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快要接近尾声,风隐在宫里待得无趣,想起京城有一官窑是风静禾兼管的,索性让她带自己去转转。
此官窑非比官窑,乃是朝廷管理的青楼产业。只不过里面伺候人的女妓、相公都是犯官之后。
在风国,犯重罪而不死的官员及其家属,十八岁以上充军流放,十八岁以下打入官窑,罪责未免非死不可出。
风隐此次出宫,只带了文广白一人。至于原因嘛,除了她谁也不知道。
风静禾领着二人到了名叫秦韵楼的官窑,向管事的亮出腰牌,管事连忙卑躬屈膝的带着她们进了内堂。
风静禾是此处常客,进了内堂就让人退下了,自己带着风隐在内堂游览。
内堂其实就是秦韵楼内院,内院的女妓、相公都是还在训练,或者训练好了只伺候达官显贵的。因此这内院布景清雅别致,倒不像是个窑子了。
风隐跟着风静禾在里面边走边看,兴致缺缺。正想移驾回宫了,风静禾又将二人带到了调教相公们的场所。
里面的嬷嬷们见着仨人连忙行礼,一排排赤裸的男人们也跟着跪伏在地。
风隐这下来了兴趣,抬脚进了屋。风静禾见此,示意嬷嬷们起身,该干嘛干嘛去。又附耳对风隐说道,这些都是干净的处子,可以随便玩。
而里面那些脚踝处有刺字的,都是非死不可出的奴隶,更可以随便玩了。
风静禾小声给风隐介绍,俩个嬷嬷却将那些脚上有刺字的奴隶带走了。
“怎么带走了。”
“回大人,那些都是过来给相公们做演示的奴隶。”
演示?风隐看着地上一溜插着玉势的屁股,就这还要演示?
风静禾看出风隐的意思,尴尬的咳了两声,解释道:“这些都是刚进来的,不懂规矩反抗激烈的又不能直接打得太过,所以把奴隶们拉过来做做样子。”
“哦。”奴隶可随便收拾,这些人不行。谁知道哪天就不是戴罪之身了呢。
“带我去看看奴隶都要做些什么。”风隐对这些人不感兴趣,反而想在那些还是处子的奴隶身上玩玩。
“奴隶玩起来确实有意思。陛下,刚好今日有些奴隶们要表演节目,等会儿臣带您去看看?”
“可。”风隐欣然同意。
在去的路上,风隐又发现了一些新奇的东西。
“这是做什么?”风隐指着屋内十几个赤裸的奴隶的问道。
只见这些奴隶纷纷闭着眼睛站成一排,他们下身紧紧相连,一个接一个的插在前者的后穴里。
“这一是保持扩张,二是检查奴隶们的持久力,看看他们能在别人的后穴里待多久不射。”
“朕看他们在睡觉。”
“这就是低等性奴的休息方式。”风静禾解释,在这里面,低等性奴最是肮脏,他们随时都会被人使用,因此不会有专门的休息时间,只有像现在这样,在检查的空隙里允许他们休息会儿。
“哦。”风隐点了点头,又走到了另一个房间。看到里面有三三俩俩的奴隶各自撅着屁股,绕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小水池跪趴着,十分惊讶。
“这又是做甚?”
“这是暖穴。”风静禾介绍,“有些客人喜欢奴隶后穴里时常保持高热,因此就安排奴隶们再此暖穴。”
“这些蒸汽温度不高不低,很适合蒸烘奴隶们的后穴。而且这池子里蒸着鹅卵石,等会儿将鹅卵石放奴隶后穴里就行了。”风静禾说着,从池子里捞出一块鹅卵石放进了就近的一个奴隶穴里,向风隐示范。
而那奴隶则被这鹅卵石烫得直哆嗦。
“不会受伤吗?”
“只是温度较高些,并不会受伤。快,过去给大人看看你的骚穴伤着没。”风静禾拍了那奴隶一巴掌,那奴隶听命朝风隐跪爬了过来。
风隐好奇的伸手在他后穴里探了探,温度奇高,很是舒服。
“干净吗?”风隐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他们受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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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只关心这奴隶干不干净。
风静禾当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今日您来,都给您准备的是干净的处子。您若是想试试,请来这边。”
风静禾说着,领着风隐进了里面一个隔间。隔间里点着熏香,简单的摆设着床榻,茶具等物。
等那奴隶被带了进来,风静禾与文广白就低着头出去了。
风隐掏出自己肿大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奴隶高热的后穴里。
像是冬日的旅人直接趟在温暖的被窝里,舒服得不想动弹了。
“啊!”风隐埋了一会儿就开始狠戾操干,奴隶疼得受不住。
“别叫。”风隐提醒。
这里的奴隶长得没她后宫男人们美,声音也不是她喜欢的,自然不喜欢他们叫出声来。
奴隶可不敢惹恼这些大人物,只能咬牙死死忍着不适,叫咿咿呀呀的闷哼声都不敢发出来。
终于,半个时辰后风隐完事了,她想着还有表演等着,也没想耽搁太久。
风隐出来,风静禾进去,看着奴隶后穴斑斑点点的精元,眉头微皱,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同样守在门口还没离开的文广白看到她的动作,震惊于她们皇室女人残忍的手段,不由反胃。
“怎么了?”风隐看他脸色微白,问道。
文广白摇了摇头。
风隐看风静禾出来,嫌弃的摔了摔手顿时明了。轻笑一声,略带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防万一,放心朕不会这么对你们。”
“”
仨人到了会场,表演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她们各自戴了半面面具,坐在最佳的观赏区中间。
那个位置嫌少有人入座,风隐仨人甫一坐下,其他戴着面具的客人不由纷纷打量。不过他们也不敢多看,能坐在那的非富即贵,应是不好惹的存在。
台上交合表演的男女被带了下去,这次领上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浑身赤裸潮红,脖子上栓着铁链,双腿之间更是穿戴了一根铁管,他的双腿被铁管支开固定,爬行很是困难。
他一出现,台下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
“戴了面具,这不是秦韵楼的奴隶吧?”
“听说是有一些喜好独特的主会把自己的奴隶送来秦韵楼表演公调。”
“这奴隶身段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啊。呵,我就喜欢看这类的人被折辱。”
“他一出来,我就看硬了。”一老男人猥琐地说着,直接抓过跪在一旁的奴隶给他口侍。
风隐看着台上的人,即使带了面具也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不过倒是坐在一旁的风静禾,听到那老男人的话,嘴角明显沉了下去。
风隐看了,顿时觉得有趣。
这时,台上的表演开始了。
那龟公令男人面朝观众挺直跪好,双手背在身后。然后拿出短鞭在男人的胸前、下身轻轻鞭打着,不一会儿就打得绯红一片,他的性器也在这鞭打中站了起来。
风隐看得眼前一亮,原来是这么玩的。
只不过这男人嘴硬,打得性器都一抖一抖快要高潮了,也没见他呻吟一声,众人顿觉少了点味道。
不过龟公也没打算让他高潮,他直接将男人绾发的玉簪取了下来插进他挺立的性器里。
龟公动作并不粗鲁,反而十分小心谨慎,确认没有阻碍后才将玉簪完全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