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嫁人,父女俩都有些沉默,平时都会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她不是真正的道童,也无心问道,总是要嫁人的。
可是她长的不好看,也非常穷,身无长物,只会画符,能嫁给谁呢?
如果有人要娶她,她走了以后,她爹爹又该何去何从呢?
每当她试探着问起这个话题,她爹爹都会满不在乎地说,没有她这个管家婆,他别提多自在逍遥了。
然而她能感觉到,从那以后,爹爹总是多了丝伤感,她再也不忍心提起嫁人的话题。
嫁人的事还没有影子,但是日子还是要过,吃了这顿没下顿总不是办法,她开始加大了接私或的力度,不仅给人画符,洗衣做饭甚至接生孩子,她都会了。
她长的瘦小,但是做起活来认真又卖力,渐渐找她做事的人多了起来,她不仅积累了一小笔银子藏在了家里的墙壁转头下,甚至还有热心的大娘大婶爱她的手脚勤快要给她介绍婆家。
这真让她为难了,她总不能陪爹爹这样居无定所一辈子,但是她又舍不得丢下爹爹一人,想来想去,还是攒银子要紧,无论嫁不嫁人,银子都是必需的。
就在她掰着手指头数自己一共攒了有五两银子时,她趁她爹不在家,偷偷搬开砖头,准备再放入新得的几十文钱时,发现钱袋子不翼而飞!
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差点没有晕过去。
她气的浑身发抖,箭步冲向街头酒馆,果不其然,当中最俊美、穿着旧布道衣的大口喝着美酒的不是她爹爹言知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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