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白日发了那么大的火,言离不敢触其霉头,夜游朱雀街的心思也歇了下来。
只有苏里不明所以,白天看到风隐云淡风轻的杀人消停了一阵,到了晚上就闹着要出门了。
风隐点头同意了,其他人不了解。柳凌之从小在京城长大,每天混迹于各种社交圈子。自然是知道,在拍卖场被风隐扭断脖子的,正是其皇长姐永王庶女。
风隐虽不知道那人身份,但她看到了她的身体,也不难猜到她应是皇室中人。
皇室尊严被挑衅,他猜到风隐心头窝火,害怕被牵连,十分小心谨慎。
一直都知道当今性情凉薄,今天见了心里更是忐忑。
文广白跟着苏里言离二人出门,但文广白终究也是个主子,风隐便命陈冲随侍左右。
原来陈冲竟是禁卫军统领,为了护驾,才乔装成马车夫跟着风隐出来。
风隐没回宫,也没去宁国公府。就在马车上坐着,等他们逛街回来。
马车被停在朱雀大街与皇城街的交叉路口,来来往往的人群虽不多,但也三两成群。
看到这镶金嵌宝的四乘马车,虽无人守候,但也不敢靠近,纷纷靠边行走。
风隐闭眼小憩,柳凌之在马车上陪她坐着,僵着身体不敢动,连呼吸都轻轻的,生怕吵着他。
“腰还疼吗?”风隐突然出声。
柳凌之摇头,又见他闭着眼睛,沙哑着嗓子出声回答,“回陛下,好多了。”
比出门的时候好些了,但还是酸疼。特别是那难以言语的地方。
“哦。那就坐朕身上来吧。”
柳凌之闻言,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风隐的下身
我为什么要留在马车里?!
“是。”柳凌之低着头,跪在地上将风隐的裤子解开,然后撩起自身长袍,抬着屁股对着她那清醒的巨物慢慢坐了下去。
“唔!”
“宝穴就是宝穴,都不需要润滑的吗?”风隐抬手拭去他额头疼出的冷汗,失声笑道。
“”忘了。
“好在你这骚穴凌晨还在被朕操,不至于箍着朕。”风隐埋在他身体里也不动,嘴上却不停地刺激他。
“朕不是命你们几个随时都要含着玉势吗?怎么,都没听?”
“侍臣没来得及。”承恩,睡觉,用膳,出门,忙起来确实忘了这一茬。
“以后不论休息还是什么,只要朕没使用,你们都得含着。”
“是。”
风隐听他乖巧的回答,伸手环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昨日操劳太久,朕陪你睡一会儿。”
下身含着巨物,撑得他小腹都凸起,若是平时柳凌之定是睡不着的,不过此刻听风隐这么说,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陛下,您不用侍臣吗?”
“不用,那两个也没听朕的话呢”风隐似笑非笑的话带着深意,不过柳凌之却没时间多想,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风隐背靠着马车,将他仰着的头搭在自己肩上,也闭着眼睛耐心等待着。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苏里欢喜的声音出来。柳凌之被惊醒,正想起来腰却被风隐扣住,动弹不得。
“陛下诶,柳美人,你怎么坐在陛下身上?”
“陛下。”文广白,言离也上了马车,视线触及到柳凌之红透的脸,连忙低着头坐在马车两边。
“陛下,回宫了吗。”陈冲压低声音问道。
“你们玩得如何,可有尽兴?”
文广白、言离点了点头不做声。
“陛下,我们明日还出宫吗?”苏里灵动少年嗓音还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劲儿。
“你还有哪里没逛到,朕现在带你去。”
“真的吗?”苏里开心的瞪大了双眼,丝毫没察觉风隐眼里的笑意不对劲。
“真的,你说吧。”
“陛下,听说十里台今天有烟花表演,咱们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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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冲,去十里台。”
“陛下,那里人太多了。”言离不赞同,劝阻她。
十里台是朱雀大街最大的广场,鱼龙混杂。
“人多不是更好。”风隐意有所指。
“马车进不去。”言离听懂了。
“陛下,皇城钟楼能看到十里台的烟花。”外面还有个陈冲真心的建议。
“陛下,那咱们去钟楼吧。这样言昭仪,陈统领也不用太为难。”
行吧,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言离看着苏里一脸真诚的样子,只觉得他傻了吧唧无药可救了。
最后还是去了皇城钟楼,油光水滑的骏马在空无一人的御街上奔驰,颠得柳凌之差点呻吟出声。
到了钟楼下,风隐先让其他人下车。抱着柳凌之在车上操了百来下还没释放。
迟钝如苏里,看着抖动的马车终于明白了。
“言昭仪,等陛下完事儿烟花表演是不是都结束了啊。”
得,还没明白呢。
“那你先上去看吧。陈冲,带苏婕妤去钟楼。”
“是!”
“那我先去咯?”苏里说着,开心的跟着陈冲走了。
言离、文广白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哭笑不得的表情。
“唔嗯”
忌惮着外面的人,柳凌之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可随着风隐越来越凶猛的操干,他实在忍不住了。
“啊哈!”他又被操射了。
“陛下您快快给我吧啊,太深了”
马车外的二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默不作声。深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冷,言离穿得并不多,风一吹他冷得打了个冷战。
可文广白是练武之人,他比言离穿得还少,言离看他站立笔挺的身姿,冷风吹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些羡慕。
想到以后还要相处多年,此刻还“同病相怜”,于是言离率先挑起话头。
“听说陛下命你们每天都带着玉势,看你今晚行动自如的模样,真是令人意外。”
“今日忘了。”
“什么?”言离没听清。
“今日忘了带玉势。”
“”言离看着他陡然变白的脸色,瞬间闭嘴。
得,把天聊死了吧。
“嗯哼!”又是一声闷哼传来。过了一会儿,穿戴齐整的风隐走了出来。
“陛下,苏婕妤已经上去了。”言离见风隐眼中的晦暗淡了,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今天的气消了大半了。
“知道了,你在此等着。朕叫陈冲先送你们二人回宫。你,跟我来。”
文广白身体一僵,“是。”立马跟了上去。
风隐上了钟楼,吩咐陈冲先送言离二人回宫,陈冲领命离开。
钟楼有三层,第二层悬挂着一口九吨重的大钟。三层有三间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个内嵌的平台可供观景。
风隐进了苏里所在的那一间,苏里被满天烟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在加上他在平台观景并没有注意到风隐二人进了房间。
进了门,风隐单刀直入问文广白可否带好玉势。文广白跪地请罪,知道风隐的盘算,自觉的背对着风隐,弯腰鞠躬将屁股撅了起来。
风隐看着粉嫩的穴口在自己面前瑟缩着,伸出食指探了进去,“可有清洗?”
“嗯有。”
文广白嗓音低沉如钟,与其他几人都不一样,听他叫床呻吟肯定别有一般乐趣。
“朕想听你叫出来,别忍着。”风隐知道他的性子,拍了拍他屁股提醒到。
“是啊!”
文广白惨叫,风隐趁他没注意直接整根没入。
“放松!”大意了,没有润滑箍得她也疼。
文广白穴口褶皱直接被撑平,粗暴的动作甚至让他的穴口撕裂了些。
“陛下”钟楼离十里台较远,听不到烟花的爆炸声。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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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才那声叫得太惨烈,直接将他惊醒。
“烟花结束了?”风隐不带感情的询问跪在地上的苏里。
“没有”
“那就继续看。”说完也不管他,扶着文广白的屁股缓慢操干起来。
“嗯啊”文广白疼得呻吟,低沉的喘息声听得风隐心里的暴虐因子大动。
索性也不等他适应,在他身体放松之后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嗬啊嗬嗯!”
文广白没有丝毫快感,穴口的撕裂伤随着风隐的动作开始渗出血来。慢慢的,肠肉为了减低痛苦也开始分泌肠液
有了血液的润滑,风隐操干得越来越顺利,终于开始去触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唔!”文广白猛然一惊,风隐得到回应,便持续不断的对着那一点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