒了假寐的风隐,连忙咬住下唇。
言离想趁风隐不注意将簪笔拔点出来,结果刚拉出来一点笔头,一道俏立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陛下”言离委屈又怕她发难,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风隐知他害怕,也不做声。拿了个中等大小的玉势径直走到他身后,一下直直插进他的穴心。
言离不敢呼疼,还没反应过来又见风隐牵着他的右手放在他后穴上,让他自己拿着玉势抽插,直到他玉柱再次被插得挺立,风隐道:“这不就对了?前面软了就自己动手插你骚穴!”
听着风隐不耐烦的声音,言离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凉透。心下苦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对她抱有幻想呢
“是。奴知道了,谢陛下。”
这次风隐没有走开,看着他挺着玉柱一笔一划地写着。才写完一个人的名字,整只簪笔连着笔头的狼毫都被他戳写进了玉柱里。
玉柱又软了,言离崩溃,无声的哭着。
一边抽插着后穴的玉势,一边自暴自弃的将龟头戳进墨里,将自己的玉柱当作毛笔来书写。
好不容易写完六个人的名字,却被风隐拿起来撕了。
“重来,把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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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的下人都叫来,问问他们识不识得你写的东西。”
言离倔犟,又知道告饶无用。边抽泣边重新书写。一遍又一遍,写了一个时辰,风隐撕了一个时辰。
直到最后跪了一个时辰的膝盖痛得他仿佛失去知觉。整根玉柱都被墨水染成了黑色,殿里到处都是碎纸。言离终于受不住了,伏地大哭。
连尊卑也不顾了,直呼风隐的姓名,“风隐,你杀了我吧!我不写了!我不写了”
风隐闻言眉毛一挑,神色看不出喜怒。等言离哭完,才开口道:“去将身上洗干净,朕还没操够呢。”
话音刚落,哭声戛然而止。
长春宫外,风隐随身太监高远与文竹二人看着侍候洗漱的太监宫女们陆陆续续的出来,抬眼对视:陛下看来又要折腾一宿了。
唉,山竹叹了口气,心里暗暗祈祷主子明不要被折腾的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