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肿胀的性器已经射了两次,后穴也高潮了两次,承欢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了阈值,还在继续的欢爱让他格外难受。
“唔啊哈”疼痛与酸爽交织让他止不住的呻吟。
而风隐却操干的格外舒爽,层层媚肉使尽浑身解数舔舐着伺候着,像个贪吃的顽童分秒不停的紧紧吸吮着她的性器。
太爽了!风隐爽得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操,真想将人干死在床上!风隐想着,握着他的腰,啪啪啪的疯狂抽干!
“啊~啊!太快了啊!”
风隐听着,操干的越加卖力。
柳凌之贯会察颜观色,他摸清了风隐在性器上的喜好,索性彻底放下羞耻心,放低身段浪叫起来。
“啊!陛下,不行了侍臣要被您干死了~”
讨得帝王欢心,对他对家族都没坏处。
“谁不行了?”风隐狠狠顶了他穴心一下。
“唔!是侍臣受不住了啊啊啊!陛下那里那里不可以!”
风隐听着他浪叫,察觉到他心境的变化,心情十分愉悦,继续碾磨着他的敏感点,“那里是哪里?”
“是是侍臣的穴穴心。”柳凌之喘个不停,眼角的生理泪水浸湿了睫毛。
“穴心?”风隐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你这穴是骚穴,穴心当然是骚心才对。”
“是,是侍臣的骚骚心”
“那你骚心怎么了?”风隐循循善诱,边问边在那一点上碾磨。
“唔!陛下陛下求您”
柳凌之敏感点再次被强烈刺激,肿得生疼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吐着粘液。
风隐见他又被快感吊着,伸手在他前端摸了一下,腰腹狠狠使力撞在那凸起点上!
“啊!”柳凌之的呻吟高昂,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唔!”他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风隐的精元也全数浇灌在他的敏感点上。
被操得灼热的穴心被微凉的凤元刺激,柳凌之才释放过的前端又稀稀拉拉的流出水来。
柳凌之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挣扎着收回被禁锢在背后的手,直起身就想去捂住。
“做什么!”风隐按住他,不满的道:“被朕操尿又不是稀罕事,再说了你自己流得是尿还是水分不清楚吗?”
柳凌之听得这话,不挣扎了。风隐松开他,他跪直起身低头瞧了瞧铃口上挂着的透明粘液,十分惊鄂。
“陛下,这是”他二十二年的处男人生,没有见过这东西,红着脸询问经验丰富的风隐。
“朕说了你是极品宝穴,前后会喷水有什么稀奇?”风隐不置可否,拉着柳凌之的手蘸了一指头的淫液就塞到了他嘴里。
“怎么,尝到味儿呢,是尿吗?”
柳凌之摇头,完全没反应过来风隐此举有多么羞辱人。
“行了,跪到床下去。”风隐吩咐他,有心让他在尝点其他东西。
柳凌之起身,酸痛的大腿根儿差点让他直接摔在地上。忍着疼痛跪在床下,面对着风隐风隐进一步吩咐。
“嘴巴张开,牙齿收好。”风隐跪坐在床沿,将重新挺立的性器塞到了柳凌之嘴里,在“牙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周廷御后来私下向他们提起过侍寝时犯的错,意在提醒他们以后注意。
想起他当初的惨状,柳凌之格外小心。
风隐看他郑重小心的样子,想起了自己被咬得事情,脸黑了一瞬。
周廷御真是好大胆,竟敢将此事传扬出去!
“啊唔!”柳凌之吃痛,他的头发被风隐一把抓住,直接将他摁在她的性器前面。
柳凌之小心翼翼的吞吃进一个头,不明白刚刚心情还不错的人,怎么一下子就生起气来。
果真是君心难测!
“嘴巴张好,不用你舔,朕自己动。”风隐说完,直接就操进了人喉咙里。
“唔!”更加柔嫩的地方被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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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撞击,柳凌之眼泪直接被疼了出来。
身体下意识的反抗着异物的入侵,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引得那粗壮的性器越进越深。
“呕!”
风隐停下抽动,直接将性器埋进柳凌之喉咙里,频频干呕的喉咙将她的性器吮吸得越来越紧,像蚌肉在轻轻抚慰她的性器,柔软紧致。
风隐爽得头皮发麻,在柳凌之被窒息到翻白眼的时候,风隐退了出来。
“呕!咳!咳!唔”
柳凌之喘息粗气,疯狂的干呕咳嗽,在他悄悄缓解之后,风隐又插了进去。
柳凌之憋得脸色通红,眼角垂泪。如此循环往复了五六次,风隐才停下来,改成在他喉咙里缓慢抽插着。
这比埋着不动好不了哪里去,柳凌之想求饶却无法的开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风隐的性器太长了,即便深喉也只进去了一半。不过她还是被伺候的很爽,并不计较这些。
“啪啪啪啪!”
风隐按着他的头,随着自己的腰部一起摆动。啪啪啪的操干声听着就十分疼痛,柳凌之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戳穿了。
他大张着嘴巴的同时还要收敛着牙齿,以免自己受不了犯下大错,疯狂分泌的口涎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上,晕湿了一片地毯。
“唔唔唔!”
终于在柳凌之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风隐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仍旧浓郁的凤元全射进了他喉咙里。
“咳咳咳!”
柳凌之被呛得咳嗽不已,被操肿的喉咙也越咳越疼,在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以后,他才缓过气来。
“陛陛下。”温润的声音变得嘶哑,柳凌之摸着喉咙,知道自己暂时还是少说话为秒。
“朕的凤元是什么味儿?”
“腥凉腥凉的,没有其它味道咳!”
柳凌之艰难的说着话,喉咙太疼了。
“呵,大补之物便宜你了。”风隐一副遗憾的样子。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
“上来吧。”风隐拍拍床。
还还来?!
柳凌之看着她身下又有抬头的架势,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咙后穴都更疼了。
“陛下,天色已晚,您该回宫歇息了。”
“这才什么时辰。”
“明天您还要出宫呢。”都快子时了,他都被操干大半晚了,着实吃不消。
“怎么?”风隐眉毛一挑,语气沉了下来。
柳凌之见她要生气了连忙爬上床,摆好刚才的姿势,撅起屁股等她宠幸。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风隐这才想起言离的好来,不论怎么操弄折腾都不敢说个“不”字。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陛下,侍臣知错!”柳凌之见风隐是真生了气,吓得立刻爬下床拦住风隐。
“松开!”风隐气笑,她看不出这柳凌之也是个会耍无赖的。
“陛下,侍臣错了,请您狠狠惩罚侍臣再走吧。”柳凌之抱着风隐的腿不撒手。
“好啊,你也是习武之人,想必身体柔韧度也是不错的。起来站好,双腿并拢自己抱着腿,把头埋在腿前面。”
这个动作极其考验人的腿部经脉,风隐看着他照着自己的要求摆好姿势,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此时的柳凌之像一把笔直的高脚凳,全身只有屁股在上,红肿的菊穴也因这个动作绽开,像一朵漂亮的肉花。
风隐伸出食指戳进这红肿的肉花里,还是十分紧致。
宝穴就是宝穴。
风隐满意的感慨,掏出苏醒的巨物一贯到底!
“唔哼!”
柳凌之被冲击得两股战战,差点就摔了下去。
启祥宫外,高悬的明月仿佛被持续不断的抽插声,呻吟声惊醒,偷偷看了眼凡尘香艳的场景,直接羞得躲进云层里去了,直到东日升起也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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