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白泽:应龙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骚包,不会真对勾陈有什么意见吧?
方轻鸿:原本以为是我想太多,现在真有点这么觉得了。
扶摇给出答案:他们的确脾性不合。
哇哦。
一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个洪荒大八卦。
方轻鸿兴致勃勃:怎么回事,谁先撩的架?感觉勾陈上神不是那种会挑起争端的兽啊。
扶摇回答:应龙为仙界战神,自然也好战,勾陈为大地主,是凡间的主神,他就想和勾陈打打看。
方轻鸿:然后?
扶摇:勾陈常年住在神殿里,这也是他职责所在。所以他对应龙说,好,你一定要比的话,我们比静坐,看谁时间长。
噗方轻鸿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泽更是不客气,直接哈哈大笑嘲讽应龙:好哇,你也有今天!
其他人不敢冒犯天生神,都憋着笑,一脸扭曲。
扶摇:应龙认为勾陈在刻意羞辱他,但勾陈说他太浮躁,需要修心,双方争执半天,谁也没说服谁,最后应龙怒气冲冲离去。
他一脸平静,仿佛在说什么正经信息。
哈哈哈哈哈,活该活该。白泽化出原型,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方轻鸿眼角余光扫到欲言又止的慧能主持,突然想起天麓寺一干人来此的初衷,便转头问:对了苗苗,你有看到一个小和尚进来吗?
何恬恬茫然:什么小和尚,还有人来?
她怀疑地看向慧能:大师确定他不是去别的地方?晚辈在这跪了许久,可从没见过其他人。
这下所有人都缄默了,明伽明明比她们晚来,到底走哪儿去了?
第176章 咫尺天涯 前尘恩怨
少顷, 方轻鸿问:这里除了供奉勾陈上神的主殿,还有哪边可以去?
何恬恬摇头:不清楚。
方轻鸿:你们来后就没逛逛吗?
何恬恬:我们是被吸进来的,到了神殿, 沈珂就被金色的血液包裹了。我以为她受到攻击,才想救她嘛,谁知道是应龙神在传承。
她双手抱胸气鼓鼓:接下来的你们也看到了,本仙女脸都丢尽了。
可偌大的主殿,三面是由神岩砌成的坚固墙面, 还有一面就是他们进来的大门。
且主殿是中央神殿最后,也是最主要的建筑,没有比这里生灵之气更充沛的地方了, 明伽能走哪儿去?
连扶摇都皱起眉头,在四周望了眼,正好对上方轻鸿望过来的视线。
青年征询地问:如何,摇兄可有什么想法?
扶摇:应龙以仙王之力, 在中央神殿里布下了结界。
白泽:哇,他可真是老而弥坚,逐鹿之战后他都是重伤之躯了, 还能整那么大动静。
方轻鸿:他不是去大渊借蒲团疗伤了吗, 伤势还没好全?
白泽鄙夷地看他一眼:亏你还是看了那么多记忆碎片的人, 当时哪来这么多时间给他疗伤。
也不看看他的伤是被谁打得,蚩尤哎!还是被蚩尤的魔兵刺伤, 真要净化伤口,即便借助蒲团,少说也得万年。他最多也就只能阻止伤势恶化。
它拍拍胸脯,下保证道:东海那块我熟,他什么情况我没见到, 也能感应得到,你信我的。
方轻鸿:哇,我可见过蚩尤魔兵的威力,怨灵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散,看来那个蒲团才是真正不世出的神物,竟能解如此难缠的厄。
当然啦,它可是用天庭建木圣树的枝干炼制白泽陡然反应过来,等等,你想套我话,你们人族怎么这么狡猾!
方轻鸿双手枕在脑后,转开脸当无事发生。
这时,扶摇忽然出声,打断了他们的打闹:不论什么结界,都有一个相对较弱的节点,即便是应龙布下的,也不例外。
方轻鸿顿时精神了,兴冲冲道:你找到了?
扶摇抬手一指,众人顺着他指的方位望去,在看到勾陈头顶的龙蛋时,不由愣住。
白泽将信将疑:蛋?不对吧,让我开破妄之眼看
没等它说完,扶摇指尖下移,定格在勾陈神像的脖颈处。
扶摇眼帘垂落,看向矮他大半个脑袋的青年:阴阳变换,万物都有不可逾越的生命线,如何破阵,你当知晓。
方轻鸿眨了眨眼,又瞬间张大:你的意思是!
阴阳分割线。
果然,道的至理是回归本初,越高深的术法,就越接近自然。
方轻鸿自然而然的顺着思路往下想:也就是说,只要砍掉勾陈的脑袋,就能进入应龙的结界。
白泽:
扶摇:
方轻鸿:
方轻鸿扭头:他怎么比你还记仇啊。
白泽瞬间跳脚:混蛋,你是在骂我小心眼吗?我小心眼还能给你当牛做马?!
毛茸茸,像大白团子一样的神兽上蹿下跳,咬牙切齿地摆出本大人耻于和老龙为伍的架势。
另一边,何恬恬悄悄挪近姜惊鸿、淳于嫣。
她偷偷觑一眼扶摇的后背,立即收回视线。
从刚刚起何恬恬就好奇了,这人她从未见过若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就凭对方的外貌气质,也不可能毫无印象。
而且看自家师兄的态度,好像很尊重对方意见似的,都下意识朝他看。
那个人就更过分了,哪怕在探查大殿情况,都要分出心神落在师兄身上,眼角余光一直粘着师兄。
黑蛟王脾气烂,白泽嗯,太容易大呼小叫,把其他人吸引过来了。姜惊鸿、淳于嫣好歹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问起来比较合适。
她戳戳淳于嫣,悄声问:他谁啊?
淳于嫣比她更惊讶:你师兄的道侣你不知道?
何恬恬花容失色:什么!
这才几天不见,她师兄怎么被男人拐走了?!
淳于嫣摸着下巴,顾自琢磨:也对,他们这两天才成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临末,忍不住感慨了句:速度真快啊,从那位兄台醒来到他俩结契,只用了半天吧?要不是看神兽大人的反应,我都没反应过来,那天他俩专门跑去秘境里待一天一夜是要干嘛。
一天一夜?!
何恬恬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脸的世界观破裂,磕磕巴巴道:可、可是,他俩都是男的啊!