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 2)

淳乐水差点连表情都没保持住,他料想到宋含章这个精虫上脑的傻逼叫他进来肯定目的不纯,但他没想到这狗逼玩意儿当面ntr都不满足,还想搞3p?

他是想日。

但是他不想和宋含章一起日。

而且淳乐水受制于人设,他能日个屁。

他现在就是个贱受,只有被日的份。

他惊慌失措地后退,直接撞在墙上,一张小脸吓得煞白,连连摇头。

这一刻的淳乐水和人设二合一,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拒绝。

宋含章的视线从始至终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他紧盯着淳乐水,仔细注视着那双眼睛,里面的悲痛如假包换。

耳边的声音的出现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言?

他轻笑一声,语带讥讽:你不是爱我爱到什么都愿意做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淳乐水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眼泪大颗大颗从脸颊滚落,他呼吸急促,仿佛理智在和感情据理力争。

过来,宋含章说,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淳乐水缓缓抬脚,像是害怕真的惹了宋含章不快,虽然抗拒,却还是依照他的命令往床边走去。

还有什么比对爱人不合理要求都无条件容忍更贱的吗?

他只是太爱他了,爱到只要宋含章不离开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道理淳乐水都懂,但即使他以高标准的职业道德要求自己,出任贱受两年来工作上完全零失误,完美代入人设,和对手演员上演对手戏时永远把怎么样才贱怎么样更贱作为第一准则。

可他还是不能理解。

为什么有人在爱情里面会处于这样一个劣等的地位。

会如此甘愿作践自己。

虽然他演贱受天赋异禀,但他仍需不断给自己洗脑

【爱他就应该纵容他。】

【他只是一个不懂爱的二十四岁的没长大的孩子。】

【总有一天他会看到你的付出和真心个屁!】

【稳住淳乐水,稳住。】

【这么久都过来了,想想你的未来,飞出牢笼,海阔天空,鱼跃鸟飞。怎么说小情儿也是你喜欢的款,肤白腰细腿长长得还跟小白兔似的,这波不亏。】

就算日不到,抱着吃吃豆腐也行。

淳乐水安慰自己,纸片人的世界,没有伦理可讲。

几米的距离,他像是刚用歌喉换取来双腿的人鱼公主,每次抬脚向前迈进,都仿佛踩在刀刃上,为了靠近心上人,每一步都走得鲜血淋漓。

他是痛苦的。

如果没有随着他的靠近而越发清晰的声音的话,宋含章可能真的会这样认为。

宋含章面上没什么起伏,但无意识收紧的力道却将贴在他胸前的林曦箍得生疼,连呼痛的声音都变了调:宋少,你弄疼我了。

【宋狗有病吧,对小白兔这么粗暴/干什么。】

【话说小白兔腰真细】

淳乐水把林曦看成一块精致诱人的蛋糕,思索应该从哪里下嘴才能不破坏蛋糕的美感,没注意到宋含章黑沉沉的脸。

如果没有听到淳乐水的心声,看到他那么痛苦和勉强自己,宋含章确实会感到愉悦。

但他的愉悦仅仅是建立在强迫淳乐水做他不想不愿意做的事情上,就像小时候栓在院子里的狗,链子只有那么长,宋含章却总喜欢把食盆放在它差一点就能够到的地方。

他喜欢看这些小东西被他扼住喉咙,尽情掌握的样子。

而当那条狗当真努力伸长脖子,在某天能自己吃到狗粮时,宋含章却兴致全失。

他只喜欢看它们在他掌中挣扎,却不喜欢看到它们得偿所愿。

宋含章的双眸被怒意烧红,手腕一推,直接把林曦从自己怀里掀出去,倒在他脚边,淳乐水也如惊弓之鸟一般骇在原地。

宋含章皱眉道:滚。

林曦听到这个字爬起来就往床下跑,淳乐水却没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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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敬业这一职业道德刻烟吸肺,既然扮演一名贱受,就要贯彻到底。

淳乐水扫了眼一边套裤子一边往门外滚的林曦,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往床边迈进一步:含章,你没事吧?

【这狗逼玩意儿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要3p的也是你,要人滚的也是你,我裤子都脱了,姿势都想好用什么了,你给我说不干了?】

【喜怒无常,说的就是你这傻逼。】

【还好没搞,都摔成脑震荡了还干炮,那我真的要夸你一句身残志坚了。】

宋含章头痛欲裂,随手抓起旁边的软枕往淳乐水身上砸去:滚出去!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各色男女成双成对的相互依偎在烟酒味和香水味混杂的狭小空间里,暧潮涌动。

宋含章交叠着长腿坐在卡座的沙发上,他单手捏着酒杯送至唇边,目光虚空没有焦点。

那天撞到头后,家庭医生诊断他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让他在家里静养。

因为许叔的贴身照顾,又以告诉外公为要挟,半强迫性地让他在家躺了几天。

其实第二天,宋含章头痛的症状就基本消退了。

只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他能听到淳乐水的心声。

宋含章是一个无神论者,既不信奉鬼神也不相信玄学,除了是撞到头后产生幻听,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么离谱的事。

于是他抽了个空,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

不管是从ct还是mri均显示他颅内无异常,没有出血灶,也没有任何脑内病变累及负责处理听觉信息的颞叶。

总而言之就是他身体极其健康,屁毛病没有。

非要用科学的理由解释,就是心理因素引起的真性言语性幻听。

可那真的是幻听吗?

幻听可以只针对淳乐水一个人?可以那么有逻辑性的和他当时正在做的事情画上等号?

想什么呢?玻璃器皿相击而发出的单薄脆响在嘈杂的环境内并不明显,但带动的手部轻震让宋含章回神,他抬眼,简闻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刚和他碰过的酒杯里只剩下几块透明的冰块。

来了?宋含章说着仰头,同样干掉了杯里的威士忌。

空酒杯往桌上一推,简闻给两人都倒上,宋含章屈指敲了两下桌面,算是道谢。

能在宋含章这里得到这种待遇的,只有简闻一个。

他可以算是宋含章所有酒肉朋友里,唯一一个交心的,他是宋含章发小。

简闻松了松领带:最近接手了一个新项目,事情一大堆,好不容易才抽身。他看向宋含章,还是羡慕你啊,老爷子就你这么一个宝贝,以后整个宋家都是你的,也不用去挣表现争家产。

他笑着扬扬酒杯,挤兑宋含章:你说我怎么就没投个好胎呢?

宋含章和他碰了一下:现在给我当儿子也来得及。

简闻一哂: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还得等你死了才能继承你的家产,啧这买卖划不来。

他上下把宋含章打量了一番:你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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