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日柳凌之将她抓疼了,风隐这几日召人侍寝都比较温柔,除了照样将人折腾的合不拢腿,也没玩得太过。
直到今日,周廷御去景仁宫拜见言离出了事。本来后宫众美得知言离怀孕后就常常去探望,谁曾想今日周廷御就这么不幸!
他与言离散步时,脚下不稳直接将言离扑倒在地!而这一幕又十分狗血的被临幸景仁宫的风隐看到
言离摔倒,景仁宫顿时乱成一团,周廷御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好在风隐就在一旁,用神力挽救安抚了言离腹中胎儿。
言离怀孕到今日不足俩月,胎位不稳,阖宫上下都十分小心谨慎,没想到差点在今日出了差错。
“啪!”风隐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周廷御脸上,吓得闹哄哄的景仁宫顿时安静了下来。
周廷御跪在地上向言离道歉,言离知道他并非故意当然不生气,命左右扶他起来。
只不过风隐没发话,没人敢动作,周廷御自己也不敢起身。
“陛下”言离向气头上的风隐求情,风隐为他出头他自然十分欢喜,只不过不应该让周廷御做这个靶子。
“他差点让你流产,你还问他求情?”
“陛下,周容华也不是故意的。我看他今日走路极不自在,还不是您昨晚将他折腾狠了。”
后一句话是言离附耳说的,众人没听见。只看到风隐听了言离说话之后,脸上的怒容明显淡了一分。
“自己不爽利还跑你这来晃悠!”
“陛下,是周容华心善。”自当初救了他一次,周廷御便对他格外上心,得空就要来他宫里坐坐。不是陪他聊天,就是看看能不能为他做点什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因此,言离不会信他刚才的举动是故意的。
“朕看是你心善!”风隐没好气的觑了他一眼,冷声对周廷御道:“起来吧!今日算你运气好,若不是朕在这怕不是得一尸两命!”
“侍臣知错,请陛下、小千岁治罪。”
“我治你什么罪,都知道你是无心之失。起来吧,陛下都让你起来了还跪着做甚?”言离语气轻柔地说着,眼神示意文竹赶快将人扶起来。
文竹上前扶他,周廷御的贴身小太监也才敢上前。
“虽说是无心之失,若不让你长点教训下次还敢!”还敢往孕夫身前凑,无私有意,不知轻重。
“你先回去吧。”言离见风隐又有动怒的迹象,连忙拉着她的手,不忘示意周廷御先离开。
周廷御知他心意,只好行礼告退了。
依风隐的性子,想要罚他他躲哪儿都没用,该受的跑不了,不该受的也只能受着。
果然,当晚风隐又摆驾长春宫,才被临幸过的周廷御因着白日一事已经做好了再被折腾的准备。
只不过这次风隐是来找他算账的,算的什么什么账?算的当然不止是今日的账。
周廷御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看着风隐手里拿着的短鞭,眼里尽是后悔和害怕。
这是来找他“上色”来了。
风隐当然没错过周廷御眼里的恐惧,她拿着短鞭在手里敲了敲,眼神在他身上肆意打量,心里却在估算着上一层色得打他多少鞭。
她眼里兴奋又跃跃欲试的眼神看得周廷御直打颤,周廷御想起那日的话来,明白以他的身体定时熬不过三层的。
当然,他想到的风隐也想得到,她走到周廷御身后,用鞭子戳了戳他依旧红肿的穴口,道:“朕算了,给你上一层色都得打你一百鞭。朕下手没个轻重,即便能控制力道打你,朕也嫌手酸。
再说了,一百鞭又不将人打伤,还能让被打的人高潮连连,朕不信你,也不信自己有那个耐心。
所以,朕折算了一下,三层色三百鞭,分期给你记着。今日就刚好试试,你一次能扛多少鞭。”
“是,谢陛下矜恤。”周廷御听到这,心里总算有了底。
风隐没打算让他死,也没打算太伤着他,自己受不住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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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多少是帝王心慈了。
“那今日就打你两个地方:一是屁股,屁股肉多比较能抗,二是你的脚板心,打你这里算是惩罚你今日之失。”
打脚板心?周廷御苦笑,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是不能坐也不能站了。
“去椅子上趴着,将屁股翘起来。”
周廷御依言趴好,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接受惩罚。
“啪!”
“啊!”周廷御被突然袭击,没忍住叫了出来。
虽说是情趣鞭子,但打起人来一点都不比普通鞭子轻松到哪儿去!
“记得报数!”
“是。”
“刚刚那下不算,重来。”
“”
啪!新的一鞭重新落下。
“啊!一!”
“二!”
“唔!三!”
“啊!疼!四”
“唔!!十六”
“哈十十七!”
风隐打了七八鞭之后,终于打出了手感,后面打得每一鞭既能保证挨打的人疼,也能保证一鞭下去皮肤是迅速泛红而不是失血发白。
囚犯挨鞭子就是一鞭失血发白,二鞭皮开肉绽,打个三十鞭就能直接要了人的命。
“唔!十八!”
“啊十十九”风隐力道掌控的极好,十九鞭下去周廷御屁股没一处破皮的,只是呈粉红色肿得老高,摸起来发烫。
“唔!二十!”
“好了,第一层自己打完了。你若还受得住,朕就打第二层了。”
周廷御闻言思考了一会儿,他受了二十鞭就疼得整个人趴都趴不稳,额上的冷汗如下雨一般的淌。
他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风隐见他点头,有些意外。她向来认为她后宫的男人们身体好的没两个,毕竟是平时挨操都能操晕的存在,没想到今天还受得住鞭刑。
“行,那朕就再打你十鞭,受不住了就喊停。”
“是。”
啪!第一鞭打了下去。
“啊!!”周廷御惨呼,整个人当场就跌在了地上。在被鞭打过的肌肤上再次受刑,疼痛远超过他的想象。
而风隐摸了摸她新打出的暗红痕迹,有些不满。
不是说第二遍是深红吗,怎么直接呈暗红色了?难道我力道没对?
风隐想着,就将周廷御扶起来,让他趴好她再打两鞭试试。
啪!
“啊!疼!太疼了!”
怎么还是暗红色?风隐皱眉。
风隐没玩过这,根本不知道“上色”的奥秘。上色第一层也许还有情趣可言,第二层就是痛苦了,更何况后面的三层、四层之类的。
技巧好的人“上色”,第一层打的是自己的手感,第二层开始就是受刑人皮肤下的肉。要保证被打的人皮肤不烂,肉全烂。
所以,这在先皇后宫也是惩罚人的法子,并不是什么情趣。风隐没登基前连个通房都没有,对这些自然是不了解。
即便不小心看到了、听说了,别人也是告诉她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当然,专门的人来打肯定不会让人的皮肉在第二层就全烂的,必然是按顺序来。
不然,主子下令惩罚侍臣,说得是上两层,结果你给人全打坏了,那不是嫌命长吗。
道听途说的风隐找对了方法,却不知道诀窍。她直接在第二层就将周廷御皮下的肉打烂了,若是打第三层,肯定就是皮开肉绽了。
啪!又是一鞭,周廷御疼得面红耳赤,喊都不敢喊。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是个男人来,不该挨个鞭子就喊得如此凄厉。
他咬着椅子,任风隐鞭打。可是这个时候风隐反而问他了,“朕打你几鞭了,为何不报数?”
“”
“记得报数。”周廷御只好松开被他咬住的椅被。
啪!
“唔!!一!”周廷御两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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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挨了打咬着椅子忍了,然后再重新开始报数。
“唔!!二!”疼!
“唔!三啊!四!”风隐突然连打两下。
“唔!五!”
“十一”说好的打十鞭呢,这不止十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